“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拿錢拿硬幣來砸我們啊,你們這不是歧視人嗎?”幾個乞丐攔住我和炮哥的去路,那個倒在地上的乞丐更是叫苦不迭,周圍的好心市民指著我們教育到:“對啊,你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現在的社會怎麼了,怎麼都這麼素質啊,你有兩個錢了不起啊,你有種別拿硬幣砸啊,有種拿一百的砸,來砸我啊。”
“他們剛剛丟硬幣的時候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我和炮哥被弄得不知說什麼好,炮哥生氣的看著圍觀市民,罵道:“老子愛扔錢不行,管你們屁事,一群小市民。”
我心裏罵著,這傻逼這不是給我們自己招黑嗎。
我伸手拉了拉炮哥,讓他算了,還是先想辦法脫身才好,見我有點小動作,那躺在地上的乞丐連連又拉住了我,忙說道:“你還想跑,你把我撞倒了就想跑,你得賠錢啊。”
“那你說賠多少啊?”
幾個乞丐麵麵相覷,有個乞丐站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你們看,這是他們剛剛用硬幣砸的,都流血了。”
靠,這紅墨水這麼明顯,明明想訛我們嘛。
炮哥衝著我小聲的罵道:“操,都是你,好好的,偏偏說遇到什麼熟人要跑出來。”
我反擊到他:“誰叫你拿硬幣砸人了。”
“我要是不砸人,那個乞丐能回頭看你嗎,他不回頭看你,你會認出他嗎。”
“得得得,都是你有理,你看現在怎麼辦吧,要不然賠點錢走人算了。”
炮哥痛苦的說:“親哥,老子哪裏還有錢,矮人也沒有找回來,還得等著賠人兩百萬呢。”
我指著拉著我褲子的這個乞丐問道:“你別拉了,你們要多少錢才算啊。”
他們畢竟是職業乞丐,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幾個人都不用商量,一開口就說:“一萬。”
“操,一萬,我帶你們去醫院,醫藥費我出怎麼樣?”炮哥罵道,沒想到周圍好心的圍觀市民又開始逼逼了:“一萬塊錢你還嫌多啊,你要是用硬幣把我砸出血來,我得叫你賠十萬。”
我指著一直說話的這逼:“四眼狗,你別沒事找事啊。”
我們唧唧歪歪的跟一群人吵起來,越這樣越是脫不了身,警車的滴答聲一下子響了起來,弄得我和炮哥都緊張了一下。
炮哥連忙掏出錢包,丟了十多張鈔票在半空:“給,賠你們的。”
一堆人見錢眼開,都顧著搶錢去了,我和炮連忙跑路,那些剛剛下車的警察便連忙來追我們。
“操,你剛剛要是那麼大方,還用得著等警察來嗎?”
“我怎麼知道警察會來啊,別逼逼了,咱們分頭跑。”炮哥說著,我就朝另外一邊跑過去,回頭一看,哈哈,警察居然都去追他了,雖然長得帥,但是他痞氣太重了,一看就是小混混。
我跑著跑著,直到安全了踩停了下來,沒想到在前麵不遠的地方,就又遇到了那個正在要飯的正剛。
當時華姐帶我報仇的時候,偏偏把他給漏了,不然他的下場肯定比什麼劉爺郭老三要慘啊,想想他殺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事情我就來氣。
我悄悄的朝正剛跑了過去,趁他沒有發現我,等他走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連忙拉著他,連人帶板車的給抬翻了。
正剛被我給砸在地上,那一個鐵碗也砸的砰砰作響。
他很恐懼的看著,我罵道:“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老子把你雙腳給砍斷的,不過話說回來,當初要不是你跑得快,不光雙腳,雙手我也得給你廢了。”
我走了過去,朝周圍看看,確定沒有人後才踢了他兩腳。
“你今天既然遇到老子,你的命也就到這裏了,你女兒阿菜的鬼魂現在可能就在旁邊看著,不管她願不願意,我都要拿你的命,給她報仇。”說著又踢了他兩腳,又問:“你怎麼不說話啊,現在裝啞巴裝孫子了?當初打我小報告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
我一邊逼逼一邊搞他,雖然搞一個沒有雙腿的人有些說不過去,但是這他媽是一個惡人啊。
正剛一直沒有說話,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你還是不說話是不是,你要是不說話,我現在就把你舌頭給你割了,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啞巴。”
正剛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張開來一看,我靠,舌頭還真的被人給割了,就連牙齒也沒了。
“是誰做的,幹的這麼漂亮?”我幸災樂禍的問到,正剛雖然會說漢語,但是現在說不出話來啊,至於漢字會不會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