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何源還有小春春都被我們控製了,但是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矮人去了哪裏,炮哥也心煩意亂,最後生氣的對我說:“不如這樣得了,先把何源帶回俱樂部去,我們兩留下一個來繼續找矮人。”
何源聽了差點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兩個大哥,不要這樣啊,我答應了給你們多少錢,就一定給你們多少錢的。”
小春春為了討好我們,上去就給何源兩個大嘴巴子,罵道:“沒見著兩個大哥在心煩嗎,要不是你把兩個矮人弄走,會有這個下場。”
何源瞪著小春春,畢竟小春春又不是我們的人,隻是暫時站在了我們這一邊。
“小兔崽子,等這事情完了以後,老子看你以後還怎麼在這裏混。”
小春春顯然也是被嚇著了,看了一眼我和炮哥,想讓我和炮哥罩他,炮哥現在心煩意亂,我也沒有心情。
何源為了保命,也是急中生智,說道:“既然阿果死了,那兩個矮人很有可能會逃跑,我讓手下的人發動所有的人脈去找那兩個矮人。”
我說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找到矮人的獎賞多少錢你自己看著吧,這錢你出。”
何源恩恩的直點頭,不敢有絲毫違抗。
就這樣,一對價值幾十萬的矮人,在這座城市的黑白兩道之間傳開了,很多人揪來不一樣的矮人來濫竽充數,我和炮哥都失望得沒話說了,最後隻好妥協到:“不如就把這個何源拿回去以後換來的傭金還給人家好了,大不了我們再填點中間的差價,小鹿啊,你查查最近人民幣對美元的彙率是多少。”
何源被我們弄在床上,一動不動,小春春則在旁邊看著他。
我說:“最新的彙率,用三十萬美金換成 人民幣才一百九十五萬呢,還差五萬,大不了我們再填五萬就是了,別在這裏瞎耽誤工夫了。”
炮哥也索性點了點頭,就要招呼手下的搬運工進來,小春春連忙問道:“兩個大哥,我幫你們這麼多忙,你們能不能給我解藥啊。”
炮哥隨意給了幾片膠囊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藥,就在俱樂部的搬運工進來的時候,炮哥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喂。”炮哥和電話裏的人言語了幾句,表情很是不對勁,我估計著肯定又是被華姐給罵個狗血淋頭了,所以他的表情才這麼難看。
可是當炮哥掛了電話,對著幾個搬運工說道:“你們把人帶回去,小鹿你跟我走。”
我問怎麼了,炮哥說有矮人的消息。
小春春也跟著過來,炮哥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別跟著了,滾蛋吧你。”
小春春是是是的答應著,早巴不得跑開。
在路上我問炮哥:“打電話的是誰啊,是不是華姐。”
炮哥說:“就知道華姐,她不來跟你做任務真是可惜了。”
我又問:“那給你打電話的是誰啊?”
炮哥說:“是一個姓詹的。”
“姓詹的?”
炮哥拿起電話打向了華姐,問是不是那個詹校長的哥哥,華姐在電話裏說是,還問要不要她過來幫忙,炮哥勉為其難的說不必了,我和小鹿能搞定。
但是事實上我和他哪裏搞得定,我擔憂的說:“那個詹校長的哥哥不是說是死刑俱樂部的十大會員之一嗎?”
炮哥點了點頭,說:“搞不好我們兩個要完了。”
“就算他為了他弟弟的死而來的,要死也是我死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炮哥卻搖頭:“事情沒這麼簡單,既然他是我們的高級會員,弄死你一個人還不容易?就憑他的社會關係,甚至都不需要把你弄到矮人村,在外麵就能讓你死一千次的了。”
“那你說這次他摻和進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一想起那個姓詹的在泰國戴著麵具對郭老三行刑的樣子就特別可怕,既然郭老三是他養在泰國的,那麼郭老三當初狗場鄉一開始就弄死我的,不會等到最後才下手,這當中的事情確實太難解釋了。
炮哥見我心事重重的,問我在想什麼。
我說:“沒什麼,就是說起那個姓詹的校長,我就想起我的學姐。”
炮哥笑了笑說:“就是你的那個初戀。”
我點了點頭,炮哥說:“你還放不下你那個初戀啊,你華姐會不高興的。”
我問道:“你知道華姐跟我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炮哥搖了搖頭,我說:“你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她當初為什麼會找上我?”
炮哥說道:“其實我曉得的也不多,樊華她也不願意給我說。我知道的就是,當初你的那個初戀姐姐不是死了嗎?你自己傻逼,送上門去被人給陷害,要不是樊華救你,你可能就被那個詹校長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