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被俘虜的匪兵在武安國的審問下很快就招供了,情況已經確定,這夥人就是蜈蚣山上的那幫匪眾,此次帶頭的是他們三當家,一個綽號叫作毒蛇的家夥。而那個蜈蚣山,還另有兩個頭領,大頭領叫通天虎,二頭領是個光頭,姓胡,叫光頭胡。這夥人本來盤據在兗州地界,但後來曹操領兗州牧,強勢崛起,不單剿滅收編了州內的黃巾軍,還連帶著消滅了幾處據山為匪的山賊,這夥人便是其中之一。在曹操的壓迫下,兗州內的黃巾軍、土匪山賊要麼投降被收編,要麼被驅散,使得整個兗州逐漸恢複太平。單從這點來講,曹操確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這夥人被驅散之後,在兗州沒有活路,最近才流竄到蜈蚣山來。那三頭領毒蛇是半途入夥,本來大頭領、二頭領還不致幹這種吃窩邊草的行為,不過自從來了三頭領,在他的唆使下,大頭領、二頭領也便這麼幹了。於是這條連通青、兗二州的通道便時常成了他們打劫的通道。已經有幾支商隊遭殃了。
結合吳家村的慘劇以及目下的情況,向天羽是更加不能放過這夥山賊了。魯肅更是一個愛打抱不平的遊俠,他加入商隊護衛,本意也是為著遊曆天下,心中懷著正義,自然不會錯過向天羽這次剿滅山賊的行動。
向天羽知道魯肅有智略,通機變,曉權謀,是一個不輸於法-正、龐統、荀攸、沮授式的人才,遂問計於他,道:“山上有匪眾二千餘人,而我軍僅四百,以寡敵眾,該當如何?”
他的五百部眾於泰山一戰損失超過百員,但卻殺曹軍數千人,可謂戰功赫赫,一戰成名。
魯肅笑道:“從剛才道上一戰觀之,將軍之兵皆為久戰精銳之師,那夥山賊不過一般烏合之眾。不過,將軍之兵剛自泰山道血戰而回,氣力未全複,那夥山賊雖然不堪一擊,但仍有兩千餘眾,更且蜈蚣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所以不可硬來。唯今之計,唯有避實就虛,聲東擊西。”
向天羽忙問道:“如何個避實就虛,聲東擊西?”
魯肅道:“此次商隊與將軍同道返回青州,眾商主欲請將軍護送,將軍若是從之,讓那山賊以為將軍去也,而將軍則半途而返,攻他一個措手不及,豈不妙哉!”
向天羽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正有此意,前時已先令部下去查探蜈蚣山地形,不久會有消息。我們且先回吳家村候著,到時有了地形圖,再結合子敬的方法必能殺山賊一個措手不及。”
魯肅道:“將軍真是思慮周全,泰山道大勝絕非偶然。”
向天羽道:“子敬千萬別再叫我將軍,我隻是北海城中一名小小校尉,如何當得起將軍這個名號,子敬不若稱呼我為天羽。”
魯肅點了點頭,道:“依你的才能和成就,區區一個將軍名號遲早納入掌中,我隻是訥悶,天羽為何無字呢?
向天羽摸了摸後腦,頗有一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現代人無字吧,想了想,方道:“似我這等自幼貧困之人,如何有人取字,能有個名便不錯了。”
魯肅搖搖頭,道:“可惜。”
古時世人以二字為尊,比如曹操、劉備、孫堅等等,以三字為鄙,向天羽現代人幾乎沒有這種觀念,是已一開始便對人說自己叫向天羽,而不是姓向名什麼,字天羽,一開始孔融也並不看重向天羽,所以對他取個賤名沒放在心上,但現在向天羽一戰成名,魯肅便為著他的姓名可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