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優優去後,廖化對向天羽道:“主公要喝酒,還怕沒有酒喝麼?待我去買他十壇八壇,和主公喝個盡興。”向天羽道:“我又不是酒鬼,隻不過想嚐嚐而已。如此良辰,有武大爺、元斂在,我心兒高興,怎不飲幾杯?”武父這時舔了舔嘴唇,道:“小老兒也有許久沒有嚐過酒的滋味了,不知待會兒能不能給我嚐嚐。”向天羽笑道:“想不到武大爺也是同道中人,不過武大爺有病在身,恐怕隻能淺嚐則止了。”武父頗為興奮道:“能嚐一點便夠了。”
廖化搖了搖頭,道:“待安國兄來了,我定要和他喝個痛快,主公,主母即不讓你多喝,隻怕我等兄弟是不能和你一起盡興啦!”
向天羽歎了口氣,道:“這還真是讓人難受哩!不過,這也是一種幸福,這讓人管著不能喝酒的滋味,怎麼就有一種家的味道哩!唉!我是該愛還是該恨這種味道。”
說完這句話,他自個兒卻笑了起來。
腳步聲起,這回換蘭蘭來了,她端著一壺酒三個空杯以及一碟花生米和幾樣小菜送了過來,先朝向天羽淺淺一笑,接著道:“姐姐不讓您多喝哩!”將杯子在三人麵前擺好,各倒了一杯,對武父道:“武大爺也要喝嗎?”武父忙道:“要得、要得。”
向天羽苦笑道:“我保證隻喝三杯,可以了嗎?”
蘭蘭讚許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廖大哥也須少喝點,武大爺身體要緊,也不能多喝,待會兒菜上來,可多吃些菜兒。”
向天羽在她背上拍了拍,道:“我的小管家,你快回廚房罷,我們知曉了。”
蘭蘭拋了個白眼給他,將菜碟擺好之後,便折身過去。
向天羽已是迫不及待拿起酒杯,和廖化、武父的杯子碰了碰,道:“隻能飲三杯,武大爺、元斂,這第一杯我敬你們。”說罷,揚起脖子,一杯酒全都倒入喉嚨。
武父卻極為斯文的端起杯子細飲,臉上還顯現如癡如醉的模樣,想他定是許久不曾飲酒。廖化可是經常飲酒的主,一杯酒,毫不猶豫一口咽了。
向天羽一口喝幹一杯酒,廖化搶著幫他把第二杯滿上,這時他卻不急著喝了,拿起筷子,夾了幾粒花生米吃著。廖化飲了一口酒,道:“主公,倒差點忘了,子敬說那些從蜈蚣山過來的降眾,除了已加入軍隊的,都需要安置,主公既然要治劇縣,這些人肯定得帶著走兒,但將養他們,使之定居,還需要不少糧食和物資,因著今年播種已是來不及了,一年的口糧可都少不了,這些人加上軍隊總共有一千六、七百,所費糧食不少,軍隊還需要兵器和服裝,這些東西就不知孔北海肯不肯出。”向天羽道:“太守已經答應我哩,要什麼盡管開口,還會派軍需官跟我一路去劇縣,他這會兒對我挺好,嗬!怕是先前我們都想多了。”
廖化道:“我瞧是太守不敢跟你為難呢!”
這時,武父道:“大人,太守可是好人呐,前年北海蝗災的時候,可是太守開倉放糧,方使一城百姓渡過危機,安然捱到明年呀!”
向天羽笑道:“孔太守有此仁舉,方在意料之中。”
這時,忽然一人在外麵道:“向校尉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