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驚心動魄的畫麵,我就是再傻*逼也知道自己被設計了,丫的什麼金蛇什麼中邪都是屁話啊,可那些警察和女護士可是也說這個啊,“圓夢脫單符”我也用了的確夢到了蘇雅。
而且在小鎮美瑤店裏住宿的時候,謝迅看到了老太太,而我也聽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啊。
一個接一個的謎團呈現在我眼前,讓本來就頭腦昏昏的我漲的都要爆炸了。
坐在地上良久,當我的力氣恢複了一些,我就顫*抖著走回自己的房間,這次我真的是栽了,我得好好思考者一些對策才是,不然可能這一百多斤就扔這了。
現在別說蘇雅了,就連我也不是自由之身了。
“圓夢脫單符”這個玩意還在我身上呢,丫的這對我簡直就是個笑話,我昨晚在秀娟家裏也用過這玩意,可一點效果也沒有,這難道是一次性用品,要麼就是假貨。
自然討論這個眼下很不實際,我還是摸清楚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吧。
庵堂的把守很森嚴,各個大殿和門口都有人把守,甚至有巡邏的人。
我打聽了一會,才打聽出美瑤住的地方,美瑤住在庵堂後大院,我知道這個後,就朝著後大院走來。
可我走到後大院的大門時,幾個男的擋住了我的去路。
“拿出你高級管理的身份憑證,不然這裏是不允許你進來的!”
這幾個看門的男的朝著我吼叫,黑森森的夜空下,他們吸著煙,這濃重的煙氣飄進我的鼻孔,不覺讓我感覺到很嗆。
我不知咋說,我沒有這所謂的高級管理憑證,這裏難道還有高管。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聽到不遠的地方,貌似有個女孩在哭泣。
先看看這是誰在哭泣吧,聽聲音蠻傷感的,不知咋的我現在想唱冷漠的歌曲,傷感啊。
朝著那個聲源地走了一百米左右,在一棵大柳樹下,我發現了那個蹲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抱著一雙美*妙的大長腿嗚嗚嗚的哭起來。
由於夜色濃重,我看不清她的衣服顏色,乃至於臉蛋美不美我都看不清。
“姑娘,別哭了,你就是再哭,也挽不回現實的殘酷!”
我蹲在女孩身邊,有些唉聲歎氣的說道。
女孩看了我一眼,哭的更凶了。
這花前月下,黑漆漆的夜晚,有個女孩在哭訴,本來是我桃花運來的時刻,可我這心裏發涼發涼的,完全沒有這個心思。
經過和這姑娘深聊,我才了解到這姑娘的事實,她在株洲讀大學,她家裏窮想幹點兼職的活,在網上發現了一個活,說幹的好的話可以月入上萬。
這妞剛剛出身社會,頭腦比較簡單,就興奮的信以為真,按著對方說的地點就來了,可來了就出不去了,被對方最後弄到這深山老林。
我問她當初網上咋說的,月入上萬這麼暴力。這女孩看我如此問,她就說是賣女性用品,。
姑娘說的很隱晦,我又不是傻*逼,自然猜得出這是些什麼東西。
忽而我兜裏手機有些震動,我打開一看是妙才那個妞要和我聊天,她甚至賣萌和我要紅包。
我丫的才懶得理她,這種妞就知道套我的錢,把我當地主土豪啊。
手機響動後閃亮的屏幕,照耀到眼前這女孩臉蛋上,我瞬間就認識到她就是不久前逃跑的那一位。原來是這個女孩,看著這女孩,再想到剛才她說的話,我知道她是想逃跑,可惜她太幼稚了,這麼個深山牢籠,山路崎嶇,怎麼容易逃走,別說他一個弱女子,就算是健壯男子也跑不掉。
本來這美女可以待在學校裏靜靜的讀書,將來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棟梁之才,可現在卻泡在這裏,整日提心吊膽,還被壞人欺淩。我這人很看不公這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的作風,不過我目前自己也是被魚肉的對象,自然沒有能力去救這女孩。
我們兩聊了許多,經過聊天談心,她發現我這人很不錯,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叫吳青青,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我說吳青青,你們被騙到這,到底幹什麼,他們難道白養你。
吳青青看我問這個,那小臉蛋更是緊皺。緊接著她道出了這裏不為人知的神秘麵紗。
在這裏分三等人,一是高高在上的土豪有錢人,二就是一般平庸的人,三就是身無分文的人。
這三種人三種對待方式,對於第一種這裏得供著,不過這些有錢人會按期貢獻財富,而且給總裁提供一個好銷路。第二種人則是要不斷的和家裏要錢投資,不斷的拚命發展下線,同時要參與一些貨物的生產和運輸什麼的。第三種人則是必須像奴隸一般的幹苦力,什麼砍柴擔水之類的就是這些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