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我本想回屋裏,但卻想起了點事,喃喃說道:“管飯?還真有點餓了。”
轉身回屋穿好衣服,把之前拿出來的東西重新放回背包,想了想,又在房間裏布下符紙陣法,這才放心的離開。
剛出門,就碰到了沈木心和苗巧巧路過。
我禮貌的揮揮手,沈木心微笑著回應,苗巧巧反而害怕似的連忙離開。
我搖搖頭沒在意,繼續朝之前去的小飯店走去。
可到了之後我愣住了,因為記得以前這個飯店因為地處相對偏僻,所以客流量並不是很多,但今天明顯好了很多,甚至在外麵設的幾個桌子也都坐滿了人。
我眉頭皺了皺,足足在原地站了十幾分鍾這才走過去。
弄得周圍人都還以為我沒錢吃飯呢!
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不出聲的看著老板忙的不亦樂乎,樂的也是眉開眼笑的。
他問我吃什麼的時候,我就要了碗涼皮,然後靜靜的坐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吃飯的人走了一撥來一撥,直到天黑才罷休。
老板累的滿頭大汗,走路都晃蕩了,但卻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時,他見我沒走,便問我是不是飯不好吃,然後就準備多給我做一碗。
我搖搖頭,端起碗三口兩口吃完,直誇味道好極了。
他笑了說慢點吃,不夠還有。
我說不用了,一碗就好,然後讓他坐下嘮嘮嗑。
他見也沒什麼客人了,便坐下來跟我聊了起來。
我們說了很多,我知道他叫王成,也聽了許多他的故事,直到他又開始忙了,我才結賬轉身離開。
臨行前,我扭頭看看一處,那裏有個人影一閃離開。
我抬腳準備去追,但最終還是放下了,然後搖搖頭歎了口氣,沒去管他就離開了。
回到家,我收拾了情緒就開始鍛煉,我一定要盡快恢複到以前的狀態,這樣就什麼事都能管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我又去了王成的飯店,這次我點了別的飯菜,然後一直坐著。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一直都去,每天點的飯菜都不一樣,但一樣的是都一直在那坐著,直到王成休息來跟我聊天的時候,才把飯菜吃完。
這樣一來二去,我和王成越來越熟悉了,到後來我過去時,不用說什麼,他就開始給我準備別的飯菜。
原本這樣下去就是最好的,誰知道在第六天的時候,我還沒到飯店,就接到了柳意的電話,她讓我趕緊去警局一趟,聽起來好像有什麼事很嚴重。
我本來不想去的,可柳意卻說不去的話,就要出大事了。
沒辦法我隻好答應了。
掛掉手機,我看著忙碌的王成,在看看吃飯的眾人,深吸口氣搖頭說道:“命啊!這就是命啊!”
我說完轉身走了,剛走沒幾步,我就聽到王成飯店裏傳來一陣吵鬧聲,之後便是打罵聲,異常激烈……
我頓了頓腳步,之後還是繼續向前走去。
這已經不是我能管得了,隻能聽天由命吧!
趕到警局時正好是中午,摸摸自己咕嚕嚕的肚子,我上樓直奔局長辦公室。
辦公室裏隻有鄭立,但不同往日的是,以前笑容滿麵的他,此時卻在辦公桌後麵一臉的無奈表情閉目靜思,眉頭緊皺,臉皮耷拉著,平常應該是一頭摸蠟的短發,如今也亂蓬蓬的像雞窩一樣。
這模樣,簡直就是中年失業的表現啊!
我對麵而坐,伸手叩了叩桌子說道:“鄭局長,你沒事吧?”
鄭立一驚連忙睜開眼,看到我時,眼睛都發亮了,直接就站起來說道:“好,高木,你終於來了,你來了就好了。”
我有點懵,這時,柳意和周明敲門走了進來。
他們身上有傷,但看上去並沒有大礙。
我並沒有驚訝,隻是淡淡的問道:“怎麼樣?沒什麼大事吧?”
周明低下頭不說話,看起來有點尷尬。
柳意點頭說道:“嗯,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可能都回不來了。”
“嗯!沒事就好。”我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鄭立恢複正常說道:“就在前些天,屢屢有失蹤案上報,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平常的人口失蹤案,可幾天下來,竟統計有十六人失蹤在案,我們連忙加緊調差,終於在今天淩晨的時候接到有人報案,說他在郊區發現一夥人聚集,而且行動詭異,可等我們去查看時,卻一個人也沒發現。”
他說話時,雙手捏的很緊,以至於手都紅了。
見此,我打斷他的說道:“鄭局長,這兩天你身上,或者家裏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啊?”鄭立被我這突來的一句,問的有點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