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劍沒能偷襲得手,劉安有了準備,倒黴的反而要是鄧海。
“都給我住……”陳天拿出了師兄的氣度和威嚴,聲音在真氣的灌注下,無比的洪亮。
隻是他最後一個住手的“手”字,還沒有喊出,一道亮光,突然迸發,疾如狂風,勢若驚雷,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寒意。
亮光一閃而過,所有人卻都頓住不動了,一個個直勾勾地看著場中間。
隻見劉安手中握著一柄長劍,眼神冰冷而無情,長劍的一端,精準無誤地沒入鄧海的咽喉。
“咯咯咯……”一大片的血泡,從鄧海嘴中冒出,他已經扔掉了自己的法劍,顫抖著雙手,想去捂住咽喉。
不過手剛剛抬到一半,就無力地垂落,雙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徒留一股驚恐凝固。
似乎到最後死亡這一刻,他才反應過來,驚覺到恐懼。
“你、你殺了他……”
方瑜看著倒於血泊中的鄧海,猶自不敢置信地開口。
“是又如何?你沒看到他已經瘋了嗎,拚死也要偷襲暗殺我,我不殺他,難道站著讓他殺我?”劉安語氣冰冷,手掌一抖,已經甩掉了寶劍上的血珠,插回到背後。
對方都上演亡命偷襲了,他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甚至為了防止陳天他們會出手阻撓,他更是將風雷指法中的一些妙用,都融入到了那絕殺一劍之中。
快!準!狠!
一劍斃命,讓誰都來不及解救。
“鄧海先前已經被你打傷,第一擊沒有偷襲殺死你,就不可能再成功。你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可卻依舊狠辣出手,將他殺死。你這是殘殺同門,這件事我會向門中稟報的。”陳天沉著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嗬嗬……”劉安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冷笑道:“鄧海偷襲暗殺我,卻被我自衛反殺,到了你嘴裏,卻變成了我殘殺同門。按你的邏輯,是不是我沒事也可以偷襲暗殺你一下,你要是敢反抗對付我,就是殘害同門?”
“不錯,這件事我們也可以為劉安作證。是這個鄧海技不如人,主動提出切磋卻被劉安擊敗,隨後竟惱羞成怒,偷襲暗殺,死了也活該。”
“是啊,先前劉安就留手了,隻是把他打傷,結果如何,那偷襲的一劍,差點要了劉安的命。要是再留手,誰知道鄧海會不會繼續發瘋。”
吳胖子和鄔升都走了出來,力挺劉安。
“鄧海一時怒急攻心,失了理智,才會做出糊塗事,但罪不至死。他就算再繼續發瘋,以陳天師兄真氣境三重的修為,也可以製止,何須你殺人?”這時,於峰也陰測測地開口。
劉安嗤笑一聲,道:“算了吧,你們幾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反應遲鈍,要是靠你們,我早死了。”
“哈哈哈……”吳胖子和鄔升聽到這話,都是一陣大笑,陳天三人麵沉似鐵,一個個眼中都流露出濃濃的殺機。
唰!唰!唰!
就在這時,天空中三道身影激射而來,吳鬆三人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