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哪位師兄,新修成了一門強大武技,來此試驗。”其中有一位青年,一臉敬佩地說道。
“不錯,定然是如此了。也不知道我等,什麼時候,可以有如此威勢。”
“你還年輕,五年前入門,如今能有真氣境一重已然不錯,不必著急。我乃十年前入門的,現在卻依舊卡在真氣境二重,實在是……哎……”
這幾個幽魔宗弟子,感慨連連,看著在魔蝠群中,隨意穿殺的身影,神情複雜,最後遙遙地拱了拱手,行了禮之後,便自行退去。
劉安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幕,神情有些古怪,繼續和魔蝠廝殺。
片刻後,此地血腥衝霄,劉安就帶著一身濃烈的血腥之氣,飛出了魔蝠山。
吹了一陣口哨,吳胖子他們離開時留下的一隻靈鶴,不知道從何處飛來。
不過一感受到劉安身上,那濃鬱滔天的血腥氣息,這隻靈鶴立刻身子一抖,完全不敢接近,扭頭就逃。
劉安笑了笑,腳步虛空一踏,腳底好似凝聚出了一道圓輪。
這圓輪在轉動之間,猛地炸開,使得他整個人瞬間以一種奇異的軌跡,追上了靈鶴,出現在了靈鶴上方。
這赫然便是狂猿大力拳中的神猿逐日步!
此刻,隨著劉安達到真氣境,再施展開來,已經隱約有了一種神猿踏空,逐日而去的風姿。
身子一沉,劉安穩穩地坐在了靈鶴的背上。
這靈鶴哆哆嗦嗦,幾乎被嚇個半死,劉安剛才屠戮無數魔蝠,當中不乏真氣境存在,那濃鬱血腥之氣下,蘊含著一種恐怖煞意,如何是這靈鶴可以承受?
幾乎在劉安一坐上來之後,它就身子一軟,就要往下墜落。
“這麼沒用……”劉安搖了搖頭,屏氣凝神,體內真氣卷動,等將身上沾染的血腥煞氣,往外排散,身下的靈鶴,才算恢複了正常。
在趕路途中,劉安又從懷中取出了那個黑色缽盂。
上麵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鬼臉印記,透著深深的詭異,目光落在上麵,有種要將人靈魂都吸扯進去的感覺。
雖然劉安不知道這東西的底細,但也清楚,這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
要知道連靈器,在峽穀之中,時間久了都能被侵襲腐朽,可著此物,卻安然無恙!
非但如此,這缽盂還緩緩彙聚峽穀中的凶邪之念,凝聚成了一枚圓珠。
劉安將黑色圓珠取出,輕輕撚動著,神情看似平靜,但眸光卻是連連變化,呼吸也不由粗重了起來。
“此物乃是凶邪之念凝聚成的精華,若是一舉將其爆開,那從中爆發的凶邪之念,難以想象。甚至將會在短時間內,形成一股超過凶念穀十倍,百倍的凶邪之念的衝擊波。”劉安喃喃輕語,心中對這枚黑色圓珠,做著判斷。
雖然,礙於境界,他的判斷並不一定就準確,但圓珠爆開後的恐怖衝擊,卻幾乎可以肯定。
深吸了一口氣,劉安撕下一角衣袍,將圓珠細細包好,貼身收藏。
此物,可以作為他日後保命的一張底牌!
至於那黑色缽盂,他研究好一陣,也沒能觀察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