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靈門弟子被噎在了那裏。
羅天派的弟子長出了一口氣,隻要這人不是飛靈門的就好。
“大人,我們如果哪裏有的罪的地方,我向您道歉,隻要大人不插手這件事情,大人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其中一個平時地位比較高的弟子硬著頭皮說道。
呂新柔等人心裏一緊,如果張玄離開了的話,那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沒有了,雖然他們著急,可是也沒有辦法,隻能幹等著。
“你們沒得罪我。”張玄輕輕的說道。
張玄的話讓飛靈門眾弟子的心一沉,而羅天派眾弟子則徹底放鬆下來。
“呃,那大人為什麼要插手啊。”那個弟子有點疑惑的說道。
“看你們不順眼。”張玄輕輕的說道。
“噗嗤”呂新柔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感覺張玄不僅帥氣,實力強大而且還幽默風趣。
飛靈門眾弟子也莞爾一笑,這看別人不順眼就要殺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相對於飛靈門諸弟子的莞爾,羅天派眾弟子的臉沉如水,一個個怒目橫視,偏偏又發作不得,誰叫人家實力強大呢?
“怎麼?你有意見?”張玄直直的盯著最開始說話的人說道。
“大人,我們沒有意見。”那人強忍怒氣,陪笑說道。
“沒有意見那就去死吧。”張玄輕輕一笑,身形一動如同虎入羊群般衝了過去。
“嗯,什麼?”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張玄說的什麼,張玄的攻擊已然近在咫尺了。
“噗嗤”一點殷紅飄落,帶著濃濃的疑惑,那人倒在了地上。
“啊,我們跟他拚了。”
“殺”
羅天派剩餘的弟子紛紛舞動靈劍朝張玄砍去。
張玄白袍飄動,如同月夜的精靈跳舞一般,穿梭於羅天派諸弟子的劍鋒之下。
“噗嗤”“噗嗤”一連七聲,羅天派再也沒有一個弟子能夠站著了。
張玄隨手撕下一個弟子的衣衫,輕輕的擦拭著帶血的靈劍。
呂新柔眾人全都駭然的望著場中輕輕拭劍的身影,一股濃重的氛圍籠罩著眾人,一瞬間場中寂靜的連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張玄將靈劍擦拭幹淨之後,將羅天派眾弟子的丹藥集中到一起放在包袱中,然後一手提起雙方爭奪的箱子準備離去,至於羅天派眾弟子從皇墓中得來的靈兵他並沒有拿取。
張玄現在身上的靈兵已經夠多了,如果再拿著的話行動也會不方便,如果不是五階以上的靈兵,張玄現在還真提不起絲毫興趣來。
“大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地上的靈劍您忘記拿了。”正在張玄準備離開的時候,呂新柔忽然說道。
“我拿這些垃圾做什麼?”張玄頭也不回的說道。
“呃”呂新柔被張玄一口噎了回去,在外麵難得一見的三階靈兵甚至還有四階的靈兵居然被張玄說成了垃圾。
飛靈門眾弟子也麵麵相覷被張玄的這句話震得不清。
“大人,您叫什麼名字?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新柔隻能日日祈禱大人安全。”呂新柔望著張玄離去的背影充滿期盼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