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很暗,僅有一絲光線照到裏麵,天宇還躺在床上睡覺,絲毫沒有發現張小銘的到來。
張小銘走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早晨耀眼的陽光瞬間灑滿整個房間。本來在沉睡中的天宇因為突如其來的陽光醒了過來。
“醒了?”
張小銘靠在床邊,眼神散漫。
“你怎麼來了,平常這個點不應該待在公司嗎?”
天宇對於張小銘的到來感到很驚訝,同時也很疑惑。
張小銘沒再和他說話,他就那麼直直的盯著天宇,幾個星期沒見,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仿佛下一秒就會倒下去,或者被風輕輕一吹就不見了。
“你最近感覺身體怎麼樣。”
“還好啊,怎麼了嗎?”
天宇打了個哈欠。
“你確定嗎?”
張小銘不是很相信他。
“當然了,咳咳。”
剛說完,他就忍不住咳了兩聲,經管已經把聲音壓倒最低了,但在這麼一個密閉而又安靜的空間裏顯然沒什麼用,所以張小銘很清楚的聽見了。
天宇一時間覺得很尷尬,誰也沒有打破這份沉寂,最終還是張小銘歎了一口氣,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的人比起他剛來那會兒多了不少,張小銘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護士,他向她詢問了接熱水的地方。
萬事俱備,張小銘重新回了天宇的病房。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剛剛還在想著怎麼和張小銘道歉的天宇一看到他來了一時間有啞語了。
張小銘徑直走到了他旁邊,把手中的水喝神秘藥品放在了桌子上。
“吃了吧。”
“這個,是什麼啊?”
天宇有些嫌棄的看著那顆藥。
“治病的,廢話不要那麼多,快吃。”
張小銘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稍微的重了起來。天宇一看到他這個表情,把本來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後混著藥吞了下去,那樣子跟吃了黑暗料理一樣,良藥苦口利於病,不吃點苦哪有甜頭。
之後張小銘也沒有多逗留,公司裏也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他現在藥更快的將神秘藥品送入國內市場,這樣之前製作神秘藥品才能回本,而且他相信一定能成功,畢竟這種藥品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人們的眼中。
過了幾個星期,醫院那邊有了消息,說是天宇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正在公司裏修改文件的張小銘知道後鬆了一口氣,而天宇也正好打了電話過來給他抱了平安。
說到天宇,還是張小銘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在去大學報道的前一天,張小銘是住在離學校很近的一個酒店裏。
報道的那天他在前台辦理退房手續,弄好之後一轉頭卻發現自己的行李箱不見了,他很著急,裏麵很多重要的東西。
“大兄弟,這是你的東西嗎。”
張小銘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隻見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拖著一個行李箱站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個比較狼狽的男人。
“我剛剛在門口就看見這個人偷了你的行李箱,以後你要小心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