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謝一聽有理,讚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對,找漂亮女人,啊呦不成啊,那黃雅麗可長的不錯,比她漂亮的一時間我上哪去找啊?”
吳謝再度陷入了頭疼中,司機瞅著,心裏直鄙夷,就這豬腦還當大哥,不過也一就敢心裏麵想想,表麵上還是出謀劃策道:“蠍哥,有句話小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我怕說了您會生氣。”
“媽媽的,你不說老子才會生氣,再不說老子揍你丫的。”
司機忙乖巧說道:“蠍哥,你別小弟偷聽你們昨晚聊天,那啥,既然柳小姐你不願意玩了,何不借此機會送給陳青呢,大哥,別打。”
司機看見吳謝舉起手來,嚇的連忙抱頭,豈料吳謝根本就沒打他的意思,反倒是抱起他的頭,狠狠親了一口:“哈哈,你小子真不賴,我怎麼就沒想到那娘們呢,對,就把她送給陳青玩去,這女人在床上騷的很,一準能滿足這小子,還不把他馴服的服服帖帖的,對,就這麼辦。”
吳謝當下打電話給陳青,請他吃晚飯……
辦公室內,陳青掛斷了電話,黃雅麗好奇問道:“誰的電話?”
陳青沒好氣道:“還能有誰,吳謝唄。”
黃雅麗皺起眉頭道:“他怎麼又來電話,說了什麼?”
“請問吃飯,賠禮道歉,哼,做了錯事,就想這麼白白算了,門都沒有。”陳青心裏有氣,要不是不好翻臉,他一定把吳謝給大卸八塊了。
黃雅麗看出陳青氣沒消,勸說道:“青子,別氣了,這種人咱們不好得罪死的,他肯賠禮道歉,你就受了他的歉意吧。”
“可是他……”
“沒有可是,再說了,有了他的庇護,以後我這才沒人敢亂來,你說是不?”
陳青怔怔的看向黃雅麗,心裏明白了,黃雅麗開拍賣行的,少不了得罪人,如果有道上的人來壓陣,對她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她才努力勸說陳青消氣。
陳青想想也對,與其得罪,不如收為己用,便開心的答應道:“那好,晚上我去赴約,對了,咱們不是說去看房的嘛,走吧。”
“這個還是算了吧,被這麼一鬧,哪還有心情啊。”黃雅麗要收拾爛攤子,實在是提不起那個心情。
陳青看著自己這一身血汙的,也沒了興致,便起身和她分別。
陳青去買了一身幹淨衣服,晚上赴約。
酒店包廂內,陳青接受了吳謝的歉意,吳謝大為感謝,說給他備了一份大禮,希望他喜歡,陳青推說不要,但是吳謝堅持要給,他也沒轍,隻能接受。
陳青被吳謝灌的七七八八,才由服務員扶進了酒店套房,酒精上頭的陳青倒頭就呼呼大睡。
柳敏儀心冷如死,為了查清楚姐夫的死因,她不信犧牲清白,來到吳謝的身邊臥底,沒想到什麼都沒查到,如今更是被吳謝要挾著送給別的男人玩弄。
“姐夫,我來陪你了。”柳敏儀已經打定主意了,與其被人要挾著淪為小姐,倒不如一死百了,死後便可以和黃泉路上的姐夫團聚了。
進了房間,她沒看見猥瑣的臉,有的隻有倒頭呼呼大睡的陳青。
“是他。”柳敏儀見到陳青一愣的,想到昨晚陳青看光自己的身子,她便一陣羞臊,啐罵道:“看你醫術了得,本來以為你是好人,想不到是個衣冠禽獸。”
陳青並沒有睡熟,再加上他本來就沒怎麼喝醉,隻不過是有點上頭,一聽見罵聲,立馬坐起聲,目光有些不快的瞪向嚇了一跳的柳敏儀。
“你說我什麼,衣冠禽獸,你見過真正的衣冠禽獸嗎?”陳青陰惻惻回了句。
這話一出口,柳敏儀暗叫糟糕,嚇的急忙彎腰致歉道:“對不起,我沒有說你,我是在說牆上的畫畫的是禽獸。”
“別道歉了,我耳朵沒壞,你罵我的話我還是聽得見的。”陳青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下,這才好受許多,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都不看慌張失措的柳敏儀,自顧自的看起了電視來。
柳敏儀有些錯愕的看著沒有進一步舉動的陳青,呼吸因為思緒而紊亂,變得短促起來,臉上開始泛起潮紅來。
“我要是你,就會坐下來喘口氣,站著不累嗎?”陳青終於開口了。
柳敏儀的腿早就站的酸了,當即坐下來,她的坐姿很舒雅,雙腿緊閉,衝著左邊微微傾斜,雙腿腳跟緊緊收著,雙手死死的互相掐著放在旗袍上,一副有點害怕的模樣。
“喂,昨兒個還氣勢洶洶的,怎麼,今天和個鵪鶉鳥一樣了,我要是你,就會和我談條件,爭取不用上床陪睡。”
陳青說出這些來,柳敏儀先是一怔,隨即錯愕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青回道:“女人要懂得自愛,你們的身體並不是交易的籌碼,你該做的是好好保護自己,而不是趨炎附勢依附別人。”
柳敏儀還是沒聽懂陳青的話,陳青無奈直白告訴道:“我沒睡你的意思,這個吳謝,居然把你送我當禮物,還真是不把女人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