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什麼臉,我反倒覺得給我長臉了。”陳青知道她在臊自己,所以偏不叫她如意。
柳敏儀一愣的,對他的話有些不明白。
陳青邪氣一笑,突然抽出手來大膽的攬住她的柳腰,嘿嘿笑道:“我一個窮酸泡上你這個小富婆,不是長臉是什麼,讓那些人羨慕去吧,哈哈。”
柳敏儀的俏臉一下子漲紅了,低下頭都不敢見人了,低聲啐道:“你真是太壞了,也不知道誰昨晚拒絕了我,有賊心沒賊膽的笨蛋,就知道裝逼扮酷。”
“裝逼好啊,叫那些不開眼的好好開開眼,誰敢不識趣就是自找苦吃。”
“嗯。”
二人步入的是大眾餐廳,這裏的餐廳格局很別致,類似寰宇走廊,內裏呈現蛇形盤繞,旁邊的都是半透明的玻璃阻隔,玻璃上光彩照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各色的燈光打在上麵,搭配著清新的音樂,給人一種雅致的感覺。
二兩人來的早,所以安排在內三圈的位置,倒是不錯,落座下來,點菜,陳青不習慣點菜,不知道吃什麼,柳敏儀提議道:“這裏的牛柳不錯,要不咱們一人一份,再來幾個雅菜如何?”
“你定吧。”陳青把菜單合上,無所謂道。
“你不會不懂英文吧。”柳敏儀抓住機會挖苦道。
陳青笑了笑,再度把菜單打開,用流利的倫敦口語點了幾個小菜,直震驚的柳敏儀小嘴成了o形。
很快服務員推著車來上菜,不過叫陳青意外的是在其後居然還跟著一個男人,看其胸牌,居然是大堂經理。
這是個一米八零個頭的帥小夥,看見他笑盈盈的臉,陳青就有些不爽,沒辦法,這是對於帥哥的純粹嫉妒之心,本能讓他選擇無視。
可是這家夥居然自己貼了上來,還一臉和煦微笑的衝柳敏儀道:“敏儀,你來吃飯也不先通知我一聲,我好給你預備包廂啊。”
陳青瞥向這人胸牌,上麵有著他的名字,叫吳光宇,居然和吳謝一個姓。
陳青胡思亂想著,見這家夥看向柳敏儀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的貪婪,雖然極力壓製,但是還是被陳青敏銳的察覺到了,再看這家夥眉心氣色,氣色一團如麻,泛桃花春色,很明顯就是個私生活混亂的人,而且耳後泛黑,很明顯已經出現了腎虛的毛病。
柳敏儀見是吳光宇,也是厭惡的很,但是麵上卻不得不迎合一句,勉笑道:“是吳經理啊,我不過是和朋友來遲頓便飯,用不著包廂,您還要忙工作吧,就別在這耽誤了,快去吧。”
這是委婉的下逐客令,要是聰明識趣的人就會乖乖的離去,但是這個吳光宇似乎很不識趣,和個癩皮狗似的留了下來,而且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柳敏儀的身旁,逼的柳敏儀不得不挪了挪位置,衝內坐了過去。
“敏儀,咱們誰跟誰啊,你是我叔叔的得力幹將,我們多親近、親近是應該的。”
說著吳光宇居然衝內裏擠過去,柳敏儀眼裏閃過厭色,眼巴巴的看向陳青,向他求救。
陳青麵上是不動聲色,不過心裏已經是怒火衝天。
如果柳敏儀願意陪這小子上床,陳青沒意見,這是她的人生自由,可是你和個癩皮狗的死皮賴臉的糾纏著,那就是無恥,是討打。
不過這裏是公共場所,要是鬧大了,不好收場,所以陳青沒有起身,而是衝吳光宇喊道:“吳經理是吧,不知道你負責不負責這的家具質量問題。”
吳光宇被問的一怔,詫異的看向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陳青指了指麵前的餐桌,道:“吳經理,你這張桌子質量有問題啊。”
吳光宇一愣的,忙道:“你開什麼玩笑,這可是黃梨木做的,桌麵更是用鋼化玻璃表過,怎麼可能有問題。”
“是嗎?”陳青笑了,笑的有些猙獰,然後他伸出手來,手掰向了桌角。
堅硬的花梨木,哼!
在陳青的內功催動下,這桌角就好像是麵粉做的,一掰就斷了。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黃梨木的桌角折斷了,桌麵上就殘留一塊完好無損的鋼化玻璃,在那透明著映照著光,顯得很是詭異。
吳光宇的眼神頓時變了,眼中的瞳孔在慢慢收縮,他怕了,陳青這一手很不簡單啊,常人根本就辦不到。
但是陳青臉不紅氣不喘的掰斷了桌角,這手指上的力度該有多大啊。
看吳光宇被震懾的夠嗆的,不過陳青還不滿足,於是他雙手一抓這塊斷木,開始繼續掰起來,一邊掰一邊唏噓感慨道:“還說沒有質量問題,就這質量和麵粉糊的有什麼區別,你們這些經理啊,就仗著有那麼一點點的家事背景,就知道克扣老板的錢,還仗勢欺人泡妞,也不怕和這木頭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