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什麼病,居然能逼的他堂堂一局長要殺人滅口。”王建國小聲的問來,偷瞄向房間,深怕被人偷聽道。
陳青見他居然有如此好奇心,也就不隱瞞了:“我說給你聽可以,但是你絕對不能外泄,否則你就是不死也要被這人記恨一輩子。”
王建國連連點頭,陳青附耳告訴道:“他這病和女人有關係,其實和性病有點關係,但是呢又不全是性病,這裏說法不方便,回頭我會詳細告訴你的。”
王建國的好奇完全被勾了起來,心裏直癢癢的,隻盼著曲友生早點蘇醒,然後詢問到底是什麼病。
很快一小時過去了,曲友生比陳青預定的要晚了一刻鍾蘇醒,他下床到套房客廳衝陳青感謝道:“多謝先生相救。”
陳青擺手道:“你不用謝我,謝王建國吧,是他懇請我出手的,另外,你的身體隱疾很嚴重,已經快到了積重難返的地步,必須盡快治療了。”
“那就有勞先生了。”曲友生伸出手來,這是要陳青給他把脈。
陳青笑笑道:“不用這麼麻煩,你的病我已經心裏清楚,但是現在還不是治療的時候,你先點睛吧。”
點睛就是讓曲友生給鍾馗畫上用自己精血畫上雙眼。
曲友生依照做了,看著栩栩如生的畫作,驚歎道:“先生真是妙筆生花,佩服,佩服。”
陳青道:“三天後這裏咱們再見麵,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曲友生遲疑了一下,臨走懇請道:“陳先生,關於我的病還望保密。”
“我明白,你是高官,身在其位,底下人想借您生病想往上爬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曲友生聽到陳青這話,還當他不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隱私,也就鬆了口氣。
送走了人,陳青的臉瞬間就陰冷了下來,王建國一瞧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陳青擺手道:“老東西果然精明,走前居然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他的隱私,幸好我聰明,用他的官位來搪塞。”
“他到底有什麼隱私啊,居然這麼小心翼翼?”王建國追問道。
陳青看了看他,眉宇間皺了皺眉,想到王建國可能和這個曲友生有利益來往,索性就告訴他也好,或許能助他日後行事方便。
“他的隱私就是他天天要喝女人三通液。”
“三通液?這是什麼東西?”王建國聽的更加糊塗起來。
陳青抿著茶水,徐徐道:“三通液是種混雜的液體,人出生要喝母乳,這是一種,人分泌唾液,這又是一種液體,至於這第三種液體,嘿嘿,是女人的胯下尿液,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天天要喝女人胯下之水,你覺得他會不會殺人滅口。”
“會。”王建國已經驚的直擦額頭冒出的冷汗,一個高官居然要天天喝女人的尿液,這喲傳出去隻怕要丟死人了,那比殺人淩遲還要羞辱人百倍。
“這是什麼怪病啊,居然要一個男人和女人的三通液。”王建國忍不住好奇心追問道。
陳青哼道:“我之前和你說過,他這和性病有點牽扯,其實他這算是一種精神疾病,應該說是一種精神性病,類似於受虐狂,但是又不同。”
“這麼玄乎?”
“當然玄乎了,這種病在中國古代中有個女人得過,你肯定猜不到是誰。”陳青越說越興奮,居然眉飛色舞起來,勾的王建國也來了興趣,都忘記害怕了。
“這個女人就是潘金蓮,隻不過女人喝的三通液有所不同而已,嘿嘿,其實也差不多,隻不過取自男人身上而已。”
“啊?這不會吧,這病叫什麼名啊,居然這麼邪乎,連潘金蓮都得?”王建國已經徹底震驚了,他直覺得跟在陳青身邊長見識,居然連這些都知道。
陳青一一解釋道:“潘金蓮是曆史上出名的淫娃蕩婦,《金瓶梅》你看過吧,裏麵可有一段是描寫她在床上喝西門大官人的尿液描寫,這其實就是她有病的依據,當然,世人隻認為這是精神癖好而已,其實他們哪裏知道這病學名叫燥癮病,隻要一日不弄喝這些藥引,便會渾身燥熱要尋人作樂。”
王建國聽到目瞪口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邪門的東西,陳青不管他驚訝,接著道:“這病累死受虐狂,但是又不全是,要說他是病吧,但又不是,因為患病的人髒腑一切如常,健康的很,可就是每晚索求無度,非得靠這藥引來壓製。”
王建國忽的想到什麼,追問道:“這個藥引我聽都沒聽過,那曲局長是怎麼知道這藥引的?”
陳青沉默了一下,道:“或許是有人指點過吧,不過這藥引絕對無法根治燥癮症的,想要根治,嘿嘿,這其中的玄機我暫時不說。”
見陳青又搞神秘,王建國的好奇心被勾的直撓心,偏偏他又不敢瞎問。
三天後,再度酒店想見,這次曲友生單刀赴會,他衝陳青客氣道:“陳先生,我的病真的能夠根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