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哼道:“早說了她被洗腦了,你問了也白問,拿你手機拍照,多拍點她,有照片在手,她就不敢去告狀了,告狀的話我們是死,她也肯定活不成。”
陳青一呆,忙追問道:“你就這麼確定?”
明月胸有成竹道:“那是當然,在之前有個女人就因為和個遊客拍了點大尺度照片,就被王占元打成了殘廢,你不知道王占元這個人,他的占有欲很強的。”
陳青一聽是這樣,也沒辦法,拍下了照片,看清風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不忍道:“你放心,等事情一過,給你恢複記憶後,我就會把照片刪除了,絕對不會叫你受委屈的。”
清風聽到這話,衝陳青點點頭,眼眸滿是眼淚的感激。
明月聽到這話,鄙夷道:“要你做好人,哼。”
不知道為什麼,陳青看見清風,和看見明月的感覺完全兩樣,隻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值得憐愛,反倒沒有對待明月那樣,認為她就是個被千人玩弄的爛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陳青拍好了照片,冷冷的掃了一眼明月,懶得和她多做口舌爭辯。
明月解開了清風,穿好衣服,明月拉著清風道:“走,現在去看看那老東西完事沒。”
二女去了王占元房間,陳青留意了下,見沒什麼動靜,知道這一關是過去了,暗暗鬆了口氣。
夜半時分,陳青躺在床上,忽的聽見哭泣聲響起,叫人一驚的,陳青急忙去開門衝外看去,見到翠雲哭著奔出來,身上連衣服都沒穿。
王占元得意的笑聲隱隱傳來,陳青皺起眉頭來,暗道這個王占元無恥,偷偷弄了人家就算了,還要弄醒來羞辱一番,真是個大變態。
歎了口氣,陳青有些無奈,不過也沒辦法,為了不叫更多人遭受王占元迫害,陳青隻有犧牲翠雲了,再說了,就算他有心阻止,可明月這個女人絕對不同意,肯定會百般阻撓,說不定反倒牽連自己喪命。
陳青承認,為了自保,人往往都是自私的,自己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起床吃早飯,大家圍著圓桌吃飯,陳青奇怪的發現翠雲居然春光滿麵,而且吃飯時候還不時的偷瞄起王占元,這讓他很是不解,昨晚還要死要活的哭泣,怎麼這會兒就這麼風騷起來。
吃完飯,陳青偷偷問到明月:“怎麼翠雲一大早的變得風騷起來,是不是王占元對她下咒了?”
“哪有,這娘們天生就是個騷女人,感情以前她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
“啊?”陳青大吃一驚,急忙追問:“怎麼可能,那她昨晚怎麼還哭了?”
“哭什麼哭,那是她怕身上的繩印被老公發現不好交代,不過她昨晚可爽了,說嫁給一個沒用的男人,都沒嚐到做女人的滋味,王占元讓她爽到了,還想著什麼時候再來一次呢。”
聽到這話,陳青隻能感慨李廣袤娶媳婦的命不好,尋思下,陳青發現這翠雲是個偽裝騷貨,之前還是有跡可循的,見麵第一天,她穿衣服襯衫紐扣沒扭好,露出事業線來,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來,隻怪陳青沒能第一懷疑到她是故作清純。
原本心裏對翠雲那一絲的愧疚也蕩然無存了,對於一個蕩婦,還要愧疚幹嘛,鄙夷還來不及呢。
中午,做了法事,驅了鬼,陳青這次想好好看看玄機的,可還是沒能看明白,無奈隻得作罷。
王占元得了錢財,居然還對李廣袤道:“李先生,我看你家孩子八字弱,日後少不得多災多難,若是你信得過我,我願意捐壽為這孩子改命,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說這話時,王占元偷瞄一下翠雲,翠雲的臉不自然的羞紅一下,推了推男人,道:“是啊,既然大師這麼說了,為了咱們娃日後,我看不如請大師住上幾天,好給咱們孩子改命。”
李廣袤本就擔心孩子,雖然討厭王占元,但是也沒奈何,於是就邀請王占元多住幾天。
王占元於是打發陳青回去和楊佩說一聲,如此正好和了陳青的心意,他嘿嘿壞笑的來敲響了師娘的大門……
陳青在心裏策劃了一切後,敲響了院門,他決心利用女人善妒的心裏來對王占元發動反擊,而不是如明月提議的那樣,就單單的挑撥從中謀取法術,因為他覺得這做法不是太靠譜,因為誰也不清楚楊佩的性子,對於未知的風險,陳青可不想擔,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要叫王占元這個家夥不但一無所有,老婆還給陳青端茶遞水,忠心伺候的他。
楊佩聽見敲門聲,前來開門,一見是陳青這個傻帽,臉色冷豔問道:“你不是跟你師傅去鎮上了嘛,怎麼自己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