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聰倒也隨和,起身握手,不過陳青看得出他對自己有些失望。
因為陳青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小的他不認為是什麼神醫,隻是他身在官場,早就懂得將自己內心的情感隱匿起來,所以臉色還是一副和煦淡然的笑容。
陳青對這些沒多在意,因為他的手和張子聰一握手,便感受到了一股灼熱之氣衝掌心湧來。
“這人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內火,不該啊?”
陳青的眉頭蹙起,略微失神,結果握著的手沒有收回的意思,張子聰見狀,不由皺起眉頭來,對他的無禮似有不滿,但是卻也不好意思訓斥抽回手。
陳青抬眼看向他,神色鄭重的問道:“張市長,你內火怎麼會這麼重?”
張子聰呀了一聲,對陳青一語道破他內火太重很是驚訝。
陳青則是抽回了手,舉起自己的右手開始在鼻尖嗅起來。
對於陳青的奇怪舉動,他們都是一怔,很不明白這是在幹什麼,要說嫌棄髒吧,那應該是直接拿麵紙擦拭,但是他這好像又不是,但是這個舉動也實在是不雅觀,很不討人歡喜。
張子聰看著直皺眉,對陳青的古怪行為很是意外,而陳青突然間臉色一變,脫口便喊道:“天哪,是縮陽之症。”
陳青突然這一聲驚喊,震的他們三人都是一驚的。
張子聰和吳謝對視一眼,均是麵麵相覷,對他喊的縮陽之症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怪病,但是這字麵意思來看,貌似有些……但是張子聰是個潔身自愛的人,怎麼可能得這種髒病呢。
而應穎兒則已經啐紅了臉,衝陳青埋汰道:“怎麼是這種病啊。”
吳謝吃驚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病,快說這是什麼病。”
應穎兒的臉刷的通紅,低下頭支支吾吾起來,實在是羞於開口。
張子聰也尷尬的笑著,陳青則是爽朗笑道:“誤會了,不全是你們想的那樣。”
陳青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是一愣,齊刷刷的不明所以看向他來。
陳青淡淡一笑,解釋道:“別以為縮陽就是縮了某個地方的尺寸,我口中的縮陽指的是陽氣的萎靡龜縮,當然了,或許那地方也會有點尺寸縮水。”
這話說的張子聰老臉漲紅,他那地方的確是有些縮水,不過看著也不礙事。
而一旁的應穎兒已經是俏臉緋紅,羞答答的低下頭來啐罵道:“要死了你,我當是治什麼病呢,原來是這種病,我還是先走吧。”
應穎兒轉身就要走,陳青伸手急忙拉著她勸道:“你急什麼,陽氣龜縮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啊?”應穎兒聽的傻眼了,抬起臉來呆呆的看著他,然後指著自己的瓊鼻問道:“我是女人,也會有陽氣?”
陳青直接翻了個白眼,解惑道:“怎麼會沒有,陰陽互生的,孤陰不長孤陽不生好不,如果你身上沒半點陽氣,那你豈不是變成鬼啦,不過你做了鬼也不錯,漂亮的女鬼,一定迷死不少男人,把他們元陽都吸食幹淨,嘿嘿。”
應穎兒聽的渾身一哆嗦,掙脫開陳青抓來的手,搓著自己的玉臂有些寒嗖嗖道:“少唬人。”
陳青咯咯笑起來,吳謝則道:“大家都坐,別站著說話。”
都坐下來,應穎兒坐在陳青的身旁,再和張子聰對視而坐,張子聰掏出一包中華煙來,要遞給陳青一根。
陳青揮手拒絕了:“張市長,我不抽煙,另外勸你一句,你現在是陽火龜縮於內,本就灶火無比,再抽煙對你的身體健康可是大大不利。”
這一說,嚇的張子聰手裏的中華煙都掉落在地,吳謝見狀,急忙替他撿起來放在茶幾上。
張子聰心神被這話刺激的已經不能再淡定了,緊張迫切的看向陳青,詢問道:“先生,我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您能不能治愈?”
堂堂一市市長對一個個小人物如此推崇備至,更是用上敬語“您”,陳青的心坎裏是一種說不出的得意開心。
屌絲終有逆襲日,那些狗眼看人的綠茶婊美,這下有的懊悔。
陳青緩緩吸了一口氣,穩定一下激動的心情,這才開口徐徐說道:“咱們先說說病理吧,要知道治標不治本,等於是在做無用功。”
“好,您請細說。”張子聰雖然心頭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他看陳青如此鎮定,猜測他必定是有手段治好自己,所以也就耐著性子對陳青征詢情況。
陳青身旁的應穎兒此刻也是對人說的這縮陽症很有興趣,凝神細細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