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奇怪,一個好好的人不享受上好的生活,卻跑到這裏來居住,說什麼陶冶性情,說這是享受生活,真的是不知道這些有錢人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也正因為少伯那天的義行,加上村子裏那些單身著的姑娘們的打聽,了解到了他的家世背景。那上門說媒的媒婆那可不是一點點啊,那是一大批一大批的來啊,就像那個植物大戰僵屍的遊戲一樣:
你打倒了一個僵屍,另一個僵屍還會過來。等你沒什麼武器可攻擊的話,他們就幾乎快把你逼入絕境了。少伯現在遭遇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他用自己的口水好不容易勸走一個媒婆,另一個媒婆就接著來,接著就是一大群地蜂擁而至啊。
一天接一天,可始終不見少伯同意與哪家的姑娘結親,可他越是這樣,村子裏的姑娘們可就有的高興有的傷心了:高興的是這少伯公子隻要一天還沒同意,自己就多一分的機會、多一分的勝算;這傷心的就是自己被拒絕了!
哎~天涯何處無芳草呢?幹嘛整天把自己弄成怨婦的樣子,真那麼恨嫁嗎?天底下又不是隻有少伯一個男人,沒有了他你們還活不下去似的還是怎麼著啊,對你們當真無語到爆了!不過雖然覺得無語,但是我來到這個朝代已經夠久了,無聊透了,每天也沒什麼新鮮的事情發生,趕巧遇上這麼一大攤子事,索性每天在洗衣服、做飯之餘,拉著夷光去少伯家看看每天的說媒。
不得不說,這些媒婆的嘴那可算是厲害的,一張張嘴巧舌如簧,恨不得把自家的姑娘誇成個天仙似的,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每天看著這一幕幕,真像是看著不同的戲子在做戲似的,但說來說去也就那麼些個台詞,隻是換了不同的主角。
夷光一開始也是蠻擔心的,看著心愛的男人被不同的媒婆上門求親,心裏怎麼著也是不好過的,但是礙於古代女子的矜持,也就不敢說出來,隻是那眉眼間的愁緒早已表露無遺。
所以也就隻有我這不顧矜持的女子拉著她去看看情況。一開始她本來想推辭掉的,但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這才勉強同意。看著這幾天的情況,她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來,臉上也逐漸展露了笑顏。
現在這不,我又拉著夷光來到了少伯的家,看到了鄭大娘又和已往一樣,坐在屋子前摘菜,鄭大娘每次在這些媒婆來的時候總會出到屋子外麵來。
一方麵是不想打擾他們之間的談話,畢竟這是與她沒有多大關係;另一方麵是擔心著這鄭二狗,雖然他拿著這房契抵押給少伯,拿著那不知道可以換多少錢的玉佩去賭博,雖然心都被傷透了,但是到底還是疼愛著這個孩子的。每天隻要一有空就走到屋子外麵看看那鄭二狗回來了沒有,有時夜晚一有動靜就跑出來看看,但是隻要發現不是的話,又倒過頭去睡,這幾天都是如此。
她嘴上不說,可我們大家夥的心裏也都是知道的。
她怕鄭二狗像之前一樣遇到欠債的拿著刀追到家裏來,還差點廢了鄭二狗的雙手。要不是鄭大娘當時死命攔住,將家裏所有的積蓄拿出來給他們,還承諾說五天之後一定將所有欠款還清,那些人才暫且相信了一回。可就是那一次鄭大娘拚命接活,從村子裏的“大戶人家”那裏拿來的衣服用了五天就洗完了,天知道那是半個月的工作量才幹的完的,可她卻不眠不休了五天,提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