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天之前溫柔的氣質忽然就變了,如同獵食的野獸一般瞬間就到了那個人的身邊,“我說過可以自由活動了嗎?”
那個人也是了得,經過短暫的吃驚之後立刻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自,他們都知道,部隊裏是不能隨意殺人的,而那些體力懲罰一次兩次過去後也就習慣了,“沒有,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圍著訓練場跑圈!”
“哼哼!”蕭戰天笑了,一把就把那人拎了起來,還和藹的問道,“我是那麼暴力的人嗎?這樣吧,你先告訴我你離開隊伍的原因,我再想想怎麼處理。”
那人一聽,看來這是個怕事的主啊,急忙說道,“我其實是內急,想去衛生間。”
“哦。”蕭戰天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大的小的?小的不能憋一會嗎?”
“大的。”
“那好,這樣吧,去軍營門口,一邊大喊我要拉屎,一邊拉!如果,你拉不出來的話,我之前的話就要開始履行了哦?”說完,右臂一用力,就把那人扔了出去,手一抖,那人的褲子也被撕開了。
那人惱羞成怒之下就要和蕭戰天硬來,拳頭剛到半空就被蕭戰天拿住了,“欲以傷害直接上級,按律當斬,念你為國幾經生死,死罪可免,”頓了一下,“但是,若不罰無以為信,這樣吧,你說怎樣合適?”
那人被問的一愣。
蕭戰天忽然說道,“哦,對了,你還沒拉出來,之前的懲罰應該可以履行了。”右手再一發力,就把他扔到了隊伍的前邊。
眼睛掃視了一眼正在哈哈大笑的眾人,開口道:“我不讓笑的時候不要笑,下不為例!若有再犯者,以他為例。”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家夥。但顯然,眾人不以為然。
他也不管眾人如何,一邊蹲下一邊說道,“你隨意走動,是腿的錯誤,就不懲罰你了。”那人心中還來不及高興,就被腿上傳來的劇痛扼住了喉嚨,可不正是蕭戰天的分筋錯骨手?他終於忍不住嚎叫起來。
蕭戰天接著說道:“你是用右臂威脅我。”說著,又把那人的右臂的骨節紛紛裝上,劇痛更加厲害了,那人的叫聲也隻能用淒慘形容。
然後,他站了起來,看著周圍眼神有些變了的眾人,“我一向賞罰分明,以後,都注意一下。”隻不過,還有幾個人的眼睛在不住的往地上躺著的那個人哪裏看。
蕭戰天微微一笑,“誰知道躺在地上的人叫什麼名字啊?”
隊伍深處,不知道誰說了一聲,“他叫裏爾。”
“裏爾,你通過嚎叫吸引戰友注意,同時影響我訓練部隊,應該受到懲罰!”蕭戰天說了一句,而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卸了裏爾的下巴,慘叫聲戛然而止。看著周圍恐懼的目光,蕭戰天笑了,“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他沒有犯錯的部分我都保護了起來,比如說,他的神智。”
這話一出來,連站在門口的祁將軍都覺得背後冷汗直流,“太凶殘了!”
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所有犯錯誤的人都在默默地忍受分筋錯骨手帶來的痛苦,最後,甚至有人想要暴動,結果,在看到蕭戰天明亮的黃色鬥氣時隻好閉上了嘴,所謂的老油子兵營也開始井井有條起來,並且內部毫無爭鬥,一致對外,未來就真的像一根利刺一樣插入敵人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