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新科技公司兩名保衛被殺的事件便轟動了整個北京。新聞裏,瀕臨暴走的仇天義差點兒把記者的攝像頭砸掉,疾呼要將凶手找出來,剝皮抽筋。
這是自從高興技術公司建立以來,第一次恥辱,奇恥大辱,若不是那輛商務車,估計他們現在都不知道兩名保衛到底死在了什麼地方。
……
在不久之後,當仇天義公司正式破產的時候,他曾對記者說過這樣一句話,“有鬼,一定有鬼,是地獄的惡魔在和我仇天義作對。”據新聞報道,這時候的仇天義已經神誌不清,在記者采訪完的第二天,仇天義暴斃家中,經過驗屍官的鑒定,屬於幻覺導致的過分害怕而導致血管爆裂而死!
當然,這是後話,此刻的仇天義依然在自己豪華的辦公室裏,正在發飆。
“給我查,徹底地查,調取監控錄像,將昨天來到公司的所有外來人員徹底查一遍,看看那個闖入十五樓的到底是什麼人?”緊咬著牙關,一張國字臉上青筋突起,仇天義怒喝道。
“是!”辦公桌對麵,一名黑衣大漢沉聲回應。
“一群飯桶!不是說已經將那個人控製了嗎?怎麼還會被人家殺掉?”想著昨天控製室報告給自己的情況,仇天義又是一陣憤怒。
黑衣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還愣著幹什麼?等我管飯嗎?滾!”猛地一拍桌子,仇天義怒吼道,嚇的黑衣人趕緊彎腰退出了辦公室。
劇烈地呼吸著,仇天義翻了個白眼,起身來到了那巨大的落地窗前。
仇天義的辦公室在三十一層,站在窗前,大半個北京市盡收眼底,所有的車流人流,在仇天義的眼中,都變成了螞蟻般渺小,這種俯瞰眾生的感覺,令仇天義怒火中燒的心情終於緩和了一些。
“到底是誰會有這麼大膽子?”微微地眯眼,仇天義獨自呢喃道,眼中閃爍著狡黠。
“難道是他?”突然,中年人雙目一瞪,眼中竟是浮起一抹恐懼。
“不可能,他不是失蹤了嗎?難道又回來了?而且知道了那件事?”猛地搖了搖頭,仇天義陷入了沉思。
幾秒鍾之後,男子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撥通了中科院的電話。
“喂,院長啊,嗬嗬,我是仇天義。”盡量保持著淡定的神情,仇天義輕聲道。
“嗬嗬,仇總裁啊,有什麼事嗎?”電話對麵道。
“我想問一下,有葉楓的消息嗎?”眼底掠過一抹擔憂,仇天義悠悠地問道。
“沒有,我們也很著急,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事,警方也沒有任何的線索。”電話裏傳來一聲頗為遺憾的聲音。
“哦……。”仇天義鬆了一口氣。
“仇總裁真是大人大量,葉楓以前對您態度那麼不好,您還這麼關心他,他要是知道,一定會很感激的。”
“狗屁。他也會感激?他就是個瘋子!”冷笑了一聲,仇天義在心中罵道,想著那個瘋子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仇天義依然有些後怕。
口上卻道:“嗬嗬,葉楓他那個人就是不成熟,我怎麼會和他計較呢。對了,郝教授下葬了嗎?”
“唉,已經下葬了,一代生物學巨匠啊,就這麼說沒就沒了,這在生物學研究上,可是一大損失啊……。”電話裏又傳來一聲蒼老的歎息。
聞言,仇天義的嘴角卻是微微地上揚,勾出一抹邪異的微笑,眼底有著一絲陰謀得逞般的得意神色。
“好了,既然沒有葉楓的消息,那我就先掛了。”臉上裝出一抹惋惜的神情,仇天義輕聲道,話畢,便率先掛了電話。
“葉楓,就算你回來又能如何?嗬嗬,沒有郝教授教你,就你那種瘋子性格,不是也是吃牢飯的下場!”眯眼審視著樓下的世界,仇天義輕聲呢喃,陰惻惻的嗓音,彰顯著主人陰險的秉性。
若是葉楓能夠聽到這通對話,一定會當場抓狂,因為,郝教授是他的恩師,他一生中最佩服的一個人。
當然,葉楓現在還不知道,正和張小可買房呢。
“大叔,咱們就進這家看看吧。”站在一處房屋中介的門口,小可通過藍牙耳機道。
通過攝像頭,葉楓看了一眼眼前的中介,然後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張小可,麻煩你有點兒出息,有點兒追求好不好?”葉楓不耐地道。
“怎麼了?”眨了眨眼睛,張小可大惑不解。
“好吧,請你給我形容一下,你眼前這個房屋中介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