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像是點了穴,奇怪的姿勢一動不動。小徐找了好久,終於在拐角樓道的窗戶口找到了造型奇怪的得唐笑。
“老大,你這是?”小徐表演欲極強,模仿著唐笑的姿勢。
唐笑銳利的眼收回一千把水果刀,看了一眼他奇醜無比的造型,雲淡風輕的語氣。“沒事,抽筋了!”
唐笑大步走向前,又是百毒不侵的的鐵血女強人。小徐跟在後麵傻愣愣的‘哦’一聲。
“還有多久輪到我們了?”唐笑問。
“噢!我差點忘了,隻顧著記台本。現在就到我們了...趕緊趕緊。”小徐黑牛附體提著唐笑的那隻抽筋的胳膊走的飛起來。
他們漸行漸遠渾然不知走道的最那端,一個男人沉默的看著那活撥亂跳的女孩紙,足足考慮了半個小時。現在眼眶熱熱的,心理麵也是又熱又堵。最後腳下動了動,轉身離開了。她剛剛的話,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信遭到空前的質疑,正心如刀割。他冷靜的掏出那部新手機,接通電話。
他抬頭看著那抹粉紅身影消失在拐角,心如刀割的維持著電話裏冷靜的聲音。“改簽!現在...”。
...
上輩子殺了你全家,這輩子才會和你結下如此大的怨。
唐笑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攝像機位裏搔首弄姿的女人,咕嚕嚕灌了一壇汽水,舒服的打出一個氣隔。
小徐聽到聲音迅速捂著她的嘴,“老大,你省著點打。待會拍的時候再打不出來,導演會罵人的。”之前和張欣怡對戲,唐笑被打壓的慘,張欣怡說她不專業,害她沒感覺。
現在被小徐堵住了出氣口,一肚子的氣到口腔裏打了個回旋一直衝到小腹,真的有點想上廁所了。這古裝衣服卸下來不方便,半小時前就已經憋的不行了,現在必須得去方便了。
唐笑奮力掰開他的手,一陣風一樣衝了出去。
天啊!廁所到底在哪?唐笑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竄,這哪個逗比設計的廁所,居然在大門口?
唐笑無比感激的謝過劇組保潔阿姨,直奔大門口。
唐笑上了側側在保安亭裏和保安大叔話家常,偷會懶。一輛眼熟的黑色大奔停在石階旁,林夕一身白色套裝從駕駛座下來。對著石階上走近的男子笑的如沐春風,簡短的交談了幾句。
他們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極了...林思思之前說林夕嫉妒我,這簡直就是不攻自破的笑話。
他接過空中拋來的鑰匙便迅速的也上了車。貌似他也好像換過了一身休閑裝,他們好像很趕時間,車子很快便拐上斑馬線飛馳起來。
前一個小時還和自己表白的人,現在有載著別的女人四處跑。唐笑心裏悶悶的,看著保安大叔開始給她倒的自家釀的米酒,腦殼發熱端起就幹了。
她其實一點也不會喝酒,喝完沒事,等她走回片場就發作了。導演要她說台詞,她就唱歌。要她說完了卡位走人,她就抱著攝像小哥的鏡頭到處跑。唐笑一改人前的知性形象,變身瘋傻小女人,整個片場的工作人員被她逗到不行。
小徐把唐笑扛回家,酒也醒了。
唐笑亂發垢麵的倒在沙發裏,小徐喘著大氣,端著蜂蜜水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導演以後都不敢要我拍馬屁了吧!”唐笑低聲的說。
“老大,你最近是怎麼了?很情緒,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小徐心痛的開導。
唐笑沉默了。
等小徐走後很久以後,暗夜裏眼淚不受控製的在眼眶肆意挑撥。唐笑閉了閉眼,小聲的問自己。“我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
...
不開心的就不去想,這些年唐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呼呼大睡一覺,明天又是美好的,自作聰明的將手機關機,床頭的機器貓小鬧鍾調停,甚至到將所有可能打擾到她的一切,包括門,窗都要禁閉。
以為這次可以好好的休息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門鈴聲在她正與周公下棋那會如催命般響起,眯著眼透過窗簾縫探去,灰蒙蒙一片。按門鈴那廝並未感到一丁點不好意思,門鈴聲依舊孜孜不倦的連續響著。
終於,床上的人不勝其煩地掀起被子,將頭嚴嚴實實的捂住,大腦神經開始工作,心想誰會這麼早來找她,八成是按錯門鈴了,好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有點自知之明這個時間會打擾到別人休息,會自動離開吧!
所以,被窩裏的唐笑仍舊垂死掙紮。可是,那個人還真是沒有這點自知之明,按門鈴不開,門板拍的震天響這是抄家夥的趕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