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離開了。
會客廳裏一片安靜!
良久,玄苦一聲輕歎,“好自為之!”四個字後,不及挽留,飄然而去。
此後不久,
追林昊沒追上,柳傾城怒氣衝衝跑了回來。
“三哥,你要害死爸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為了請動林大師我們費了多大勁?你又到底知不知道你麵對的是什麼人?”
“……”
氣急敗壞。
說話也十分的不客氣。
如果趕走林昊的是別人,她真有心一槍直接斃了,偏偏這人是她哥哥。
先有玄苦大師!
後有柳傾城!
柳承誌這會也直接爆炸了,冷笑道:“還能是什麼人,不就是雲州那邊張家的私生子嗎?
別說他坐過牢現在已經被趕出家門,就算他依然在張家,我柳承誌照樣不正眼看他!”
態度十分強硬。
如果說之前玄苦大師離去之際他心裏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動容,那麼此時此刻,他心如鐵石,一絲一毫的波動都沒有。
就這話,柳傾城也氣壞了。
“三哥,你太讓人失望了!”
“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你也把別人看得太低了!
你認為是你是高高在上的柳家三爺,殊不知在真正強者眼中,別說你,就連我們柳家也什麼都不是!”
“私生子!
坐牢!
趕出家門!
嗬嗬,真可笑。
你可知道你嘴裏所謂坐過牢被趕出家門的私生子,而今柳城市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
冷笑。
失望。
一席話後,柳傾城憤然離去。
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裏浪費,哪怕事已至此,她依舊不能放棄希望,她依然要想辦法彌補。
在她離去之後不久,客廳裏麵柳承誌亦忍不住勃然大怒。
“憑什麼?”
“分明就是個被遺棄的私生子,為什麼都寧可相信他一個江湖騙子,卻不信我?”
“林昊,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
“我柳承誌不會給你任何機會,你休想靠近我女兒,你也休想進我柳家的大門!”
“……”
怒目圓瞪,咆哮連連。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裏越是窩火來氣。
前後不過十分鍾,客廳裏麵名貴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他卻猶自不解氣。
某一刻,他目中厲色一閃。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林昊,這都是你逼我的!”
嘴裏喃喃念叨著,柳承誌撥動了長刀會刀爺的電話。
通話結束後,他心情才微微好了一些。
隻是好景不長,半個小時後,一個電話過來,他直接被叫到了柳老書房。
……
太陽已經落山,隻留下些許的殘霞照映得天地間一片昏黃。
獨自走在馬路上,林昊心裏並無不悅。
他隻是懶得計較而已,否則的話,以他如今的身份手段,打臉柳承誌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然,這不代表他就一點脾氣沒有!
一代大帝,豈可輕辱?
不生氣是一回事,要不要繼續幫忙醫治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