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小子!”旁邊一直觀察著葉逸的那名元嬰修士一臉凝重,看著齊天仁身上不斷的血肉被零碎的劍氣刮碎,血雨紛紛,成了一個血人的慘狀,心中寒氣不由自主的冒出。
再次看了一眼從身體之中冒出火焰的元嬰後期修士,不禁想到,這樣狠的一人,與他合作,是否還能夠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
“啊”齊天仁臉上全是鮮血,一條條的細碎血肉緩緩的從他的身上掉下,猙獰無比,他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旁邊的幾名被製住的修士看到如此慘狀,再看看旁邊的人這樣的攻擊,心中對於他們還有著一點感激,畢竟,承受那樣的痛苦死去和眼前這樣死去,完全是兩個概念。
場中的淒厲慘嚎將其他幾人受到的痛苦完全遮掩,迷漫的血氣緩緩蕩漾在空中,讓整個大殿都是蒙上了一層緋紅,如不是場麵太過於血腥,大殿又是另一番景象。
葉逸感受到旁邊四人對於自己殘酷手段的忌憚,拍了拍手,一點點灰色的粉末從他的手掌滑落。
灰色粉末閃爍著點點光華,但落在齊天仁的身上,一下就變成了四根粗壯的,仗著尖銳利刺的藤蔓,將齊天仁完全包裹,如同一個人肉粽子。
齊天仁的慘叫瞬間沒有了,但身體地上不斷扭動的身體,灰色的藤蔓逐漸被鮮血染紅。他挪動著,向著周圍挪動著,從死人的身體上麵滾過,從鋒利的兵器上麵爬過,留下滿地的鮮血。
他沒有在發出一次慘叫,隻有無言的挪動著,但這樣靜寂的畫麵,反而是讓場中的情形顯得更加血腥,更加的讓人膽寒。
其餘的還在慘嚎的修士識相的閉住了嘴巴,默默的抵抗著他們幾人的攻擊。
葉逸如法炮製,在身上不斷冒著火焰的元嬰後期修士身上也如此。不過這人實力不弱,看到葉逸來的時候,還有餘力反抗,身子瞬間挪移到其他的地方,遠遠的避開葉逸。
不過他這樣反而是讓綠色絲線得到機會,一下在他的身上劃開了十幾道口子,生生白骨露出,葉逸覷的一個機會,在他身上留下灰色粉末,讓其更加的痛苦,比齊天仁更慘,不斷的有著頭顱撞擊堅實的祭壇,咚咚直響。一時間場中靜可聞針,靜得嚇人。
旁邊幾人看向葉逸的目光徹底是變了,如同看向一個掌握他們生殺大權的魔鬼,充滿了惶恐和不安。
他們四人早早的就是一夥的,是一個宗派的,那名元嬰期的修士就是這個門派的掌門。因為他們偏居一隅,沒有什麼發展的前景,就打上了就近的魔雲山注意。
他們就在魔雲山混跡,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譬如,魔雲山的玄陰之力他們有辦法削弱,裏麵的魔龍定期會出現在魔雲山的一些地方。還有就是在魔龍與修士之間戰鬥最激烈化的時候,那塊鎮壓魔龍的殘存聖器會將中所有人困住,讓他們不能相互攻擊…。
知道了這些秘密,對於他們來說魔嘯就是一次發財的機會,化為他們的棋子,在最關鍵時刻反水。以前幹過幾票,收獲頗豐,這次魔嘯在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引導下,再次麵臨成功,甚至很有可能打開被封印的魔龍。
元嬰修士與魔龍戰鬥的時候,都會就近選擇一兩個修士來幫助他們聖器發威的時候可以安全的逃走。現在的情形則是變成了他們在最關鍵的時候控製元嬰修士,乘機發大財。
以前也會遇見突發情況,如葉逸這類不屬於他們的或者夥伴,也會出現葉逸這樣有點不受控製的情況,但他們都能夠一一化解,但看現在眼前這人明顯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看到他折磨兩人的手段,幾人都是感到不安,的確,現在場中的情況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夥的,葉逸這樣的行為向他們明確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啊”在攻擊白發修士的女子突然發出一聲慘呼,幾人連忙看去,立刻就看見那女子胸口破開一個窟窿,一個還冒著熱氣的手臂直直的插在她胸口的旁邊,裏麵的骨架塌陷,整個上半身都變得幹癟下來。
鮮血流下,女子如敗絮一般的躺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眼看就活不了。而他旁邊的白發修士喘著粗氣,臉龐漲得通紅,一雙眼珠都是凸了出來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卻是不帶絲毫的感情,宛如看著一個死人。
白發修士這一掙紮,半截手臂被綠色絲線割裂,血淋淋的,一道道的傷口不斷崩現。
“我也是你等能夠沾染的?”白發修士氣喘籲籲,掙紮著站了起來,看了看在他麵前已經昏死過去的女子,再看向葉逸幾人,雙眼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