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普通的孩子能否躲過天尊品階人的一道銀針?
眾人當時就嚇得緊閉雙眼,不忍心看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就這麼沒了。不過,你們就真的這麼看著?不去救救這孩子?若是有人這麼問,那麼,以下就是他們的回答。
“救?人家是天尊,何況這麼遠,怎麼救?”
“你也不看看那女的是誰,她可是比玄針門差一點點的,也是使針的意針宮,聽聽人家這名字,就知道是鍾意玄針門的了,甘做第二。像這樣的宮門,不去巴結就算不錯了,還會擋了人家出氣嗎?當然不會。”
唉,嘎嘣隻能歎一聲,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道德淪喪,謀財害命……呃,扯歪了。
不過,人家夫妻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個渣子來救自己的兒子。
蕭陌離冷氣大開,將整個酒樓的局部天氣控製在零下十幾度。這裏的人頓時雙手抱胸,以免熱量發散。好冷啊。
“哼,敢傷我兒子,你膽子可真大。”
隻見他袖就這麼輕輕一揮,將那女子的便應聲而飛,飛出樓內,連帶著她打出的那根銀針也飛了出去,就在她倒下的地上,那銀錢就直直的插在了她的眼前,離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隻差零點零一厘米。
“哇,好險啊”
“哇,好凶殘啊。”
“哇,好白啊——”還有吞口水的聲音。
嗯?呃,你看,衣服穿得少,這下子巨烈運動之後,一片雪白露了出來。此時人們的目光轉而移向了他們不該看的地方。齊齊的吞口水的動作,真的好白啊。
真是些渣子。
安雲希最不屑,對著門外的那棵樹就是一個真氣掃過去,威力不是很大,但是灰塵卻有很多,眯了他們的雙眼,緊接著樹葉子被打飛了起來,直直的撲向眾人的臉。
“啊——,看不清了。”
“咳咳,吃到葉子了。”
那女人紅著雙眼,忍住心底的那份寒意,快速的將衣服穿了起來,她還沒嫁人呢,像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了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姐,小姐,你,你沒事吧。”一個弟子模樣的女子拿出來一件看衣服,遮住了她的身體。
“沒,沒事才怪,你們都死哪裏去了,你家小姐都要被欺負死了,看我娘不扒了你層皮。”
“對,對不起小姐。”
意宮小姐一把推開那名女弟子,指著酒樓中的蕭陌離狠狠道:“哼,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竟敢打傷我,信不信我讓我娘一針廢了你們的神階。”
廢了神階啊,哦,我好怕怕呀。
“是嗎?那我可不知道,是你娘的針法厲害還是玄針門的針法厲害。”安雲希相信,針若是用得好的話,不止是殺人的武器,更是升階破階的好手段,不過恕她淺博,她還真不知道玄針門前還有一個意針宮。
意針宮小姐崔塔塔立時一怔,這個問題她也同樣問過她娘親,不過,娘親不願回答,臉色還不好看,但是猜也猜得到,娘並不看好玄針門,她也不看好玄針門,同是用針的,憑什麼她們就要高出一籌,人人提到針為什麼最先想到的是玄針門而不是意針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