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其實,什麼都看到了(1 / 2)

秦誼被懷寧王這麼一嚇,停在了原地,遠遠盯著雅墨清,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王爺,您息怒,這是小的哥哥,這會趕來估計是見不著我回去,前來尋我了。”雅墨清解釋道。

秦誼回過頭來,向懷寧王介紹自己道:“拜見王爺,小人是官衙上的文書,特來尋墨清醫師。”

“本王有一事托醫師相助,故留下幾日以備不時商討,醫師在本王這兒甚好,無須掛懷,待事過之後,自當放醫師回家。請回吧。”

拓跋琞說話中氣十足,明明是自己擅自留下了雅墨清,但在他的口氣裏卻聽出了些許“替天行道”的味道,以至於讓人無法拒絕。

於是,秦誼也沒和雅墨清說上幾句話,便抬手作揖離開了,任憑雅墨清露出多麼可憐的神色,秦誼都權當沒有看見。

拓跋琞上前兩步,站在雅墨清身後的不遠處冷冷地說道:“薄情寡義之人也值得你冒死一見?終究還是年輕了些。”

雅墨清摸不著頭腦,不知身邊這個不識人間疾苦的人到底在說什麼。隻不過目前他掌控著自己的性命,細問也沒什麼意思,隻好不明所以地點點頭,隨便敷衍道:“嗬嗬……王爺英明。”

而拓跋琞這廂也並非隨便說說,他其實是把剛剛雅墨清喊出的那句“秦哥哥””聽成了“情哥哥”,故而說出了上麵那番話。

不過,雅墨清沒心思想這事,因為她接下來就被懷寧王叫來的官役“送回”了廂房,漫漫無期的解藥之旅便正式開始了。

第二日,懷寧王還在睡夢中尚未蘇醒,就被廂房傳來的爆破聲驚醒了。拓跋琞從來不會睡死過去,這是多年來南征北戰養成的習慣,這一聲爆破最先驚醒的,自然是這位離得最近的懷寧王。

拓跋琞忙起身,從床頭扯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出了門,衝著這聲而去。廂房泛著點煙,像是著火的模樣,拓跋琞猛地推開廂房的門,直衝過薄煙站到了雅墨清麵前。

在確認周圍環境再無危險後,拓跋琞冷下臉來嗬斥道:“這是何故?莫非想把自己燒了不成?”

雅墨清回過神來,驚魂未定中咳了兩聲道:“王爺,您早啊!”

拓跋琞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裏思量著,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話,這人心還真大,再則,她應該安然無虞,否則,哪來的閑心。

拓跋琞正想往前一步,繼續詢問什麼,突然聽見眼前這女子大喊了起來:“啊!!你出去!出去!”

剛剛是驚慌未過,雅墨清來不及細想,現在心定了下來,雅墨清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件單衣,那材質薄如蟬翼,輕柔而伏貼。

由於太過單薄,雅墨清玲瓏有致的身形和少女初成的白晰豐腴欲蓋彌彰、若隱若現。雅墨清發現拓跋琞正麵照麵立於跟前,定定地看著自己,便急忙將雙手抱於胸前,大喊大叫地把眼前這個男人趕了出去。

拓跋琞見狀,方才想起如今這廂房已成了女子的閨房,再見她眼前這惶惶不安的樣子,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眼下卻像是辦了什麼壞事。

拓跋琞立馬轉身,快步走了出去。關上門後在門外意正辭嚴道:“趕緊到前廳去,告知本王這爆破聲的前後始末。”

雅墨清站在原地,聽到這話以後,不耐煩地回答:“知道了,這就來。”隨即梳洗打扮起來。

一刻鍾後,雅墨清趕到了前廳,此時拓跋琞已整裝坐在了前廳啖茶。雅墨清先是向王爺躹躬請安,接著便開始向他講起今早這事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