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黑暗,讓南宮千鈺有些不適應,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的發揮。
在地下呆了幾天之後,南宮千鈺已經對這地下的構造了如指掌,不過這幾天,帝岩一直沒有來找他。
南宮千鈺以為,帝岩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不打算找他了的時候,開始小心翼翼的尋找出路。
這地下的構造著實複雜,就連是他都是花了這麼多天才搞清楚,但是想要出去的法子,還需要實驗一下。
而這一日,南宮千鈺依舊在實驗的時候,忽然之間感覺到一陣強光刺來。
要知道,自從來到這地下,他就幾乎沒怎麼見到光亮,所以現在的這光亮,不用想他也知道,應該是某人來了。
終於按耐不住了嗎?不過……來的還真是時候,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呢,這一次,帝岩倒是給他指了條路。
這麼想著,南宮千鈺唇瓣的笑意消失,很快便坐回了原地,閉上眼睛,似是在等待一樣。
而這等待,並沒有花多長時間,南宮千鈺隻微微一個側臉,便看到了進來的帝岩。
現在的帝岩,看起來臉更紅了,但是他卻依舊裝著高高的架子,完全不將南宮千鈺放在眼裏。
不過,越是這樣越好,敵人越是傲慢,對南宮千鈺就會越有利。
“哢!哢!哢!”
腳步一次比一次重,而帝岩也在一點點的靠近。
終於,腳步聲停下了,南宮千鈺動動耳朵,不用看也知道,某人正在近距離觀察他,可是他卻懶得睜開眼睛,因為實在懶得看那人一眼。
似乎已經意識被嫌棄了,帝岩一把打在了鐵門的把手之上,然後冷冷開口:
“這牢獄之災,你覺得如何?”
南宮千鈺終於微微睜開眼,而那眼眸之中的寒意,比之帝岩,更加的寒冷。
緊緊隻是一瞬,南宮千鈺自愛一次閉上了眼睛,被無視的帝岩頓時發怒:“我在問你話,你啞巴了嗎?我剛出關那天……你可不是這樣的?”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帝岩的神色猥瑣,似是已經將南宮千鈺全部看透。
南宮千鈺依舊不說話,而這樣的沉默對待,讓帝岩徹底瘋了,猛地一甩手,將鐵門打開,然後隻一個閃身,便已經飛身到了南宮千鈺的身邊,臉也跟著靠近:
“怎麼樣?美人兒,我在問你話呢!”
那聲音透漏著惡心的呼吸,讓南宮千鈺忍不住皺眉,下一刻,已經出手。
這一次南宮千鈺的出手讓帝岩淬不及防,不過也還是在一個閃身之後便離開,然後笑意更濃:
“嗬嗬,沒想到你還真有烈性,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難道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歡這種不容易征服的……男人嗎?”
南宮千鈺厭惡的別過臉,冷冷開口:“果然狗的口味是跟我們不一樣的,嗬嗬……還真是,讓我對帝家刮目相看!”
“嗬嗬……美人兒終於肯開口說話了?”帝岩的聲音更加的愛美:“所以……你覺得我怎麼樣?我這人,可是對你這樣的美人沒有任何抵抗力的,來……把麵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