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話 寵幸(2 / 3)

“毒藥,隻要你把這包藥塗在匕首上,保證你一刀刺下去後你的對手沒有任何還擊之力。”瑞斯萊恩說完看見雪櫻漫的表情後,便接著說:“可愛愚蠢的人類,別在這個時候泛濫你所謂的道德,要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公平的比賽,把你們那套體育精神放到這裏來是一件多麼可愛又愚蠢的事情。”

雪櫻漫一點也不想和他爭論什麼,隻想結束這個話題,於是微笑著看著他說:“我知道該怎麼做,謝謝!”

雪櫻漫的笑容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開始為自己剛才的激動表示不理解,他無法麵對剛才激動的自己。

“隨便吧,還有那匕首你也不用還我了,我想你會派上用場的,不過如果零大人給你武器的話你倒是可以考慮丟掉這把匕首,要知道零大人給你參加比賽的武器應該比任何武器都要厲害。”瑞斯萊恩的態度又重新變得和以前那樣漫不經心。

“他給我武器?”雪櫻漫本能的反問一句後,腦中閃過穆罕默德·零那張霸氣而不屑自己的臉,隨之冷笑一聲接著說:“那是,他應不希望我就這樣死掉,我死了誰給他折磨,他就是一biantai。”

瑞斯萊恩再次發出他那悅耳的笑聲,幾秒後他邊笑邊說:“biantai?這個詞來形容零大人還真是特別,真不知道零大人聽見這話後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雪櫻漫沒有回答,而幾秒鍾後,瑞斯萊恩停下笑,較為認真認真地看著雪櫻漫問:“這是你要參加女爵的原因嗎?”雪櫻漫沒有回答,她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她隻是知道如果要活著那必須要尊嚴的活著,她討厭“女寵”兩個字,無論是誰的。

穆罕默德·落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裏,他的眉頭緊皺著,想著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但溪籽依血的味道還彌漫在身邊,這讓他無法靠近溪籽依,這一點讓他很是煩悶。

敏銳的聽覺讓他知道溪籽依已朝他走來,事實上或許不用聽,用聞的也能知道溪籽依在靠近,於是穆罕默德·落適時的屏住了呼吸。

“我要參見女爵!”溪籽依走到穆罕默德·落的麵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

“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那種愚蠢的比賽你沒有必要參加。”穆罕默德·落微皺著眉說。

“那你可以決定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嗎”?溪籽依看著穆罕默德·落問道,她的聲音聽上去並不是那麼友善。

“不行!”穆罕默德·落很肯定的否定,然後接著說:“那種比賽雖說不是絕對的公平,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去操控比賽的結果,如果你是擔心你的朋友,你大可勸她不要參加。”

穆罕默德·落這是第一次對溪籽依說話毫無溫柔可言。一來他討厭這次的對話內容,再則他更煩自己對溪籽依的血還有渴望。但溪籽依並不知道這些,她隻是看著穆罕默德·落那不耐煩的表情覺得心裏難受的厲害。

“好吧,我尊敬的國王殿下,我想我是打擾到您了,我會馬上在您麵前消失的!”溪籽依賭氣的說完後,便轉身準備走。但被穆罕默德·落一把抓住。溪籽依看著他那一臉的陰沉,心裏難受地說:“放開我!”

溪籽依冷冷地語氣讓穆罕默德·落愣住了,溪籽依抽出手,轉身大步地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穆罕默德·落被溪籽依這樣一鬧心情更加煩躁了,他的雙眼變得通紅,而他眼睛所看到的地方離開被損壞,幾分鍾後,書房裏被穆罕默德·落毀成了一片狼藉。

溪籽依紅著雙眼大步地向前走,她在心裏默默地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因為在這裏我真的不知道可以依賴誰?”

溪籽依走出宮殿,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隻是有些累了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準王妃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裏?”隨著那意外的聲音,溪籽依轉過頭看見博尼翰一臉意外的站在麵前。

博尼翰第一次這樣看一個女人,或者說他第一次如此看見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那含著淚的雙眼和微紅的臉頰,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博尼翰心中顫動,他是那麼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是國王殿下的,但他還是控製不住要伸手幫她擦眼淚。

一滴淚水滑落滴下來,正好落在博尼翰的手臂上,那種像火燒一樣的灼痛感讓他大叫一聲趕緊收回手。

“你沒事吧?”博尼翰一臉難受的模樣讓溪籽依關心的問道。

溪籽依轉過頭,閃動著她含著淚水的眼睛看著他,如此模樣讓博尼翰為之一震,如此女人是讓如此的不由自主。

“我記得,你是博尼翰是嗎?”溪籽依看著他問道,她已經沒有哭了,但聲音依舊因為哽咽而顫抖。

“我很榮幸殿下還記得我,不知殿下是因何事而難過,我可以幫上忙嗎?”博尼翰壓抑著心中的悸動,努力平靜的看著溪籽依微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