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你等著瞧,你把我弄身邊去,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酒足飯飽以後,司徒清和白遲遲一起把嶽父嶽母大人送回家。

席間他再次提出要給他們請個保姆照顧著,又被兩個老人拒絕了。

“你不知道,我們就怕自己沒用。你說要是一個人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那還活著有什麼意思?”老白的自尊心一向是強,司徒清不好勉強。

“走吧,我們回家,爸媽,我們會常常回來看您二老的。”司徒清想要摟住白遲遲的肩膀,她就是不想跟他親近,他摟過來,她就躲開。

她終究抗不過他的力,還是被他結結實實的摟住了,她趁機捏他胳膊,肉死硬的,掐都掐不動,沮喪啊。

“去吧去吧!不用擔心我們兩個老的,遲兒上學不在家,我們也習慣了。”老白夫婦笑嗬嗬地說。

“我下午還要發傳單,你是跟我一起發,還是先回去呢?”

白遲遲故意這麼說,學著他發那條信息的語氣。

他不喜歡演戲嗎?在她父母麵前,他肯定得義無反顧地表現出做為丈夫很體貼心疼妻子吧。

“我去發,你休息。”

她還以為他會說,我陪你發,沒想到他還更高一個層次。

話說他嘴上這麼說,誰知道他是不是一轉身就把她那些傳單給扔了呀。讓他一個人去,她還不放心呢,她得去監工。

“我去拿傳單,我們一起發吧,夫唱婦隨嘛。”她看著他假笑,他卻在真笑,他的小妻子可愛的緊呢。

離開白家下了樓,白遲遲才氣呼呼地問他:“你到底是跟我爸媽說了什麼卑鄙的話?為什麼他們都聽你的,又是去那麼好的地方吃飯,又趕我跟你回家?”

司徒清臉不紅心不跳麵無表情地回道:“什麼叫卑鄙?我像那種人嗎?”

“你不像!你就是!你是個混蛋惡魔,虛偽的……”想罵個人腦袋都會短路,汗。

“我是變態,色情狂,還是獨裁的資本家,更是粗暴直接不講人權的人渣吧?”他好笑地提醒她。

他說的可真是到位,害的白遲遲連連點頭。

“對!對,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算你有自知之明!”

別以為主動承認錯誤就可以跟她套近乎,她不吃這一套。

神馬糖衣炮彈之類的,她來什麼擋什麼,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不屈不撓,就是不原諒他!

司徒清微微一笑,接過她臂彎裏的一大摞宣傳單,前麵走了。

白遲遲在後麵跟著他,走出了兩百米才想明白,她又上了他的當了。

她的問題,他根本就沒回答呀。

“司徒清!”她衝他叫了一聲,幾步跑上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跟我爸媽說了什麼呢。”

司徒清臉上還是可惡的淡淡的笑意,仿佛從今天他見到她開始,她就變成了孩子,他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不需要跟她一般見識似的。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說了幾句大實話。”

“不可能!你當我傻子呢,你要是把你欺負我的事說出來,我爸還不拿他的拄杖揍你,還會跟你站一邊兒?你做夢去吧!”

司徒清咧嘴笑了,說:“你怎麼知道你爸沒揍我呢?”

“啊?他揍了你?不是吧?這老頭子脾氣還真是,打哪兒了?疼不疼?”白遲遲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他。

還真沒看到有受傷的地方,難道是打到前胸後背了?

她也不管是在大街上,伸手就來撩他的衣服。

他怎麼找這麼一個老婆,竟被她當眾非禮。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可不知道這對男女在幹什麼,就見白遲遲已經把他衣服掀起來了。

他身上的皮膚也黑,她還趴的很近的看,怕黑色掩蓋住了痕跡。

結果她繞他走了一大圈,也沒有看見他哪裏受了傷。

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覺得他是騙了她,可咱白老師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傷到下半身了。

她吞了口口水,小聲湊近司徒清問:“那個什麼?是不是我爸打你屁股了,還是打到……”她說著,偷眼往他下半身瞄了一下,惹的司徒清連心都抽抽了。

她是奇才啊,他可不敢再逗她了,否則她還不當街給他扒了褲子檢查一下啊?她又不是沒幹過!

司徒清想到此,正色道:“我隻是問你,你怎麼知道你爸沒揍我,我又沒說他真揍了我。再說,以你老公的身手,他也打不著嘛。”

“你混蛋!”白遲遲被他氣抽搐了,他隻輕輕一句話就說的她忘記了對他所有的恨,所有的怨了,結果他隻是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