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吧。”
夢兒羞得都抬不起頭,這丫頭性格就是十分緬甸,安晨對她做啥事兒都能羞澀好一陣子。
“誒,這怎麼能行呢?”安晨臉一板,嚴肅地說道:“這可是關係到你未來的事情,我爸從小就教育我,要善待朋友,關心朋友,怎麼,夢兒不拿我做朋友哦?”
安晨一臉受傷。
“不是。”
夢兒連忙說道:“人家,害羞啊。”
說完,小臉更加紅了。
“唉,羞澀啥呢,你看哥,哥就不羞澀。”說完嘴巴一咧,露出一片韭菜葉。
夢兒偷笑不吭聲,隻是拿出一麵隨身小鏡子,遞到安晨嘴邊。
“我去。”
這貨顯然不是瞎子,連忙將那韭菜葉吐掉。
“嗬嗬。”
夢兒開心地笑起來。
“這就對嘛,來,張嘴,讓哥看看,嘖嘖……”
總之一路上啊安晨就在那各種調戲,不調戲不爽似的,另外一邊。
哈爾濱總軍區裏。
蔣昊仁正跟汶麟趙老三人站在已經差不多康複,能行走的士兵麵前,長長地歎了口氣。
兵哥哥不可能都十分正直,總有那麼幾個小心眼的,這些小心眼的在路過三個老人時,十分不屑且很鄙夷地注視著三人,隨後離開。
那眼神仿佛在說,就是你個老東西把我害成這樣的!就是你這個老東西連醫都醫不好!就是你這老東西天天忙裏忙外根本沒時間來看看我們!
三人長長地歎氣。
“老汶,老趙,走,去看看,那些植物養得如何了。”蔣昊仁看到戰士們都能行走,也就放下一顆心,這可是康複的前兆啊,有那麼些恨自己的,就恨吧,無所謂了。三人上了軍用吉普,開往司令部。
回到司令部後,幾人前往安晨路過的那個房間,一打開門,發現,這些房間裏的植物,都呈一種綠色的新鮮狀態,讓蔣昊仁大喜。
“來人,把這些東西搬出去,打磨碎成粉。熬到每天的早餐裏,讓我的戰士們吃!”
司令大手一揮,那些外來兵自然也不敢怠慢,匆忙前去辦。
就在這時,蔣昊仁就接到了安晨的來電,自然知道對方是要治那小丫頭的眼睛,通完話後,蔣昊仁的視線停留在一株藍色的新鮮植物上。這植物說不出名,總之看著很妖嬈。能夠讓人想起藍色妖姬這類的妖豔花朵,可它又不開花。
“老趙,這個,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護眼的吧?怎麼搬到這了?”蔣昊仁轉頭看向趙老。
趙老摸了摸胡子,走上前戴上老花鏡一看,搖搖頭:“這是治音帶的。”
“莫非!”
提起音帶,又想到剛才安晨的來電,趙老腦中靈光一閃,說道:“你是想用這個,一下子將那丫頭的病情治好,然後跟安同誌,換點什麼?”
“對!”
蔣昊仁讓人將那株植物放好,往外走,雙手背在身後,說道:“我蔣昊仁在哈爾濱混了三十年,一些情報,我還是清楚的,今天,一號首長,親自會見安同誌。”
“什麼?!”
汶麟跟趙老都張大了眼睛。
“親自會見?”趙老雖然年過花甲,腦子可一點不笨,連忙說道:“如果安同誌,能跟我們一直保持來往,那可是一筆大大的財富!能讓一號首長親自前來回見,他的身份,哎!”
說完,摸著自己的胡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確實,所以嘛,用那一株植物,換來安同誌的開心,也是很值當的嘛,哈哈。”
三人笑著乘車前往軍區大門。
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隻要能夠利用上彼此,或者攀上對方的高枝,我可不管你以後會怎樣,我發現你現在牛叉了,我就要把你拉攏。
這都是人之常情,安晨雖說還不知道三人的意思,可當看到那株植物等趙老講解其功效後,就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情報網絡很不錯嘛。”
雖說知道是個互相利用的套子,安晨倒是不介意親自踏步踏步踩幾腳,至少看到夢兒聽完趙老能夠瞬間將自己的嗓子治好的話後,夢兒臉上露出的笑容,那笑容跟被自己調戲後的笑容完全不相同,那是個足以融化任何男人,夢幻般的美麗。
“司令,我還得感謝您這幾天一直以來的幫忙,如果不是您,現在的我,怕是已經成了首都國安局的刀下亡魂。”安晨笑著跟蔣昊仁握握手。
“應該的,應該的。”蔣昊仁眼裏閃著跟平常無異的光芒,不過有些刺眼,安晨全當做沒看見,跟幾人道完別後,拿著那植物,再次牽起夢兒的手,回到車內,駛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