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你這妞,不是說哥惡心麼?”安晨惡狠狠地抓住對方的胸口,蹂躪一把後,這才站起身,嘚瑟地看著仙涵媗。
仙涵媗一副被強女幹的模樣。
“逗逼。”
安晨豎起一根中指,仙涵媗卻搖搖頭,一把抓住想去開車的安晨,將其壓在自己身下。
“我去,又來?”
安晨剛要翻身壓住對方,仙涵媗卻說道:“別鬧,我跟你說正事。”
“啊?”
摸著腦袋,不懂對方這麼不正經的模樣是要說什麼正事。
“咱們多久結婚呀?”仙涵媗壓在安晨身上,手指不斷在安晨的胸口滑來滑去,滑得安晨直癢癢,不過聽得仙涵媗的話後。
“啊????”
安晨張大嘴巴,這是要跟自己求婚的節奏?
“難道你要我這麼個小女人等你一輩子麼?”仙涵媗雙腿跨入安晨胯間,將對方摟得緊緊的,嘟著嘴說道:“那我老了,你還喜歡麼?”
安晨搖搖頭。
仙涵媗的神色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我不會讓你老的。”安晨撫摸著仙涵媗的臉頰,笑著說:“我會讓你,永遠,永遠,永遠活著,活得快快樂樂,你喜歡抓小偷,我組織費羅爾那些人幫你抓,好不好?”
“真的麼?”
仙涵媗靠在安晨身上,卻沒有再說話。
“真的。”
安晨如同仙涵媗跟仙詩函在一起時那般,輕微拍著仙涵媗的後背,對方的呼吸漸漸平穩。
“誰也無法將我們分開的。”
安晨輕鬆地笑道。
“傻瓜,人,怎麼可能永遠活著呢。”
仙涵媗扭動了下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安晨懷裏。聽到對方的話,安晨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拍打著對方後背,車子駛向郊區。
逢場作戲?
每每感傷之時,老天爺總會賜一場雨,灰蒙蒙的天空又開始打雷下雨,安晨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他將車窗打開,一些雨水飄灑進來,又將仙涵媗摟得緊緊,用元氣包裹住兩人。這時,他才能從生活中捕捉到一絲平靜味道,平時都忙來忙去,跟眾女也隻有早餐晚餐能夠見一次麵,現在如此近距離地貼身一塊,安晨隻感覺整個世界都開始明亮,那冰涼的雨水,似乎也活了過來。
不過平靜的生活總是很短暫,命好的人有大把錢花不完每天享受,身體又健康。命次一點的有大把錢但是每天都得往醫院跑,像安晨這種把所有命包括快死掉時那種絕望都度過的人,才會覺得,平靜是如此美妙。
車子來到一處被雨水弄得坑坑窪窪的郊區。
“小妞,到了,走去看看。”
安晨抱起仙涵媗,一直跟在房車身後的一輛陸地巡洋艦頓時跑出一個黑西服,為兩人打起雨傘。
“不用,你跟在身後就成。”安晨對他說道。
他惶恐退下,卻看到沒有任何雨水滴落在兩人身上,一時震驚無比,震驚後,更加崇拜安晨。
“嗯。”
仙涵媗在安晨懷中,伸了個懶腰,似乎不想下來。但是看到已經到達目的地後,仙涵媗卻又換了副擔憂的表情,從安晨懷中跳下,擔憂地往一個地方走去。
“你太善良了。”
安晨無奈地說道:“是我的話,幾乎不會管這些瑣事,各有各的命。”
“善良不好嗎?”
仙涵媗轉頭看著他,沒有在意雨水竟然無法打濕自己的事情。
“好。”
安晨搖頭道:“卻不適合我,我若不對敵人心狠,那麼死的,一定是我。”
“黑幫什麼的,最討厭了。”
仙涵媗皺著細細的眉毛,牽起安晨的手,走向不遠處。那地方,全是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