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又能怎們樣呢,隻會徒增想念,既然你想斷就幹脆些,這麼拖拖塔塔藕斷絲連的算什麼。”lack的語氣忽然加重了,雙目帶著一種陰寒,花千偌被lack的氣勢嚇到了,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意識到自己語氣過重了,lack馬上轉變過來,柔聲說道:“我隻是擔心你會再次傷心。”“不會了,我隻是想看看,不管他過得好不好我都不會再管了,這樣的承諾你放心了嗎?”花千偌帶著笑意地看著他,麵對笑得如此甜美的花千偌,lack有那麼一瞬間閃神。就在他閃神的這一刹那,花千偌轉身掙脫開他的束縛就往樓下跑去。
回過神來的lack意識到不好了,於是站起身來跟著追了出去。
花千偌坐著電梯一路下了40層樓,一出醫院的門口馬上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快速的坐上了車子的後座,砰的一下關上了門,擋住了lack的追逐。
“聖蜜萊雅高校。”甩下一句話,司機很快的啟動了,lack很想用法力製止住她,但是此刻他在街上,也不好隨便使用法力,沒法子,伸手也招了一輛車子,鑽了進去。
“跟上前麵的出租車。”
一前一後的兩輛車子很快都來到了聖蜜萊雅高校,花千偌推開車門走了進去。
尾隨而來的lack也跟著跑了進去,她的速度很快,他有些跟不上。
花千偌去了翼子炎會去的所有地方,但是都沒有發現翼子炎的身影,她的眉峰越聚越高,心開始慌亂起來,lack真的在騙自己。
翼子炎,你究竟在哪裏?
花千偌的眼睛開始分泌出淚水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路上很多人拿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著花千偌,花千偌忘記了她還穿著醫院的病服,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校園裏確實是有一些奇怪。
Lack很快就追上了花千偌,一把揪著花千偌的手臂,罵道:“你在幹什麼,你的身體還沒好呢,你著什麼急,翼子炎又不會跑掉。”“那你告訴我他在哪裏?”花千偌揪著lack的手臂,睜大眼睛瞪著他,表情有些猙獰,lack無奈的掙脫著她的手,可是花千偌的手緊緊的攥著,力氣大得驚人,lack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
“他們都說翼子炎死了,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花千偌露出了受傷的神情,她可憐的模樣讓lack有些於心不忍:“你聽誰說的。”他反問道。
“所有人都這麼說。”花千偌的眼角劃過一行淚水,她已經在拚命的隱忍了,可是淚水卻還是不經意間滑落了,lack心疼的伸手替她擦去淚水,花千偌任由他擦拭著,還是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臂,問道:“是不是真的?”
Lack輕歎一聲,沒有說話,意思是默認了?!
“小黑,隻要你跟我說他沒有死我就信,你說啊。”花千偌用著麋鹿般迷茫可憐的眼睛看著lack,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他,lack無奈的歎息:“既然都已經知道了何必再自欺欺人?”
花千偌不由倒退了幾步,雙目帶著濃濃的悲傷,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淚水不期而至,盈盈於目,垂在長而翹的睫毛上,仿佛是清晨的露珠一樣,她的小臉蒼白得可以和白紙媲美了,lack心疼的看著她,走上前去輕輕攬住她,誰知道花千偌的反應很大,拚命的掙脫著lack的鐵臂,lack緊緊的抱住她,輕聲安慰著:“千偌,乖,你不要激動,你先冷靜一下。”“你放開我,我要去見他,他在等著我,我要去找他!”
“千偌,你冷靜點,你要怎麼找他?他已經不在了,花千偌,翼子炎他死了!”“不許你說這個字,他沒有死,沒有!”花千偌的情緒明顯激動過度了,用盡了全力也沒有辦法掙脫開lack的禁錮,掙紮得累了,也就沒有辦法了,她頹然的滑落到地上,lack緊緊的抱著她,害怕她犯傻做出了什麼傻事就不好了。
“小黑,帶我去見他好嗎?”花千偌低聲的詢問道。
“見他?”“嗯,帶我去他的墓碑前,我想吊唁他,他是在一個月前離開的吧,我那個時候暈倒了,一睡就是一個月。”lack看著她冷靜下來的臉龐,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很激動的花千偌怎麼一會的功夫就冷靜下來了,這有些不符合花千偌的性格啊。
Lack是不知道,當一個人在經曆的人生的大起大落的之後,很多東西是會改變的,哪怕是性格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也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