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海今日似很有空,目前也來到這個賭坊。
月穀沒禁賭,他十年來一趟真讓鬼腳想不明。鬼腳迎上去,笑道:“江族長,歡迎大駕光臨!”
江入海笑看著他,道:“鬼兄,今日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鬼腳有點自作自受的感覺,歎道:“快掉褲了!”
江入海追問:“為什麼會掉褲子?”
鬼腳答:“新搞一個賭花樣,就是賭龍吟風與肖傑的一場武會,他們的賭利分別一賠一百,一賠一。原本我故意提高龍吟風的賭利,引人買他,誰知那些賭徒不笨,全買肖傑。你也知道,肖傑是月穀的神人,誰會贏得了他,唉!”
江入海笑道:“鬼兄放心吧,龍吟風敢上武台,他絕對不是你想象那樣簡單。”
鬼腳大喜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要請江族長大喝一頓!”
江入海揮手道:“不必客氣了,我這趟來,隻想壓一紫幣,買龍吟風贏。”
“。”鬼腳無言,現在買肖傑才是二十紫幣,而江入海卻買龍吟風一紫幣,如果龍吟風真贏了,那麼算一算,還要賠上八十紫幣。還有,這不管是龍吟風、肖傑二人誰贏,他都要吃上虧,他真想把頭往牆上撞去。
鬼腳送江入海出賭坊,叫江入海下次不要來了。
賭坊對麵,是一家當鋪,這時江入海見到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從當鋪裏出來,他馬上迎過去。
這黑袍男子正是龍吟風。
龍吟風見江入海從賭坊走過來,也是奇怪,道:“江叔叔喜歡賭博嗎?”
江入海笑道:“不喜歡,隻是這賭坊害人不淺,所以來教訓一下他。”
二人已朝著長街走去。
龍吟風一點在意這些事,淡淡道:“哦是嗎?”
江入海有趣笑起來,道:“他們搞一個新花樣,賭你跟肖傑二人是誰贏,如果買你贏得,就一賠一百,所以我壓一紫幣買你贏。”
龍吟風冷冷笑道:“一賠一百?我真值錢!”
江入海拍拍他肩膀,道:“江叔叔看得出,你絕不是那麼簡單,一定可以贏肖傑,是他們太低估你了。”
龍吟風歎道:“不是他們低估我,而是他們看不起我,月穀根本沒我的立足之地。算了,這場武會過後,我還是跟爺爺遷移吧!”
江入海早知道龍嘯想辭去長老一職預備搬遷,現在又聽到龍吟風說同樣的話,他不由歎息道:“龍侄子,你不是沒立足之地,隻是你不懂得去爭取。肖家財雄勢大,月亮族人都當他是神一樣,你若像你爺爺一樣硬和他們鬥,月亮族人就當你是敵人。”
龍吟風歎氣一口,自己何時跟肖峰鬥過,全是肖峰無事生非。
江入海繼續道:“唉,現在勢騎在虎上,如果你不想肖家當你是敵人,你應該要討好他們。”
龍吟風冷笑道:“討好他們,我不如去自殺。”
江入海深深一歎,道:“冤結不易解!”
龍吟風忽道:“江叔叔,你跟肖家的關係,好像也不是很好。”
江入海苦笑一笑,不回答,反問:“如果武台上你贏了肖傑,你會娶美兒嗎?”
街上行人忙碌,龍吟風不說話了,更不想去回憶江美兒,讓此人隨風去也好,順水流也罷!
江入海擠出一個難看笑道:“我相信,美兒一定還愛著你。”
龍吟風心不在焉:“是嗎?”
江入海望他一眼,道:“難道你不相信江叔叔的話?”
龍吟風臉蛋變冷,道:“如果她今晚肯到老地方見我一麵,我就相信你。”
江入海不問‘老地方’,朗笑道:“她一定肯去。”
二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江入海說身有事要辦,就此分手了。
分手後,龍吟風就往草本藥去,但他去時匆匆,卻沒發現,有一人跟在他身後。這人一身綠裙,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