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葉甜對許維陽突然改了性向這件事情,是懷疑打過信任的。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對這種事情,雖是沒有親眼見過,聽也是聽過不少的,哪有這麼快的事,一點兒征兆也沒有,海瀾好騙,葉甜可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在看到報紙上登出新聞之後,她堅定了自己的懷疑,這根本就是一場炒作,或許是許維陽利用自己,或許是他被人利用了,這件事情,奧妙無窮,他到底在不知不覺中樹了多少敵,還有這樣厲害的角色,繞過了不少人的眼睛,發出了這樣一份報道,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報社社長從出差地急急趕了回來,一進門,就大發雷霆。“是哪一個把許維陽的事情發上去的,誰那麼大的膽子,我幾天不在,就翻了天了!敢這樣造謠生事,你不看看許維陽背後的勢力有多大,也該看看另一個人的背景,豐臣德馨可不是好惹的,真是要逼死我啊!我可是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報社辦起來的,你們倒好,直接讓我倒閉了,我可真是死的不明不白啊!”一頓破口大罵之後,他把目光對準文倩惜,“我讓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管理,你倒好,不攔著這樣的文章,還寫,這麼多年,我是白培養你了,多麼好的一個苗子啊,你以為那些人的錢是好拿的啊,有誰可以和他們兩個對抗啊,你當真是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到底是被什麼迷了心竅啊,還這麼年輕的孩子,何苦呢!”文倩惜把早就寫好的辭職報告遞了上去,“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辭職,多謝您多年的栽培,是我對不起大家。”其餘的人顯然不買她的賬,“哼,一出事情就辭職,看樣子早就找好下家了,你是有了靠山了,我們這一大堆人可是被你給害慘了,你還有錢拿,有地方去,我們這些什麼都不是的可就成了倒黴蛋了。”“那是,誰讓你沒本事呢!活該啊!”“那可不,人家是什麼啊,要長相有長相,要智慧有智慧,我們什麼都沒有,隻能給人當炮灰。”看大家不滿的抱怨,文倩惜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是默默地離開,耳邊的埋怨與不滿依舊不絕,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似乎一切的不開心都是可以忘卻的,為了他,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趙清的第一懷疑對象就是葉甜,因為葉甜對許維陽的感情不會比海瀾的少,既然得不到就會懂一點歪心思,這也是正常的,都是女人,心思還是可以互通的。況且葉甜的家族勢力和許維陽也是不相上下,完全有這樣的能力,想要借機報複也是完全可以的。海瀾先不說沒有這樣的必要,能力上也是有些困難的,雖然海空的地位不低,但是不會幫助自己的女兒做這樣荒唐的事情,畢竟兩家還是舊交,他與許靖華的關係也是鋼鐵般的堅硬,她不擔心兩家的孩子在一起就不錯了,海瀾不會有理由在背後捅自己兒子一刀,那個孩子在許維陽的口中也算是遺傳了父母的優點,一直光明正大,又有些小小的天真,不善於玩弄手段,不似葉甜是經商的,見過太多的勾心鬥角,自然會學來幾分。
聽完趙清的推論,葉甜真是有口難辯,“阿姨,真的不是我。雖然阿陽不喜歡我,我很難過,但是,我不會傻到以卵擊石,就是不顧及你們家的力量,德馨家可是我不敢動的,那不是給我爸找麻煩嗎?其實,我早就知道阿陽不喜歡我,他一直喜歡的是那個叫海瀾的女孩子,德馨跟我說過好幾次了,我明白,我沒有那麼傻,我雖然不甘心,但是不會害他的。阿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趙清看見葉甜這樣的誠懇,內心不禁動搖,於情於理,她這樣做不會得到最大的利益,這不是葉家人的風格,何必撕破臉,那又會是誰呢?趙清皺了皺眉頭,難道還會有其他人和我們家作對,或是阿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什麼人,可是,這個消息又是誰透露出去的,寫的這麼有板有眼,都不敢不相信,一定是阿陽身邊的人出賣了他,或是海瀾沒有什麼防備不小心說漏嘴了,被有心人聽去,都是有可能的,現在不僅要消除不良影響,更要抓出這個幕後黑手,以絕後患。
老總一大早來到公司,看見海瀾很悠閑的工作,很是奇怪。“海瀾啊,那個新聞你知道吧!怎麼沒有什麼反應啊,不會是真的吧?”按理說,自己身邊的兩個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應該很反常才對,還有心情工作,這樣的鎮定很不符合正常規律啊!“關我什麼事啊,又不是我的男人出事情。”恩?不是你的男人,那還是誰的男人啊!老總有些納悶,她和許維陽,難道什麼都不是?自己可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感覺可是很準的,不會猜錯的,這個事情,變得很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