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啊,我是無心的,就是你覺得太可愛了忍不住想逗逗你,如果惹你不開心了,我去拿荊條來跟你負荊請罪,隻要你原諒我。”錢海天一本震驚的說道,可是臉上卻是滿臉的委屈。
看著錢海天一臉委屈的模樣,林若惜睜大了眼睛,這根本不像一個飯店的老板,更像是一個在耍無賴的小孩。
何胥的嘴角彎了彎,錢海天的個性在他不喜歡的人麵前,都是一臉的冷酷無情,而在他認可的人麵前,卻如孩童般,無賴耍的淋漓盡致,心裏也覺得一暖,他的哥哥,也認可了林若惜,以後的事有他幫忙不難解決,林若惜她注定會成為他的女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誠意,那我現在就去拿荊條。”錢海天說著作勢就要起身,可是卻是假裝的,林若惜也看出了錢海天並未有真的去拿的意思,歎了口氣,端起了茶杯,“我原諒你了。”
錢海天的臉上笑得很燦爛,“吃菜吃菜,我的手藝包你吃啦這頓還想再來,回味無窮,一般人我都不下廚,就連何胥來也不例外,丫頭今天算你有口福。”
林若惜心裏無奈,她寧願自己沒有口福,象征性的嚐了口菜,林若惜有些呆住,這味道很熟悉。
看著林若惜怔愣的表情,錢海天一臉滿足的說道,“怎麼樣,很好吃吧,來,來,多吃點。”
林若惜看著錢海天,突然說道,“我可以跟你學手藝嗎?”這一句話出口,就連何胥也愣住。林若惜想起這味道,是她有次病再度犯了,之後有段時間放棄自己的生命不再想吃東西,林祈安著急,有次不知道從哪帶來的飯菜,讓自己吃,那時自己看到什麼東西都沒有胃口,可是林祈安卻留下了淚,林若惜在他的勸解下繼續每天掛著顧安晨的吊墜為自己的生命堅持著,不放棄,可是卻是不想再吃東西,林祈安留著淚讓自己吃一口,林若惜點頭,硬逼著自己吃下去,沒有嘔吐的情況,林祈安欣喜的再度喂著林若惜吃下,吃了一半再吃不下了,但對林祈安卻是欣喜的,第二天,第三天林祈安都會帶著不同的菜色,但是卻是同一個廚師做的,現在林若惜嚐到了那種味道,她也想學會做給林祈安吃,那段時間讓林祈安受累了不少,她想給他一些驚喜。
“好,丫頭一句話我教。”錢海天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欣然答應了,這令林若惜鬆了口氣,她也知道這菜的味道極好,一般的廚師都做不出來他的味道,以為他不會教,卻沒想到他會這般慷慨,也沒有問為什麼,這多多少少讓她覺得有些意外以及有些小小的暖意,自己和他也就今天才認識。
“謝謝。”林若惜輕聲說著,心裏帶著感激和誠懇。
何胥繼續夾著菜往林若惜碗裏,林若惜也不挑食的吃了起來,反正何胥用的筷子也是他沒用過,如果是他用過得,她也不會吃,畢竟她不是顧安晨,也不是林祈安,她也不再刻意拉開距離,她已經明白了,何胥這樣的人,你越是拉開距離,隻怕會適得其反,如果順應他,也許總有天他會厭煩這樣的遊戲。
看著林若惜乖順的模樣,何胥的眼睛眯了眯,他以為林若惜會毫不客氣的扔掉自己所夾的菜,可是卻出乎他意料的她全部吃完,他可不認為這菜的味道會讓她那麼喜歡,突然間嘴角彎起了弧度,他已經知道了林若惜的目的,果然是個聰明的人,令他也更加的欣賞,隻是她的想法還是太過幼稚。
吃完飯林若惜就央求錢海天教她手藝,錢海天也無視何胥陰沉的目光應允,走進廚房,林若惜悄悄地鬆口了口氣,和何胥呆在一起,她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會窒息。
“丫頭,其實你找錯師傅了,何胥的手藝在我之上。”錢海天看著林若惜放鬆的模樣笑說道。
林若惜一怔,她怎麼也不相信像何胥這樣的人會有好的廚藝。錢海天拍了拍她的頭,指著水池裏的菜說道,“開始吧!”
林若惜點頭,選了林祈安喜歡的菜開始清洗,動刀切好。錢海天看著林若惜的動作點了點頭,原以為是什麼都不會的丫頭,已經做好耐心的做個好師傅的想法,卻不想林若惜是有些基礎的,看著她麻利的動作,眼裏有著欣賞的笑意,現在的別說林若惜這樣年齡的人,隻怕比她大的,會廚藝的也是少數。
菜切好後,林若惜放下刀問著錢海天,“可以嗎?”
錢海天雖然欣慰,但臉上還是嚴肅,對著林若惜也嚴肅的說道,“丫頭,做我徒弟,你可以要有被挨罵的準備,別學了三天就哭著回家了。”
林若惜笑著搖頭,“不會,我會好好學習的,嚴師出高徒,我明白。”
站在廚房外的何胥,聽著兩人的對話,點了一根煙,吸了口又吐了出來,然後離開。
聽了林若惜的回答,錢海天點了點頭,再次說道,“開始吧!”
開火,放油,放菜,過程和林若惜平時做菜沒什麼大的差別,調料也沒有多多少,但她還是注意到錢海天在最後放了一種她不認識的作料,錢海天也注意到林若惜的目光,嘴巴微微扯出了笑意,林若惜不做廚師可惜了,可是隻怕他有讓她做廚師某人也不會同意,相反的如果林若惜要做廚師,也會被某人霸道的讓她成為他的專屬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