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了,何媽,你聽到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了嗎?哈哈,她是公主?笑死人了!”懷柔夫人也就是驚愕了一下子,隨即她仰天長笑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指著小葉,仿佛她說了天大的笑話。
何媽和其他丫頭都笑了起來,小葉看見這些人可惡的嘴臉,氣憤地叉腰就要掏出腰牌時,卻想起腰牌早就還回公主了,她忙走到劉夢琪身旁,拉著她的衣袖說:“公主,你快把玉牌給她看看清楚,讓她們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這些可惡的奴才。”
劉夢琪搖了搖頭,她定定地看著小葉,剛要說話時,一道男聲傳過來,“懷柔,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我們元國的公主,嘖嘖,看你,倒把自己的衣裳給弄亂了!”王爺的話剛落下,人已走到了懷柔夫人的身邊,他一手擁住懷柔的小蠻腰,一手幫她整理著有些淩囘亂的衣裳。
小葉看見王爺走來,還以為是救星來了,可是,卻在聽見他的話後,不敢置信地瞪著王爺和懷柔夫人,心底瞬間跌落穀底,公主被王爺拋棄了。
劉夢琪看著在她麵前秀恩愛的王爺,嘴角冷冷地翹囘起,露出一個諷刺的笑,然後側了頭,不再去看他。
懷柔夫人乍一見王爺的身影走過來,以為他是來幫這劉夢琪的,可是,聽了他的話後,雖然心驚,更多的卻是竊喜,哼,就算她是公主,可是在這王府裏少了王爺的溺愛囘愛,再怎樣也無法過下去。
“王爺,你怎麼才來呢,剛才這個女人,啊,不,是公主,她還用力地推了妾身一把,現在妾身的身子可痛呢!”懷柔順勢依在王爺的懷裏,作一副嬌弱的樣子,高傲地看著劉夢琪,那眼神似在嘲笑她,又像是在示囘威。
王爺的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他掃了劉夢琪一眼,隨即說:“公主,雖然你是千金之軀,可是,既然在這王府裏就要守我王府是規則,先別說你一介公主假扮丫鬟來本王府裏,就是這刁蠻的性子,如若被元國的子民見到,公主你情何以堪啊?”
公主你情何以堪啊?這句話不斷地在劉夢琪的腦海裏盤旋,她死死地看著王爺,半響才青白著臉,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說:“還讓王爺你費心了,本宮雖然是為了體驗生活來到你這王府裏做工,可這懷柔夫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尋了本宮的麻煩,如若被這天下百姓知道,隻怕也會說王爺你是管妻無方吧!”說完,她又指了一兒狼鋇的頭發說,“本宮雖然活波好動,可是,這一身的狼狽卻是你家夫人給弄的,你說,是本宮情何以堪,還是王爺失了麵子呢?”
原來,有一種痛,是痛到了骨髓,然後麻木,再然後,便能夠勇敢堅強地麵對,王爺,既然你要如此遭塌我們的愛,那麼,那不堪的愛情,本宮便不要也罷。
王爺看著劉夢琪那冷言冷語,心底一沉,他緊緊地握了一下拳頭,然後拉著懷柔夫人說:“懷柔,既然公主已發話了,往後這邊廂房還是不要再來了,走吧,本王陪你回院裏去,你大最上的,還沒用早點吧,可別把身子餓壞了!”
懷柔夫人受溺愛若驚地看著王爺,嬌嗔地說:“王爺,懷柔也不想來了這低賤的地方,可是,這個女人總是不停地說她是王爺的心頭愛,還有,前些時日竟還辱罵我,王爺,你一定要替妾身作主啊!懷柔心裏冷笑,劉夢琪,你就等著讓你最愛的男人給收拾吧,哼,男人都是無情的,看你這公主身份瞞得如此深,隻怕王爺也是剛知道吧,所以,才會不斷地利用她來氣這公主。她何不趁熱打鐵,讓王爺除掉她。
劉夢琪聽著懷柔夫人的胡亂編排的話,心裏一陣無名之火衝上來,她快步走上前,揚了手就要打下去,卻不想,那嬌柔的手腕被王爺緊緊地握在了手中,他一雙墨黑的瞳孔如子夜,曾經,那瞳孔裏折射囘出的是她的影子,可是現在,那裏麵沒有她的存在,那裏隻有強烈的冷意,把她的心凍結成霜。
“別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本王的夫人不是任何人想甩巴掌就能甩的!告訴你,劉夢琪,如若你敢動她一根毫毛,那本王必用你的血來回敬。”王爺的嘴裏說著狠厲的話,雖然他的心在痛,但是,此刻的他被叛背的恨意所支配,他隻想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劉夢琪的手腕被王爺抓在手裏,她的眼淚不停地落下來,她以為自己夠堅強了,她以為她的心麻木了就不會再痛,可是,那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就那樣粉囘腮帶淚地看著他,死死地看著他,仿佛這樣就能減輕自己心底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