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當我見到四輩兒的時候,我問他:“你跟艾莎莎怎麼樣,有戲麼?”
四輩兒隻說了一句:“別提了。”
“怎麼了?”我問他。
“感覺我就是給她花錢去的,除了給她買吃的什麼的,她就沒怎麼理過我。”四輩兒說。
我一聽,就納悶的問:“怎麼了,她還圖你那點兒錢啊,艾莎莎家裏也挺富裕的啊。”
“那我哪兒知道啊,反正,就是感覺沒什麼戲。”四輩兒垂頭喪氣的說。
好吧,也就這樣兒了,我估計,四輩兒要想拿下艾莎莎是肯定不易了。算了,我發現我真的沒有幫別人說合的能力了,從洪雁到四輩兒,我都無能為力,不知道是我的問題,還是他們倆的問題了。
冬天很快就到來了,我記得下的第一場雪的時候,我們這幫人還在學校的後操場打了場暢快的雪仗。
魏坤還是那麼二,傻大個兒已經算是加入了我們了,毛毛還是跟小雅倆人成天在一塊兒的膩乎,楊發已經和陸佳佳分手了。
我記得我還專門問過楊發和陸佳佳,但是從兩個人口裏得到的答案是不同的,楊發說是他甩的陸佳佳,而陸佳佳說她煩楊發,把楊發甩了,至於誰說的是真話,我已經不想考究了,總之,他倆是分手了。
四輩兒、楊明仍然還是單蹦,沒有對象,一直飄著的。
而我和程燕還是保持著激情的狀態,程燕在下半年裏感覺發育得挺快的,胸部也越來越有手感了,但是,和比她還小一屆的小雅她們比,卻還是有一些距離的,這個不是我說的,而是毛毛說的,他“實地測量”和目測過,當然隻對小雅實地測量了,對程燕隻是目測。
十三中的大頭,確實找過了四輩兒兩次,但一次撞到我們這幫人,沒打成,一次被四輩兒給辦了。
用四輩兒的話說,跟他過手的人當中,隻有大頭是最能打的,連杵子都比大頭差一些。
基本上,我們三中的初一玩鬧和十三中的小虎幫算是進入了冷戰階段了,除了大頭對四輩兒是心服口服了,別人仍然還是誰都不服誰。
後來,十三中的人也基本沒來過我們三中,我想,這裏麵大頭也起著一定的作用吧。雖然他已經輟學了,但是在十三中的人脈仍然很強。
我們三中的絕對扛旗的老大,劉連旗,在跟外校的混混打架時又抽風了,後來幹脆就開了張醫院證明,在家歇著了。借著這事兒,幹脆後來都不上學了。
他不上學還在其次,後來,他還在學校的門口幹了個流動餐車,學校隻要是混的就沒有不給他麵子的,杵子他們一到中午放學,就跟著去幫忙,盛盒飯,收錢什麼的。他賣的盒飯倒是不貴,和別家差不多,但關鍵是那味道太次了,我們還因為磨不過麵子買過他那兒的一次。
結果,魏坤吃了幾口就吐出來了,用他的話說就是:“我操,這是什麼貓湯狗食啊,打死賣鹽的了啊。”
劉連旗隻在我們學校門口賣了不到一個月的盒飯,就不幹了,成天的一放學人們都躲著他繞道走,誰看不出來啊。後來,杵子還送給我們吃,我們都不敢吃,怕吃了鬧肚子,這樣的盒飯還能幹長麼,答案是絕對不能的。
期末考試前就是我們學校的元旦聯歡,我們學校不組織大型的聯歡,就是以每個班自己為一個單位,來組織聯歡,當然費用都從班費裏出,而且,每人還得再交五塊錢。
課間,當班長拿著從前麵的同學那收到的一遝錢走到魏坤跟前的時候,魏坤隻瀟灑的對他說了一句:“沒錢,你看著辦去。”
班長瞬間很識趣的說:“沒事兒,班費還有不少了,應該夠了。”然後,就走向老實的同學跟前,挺厲害的說:“交錢,一人五塊。”
那同學不敢正麵駁他,就說:“我那天不來行麼。”
“不來行,錢必須得交。”班長在這幫老實同學的麵前倒是挺有氣場的。
我們幾個人湊到廁所抽煙的時候,大家還商量了,因為聯歡是在元旦的下午,而且是來去自由的,可以來,也可以不來,但是老師是鼓勵大家都來的,畢竟大家在一起快一個學期了,這個時候在一塊兒說說笑笑的,吃點兒零食還是挺不錯的。
魏坤第一個就表態了:“你們到時候誰愛來誰來啊,我反正是不來。”
朱繼東一聽,就說:“我操,我錢都交了,能不來麼。”
“我讓你交了麼,那不是你自己個兒樂意交的嗎。”魏坤說。
邢浩說:“我覺得倒是可以來,不是說聯歡自由活動麼,咱就上這兒打牌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