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手,又對著鏡子洗了把臉。看到鏡子中的我,連我自己都覺得確實是挺帥的。立時自信滿滿。(不要噴我,O(∩_∩)O~)
我出了洗手間,正走到過道拐角的時候,迎麵正碰上一個滿身酒氣的熟人。
他就是奎子。
奎子臉頰緋紅,這時候嘴裏叼著根煙,雙眼迷離,走路已經打晃兒了,看得出來,他喝的酒不少。
這個時候,他並沒有主意到走在他迎麵的人就是我,而我也正好趁他不注意,把臉一偏,一側身讓他從我身邊走過去了。
我回到了座位,不經意瞅了徐麗一眼,不過,她這個時候正在和艾莎莎倆人玩兒兩隻小蜜蜂,根本沒注意到已經回來的我。
小雅這時候就一扒拉我,說:“哎,姐夫,你會玩兒骰子麼,咱倆玩兒骰子。”說著話,小雅就推倒我桌跟前一個篩盅。
“我不會,要玩兒咱就劃拳喝酒唄。”我說。
“不會沒事兒,我教給你。”小雅還饒有興致的說。
我把骰盅輕輕一推:“不想學。”
小雅一聽我這麼說,就把嘴一嘟:“哎,劉曉永,我發現你這人真挺沒勁的。”
“嘛有勁啊,火車頭有勁,你撞去麼。”我甩了她一句。
“嘁,懶得說你。”小雅說完,就自己拿起骰盅搖晃著玩兒了。
這時候徐麗抬眼看了我一下,笑了笑說:“你會玩兒劃拳,那我跟你劃。”
我也笑了笑:“我玩兒的都是沒嘛水平的。”
“比兩隻小蜜蜂還沒有水平?”徐麗問我。
“嗬嗬,那行,來。”我說著就伸出了兩隻手。
艾莎莎一看,也沒有說話,把身子挪了一下,給我騰出了地方。
我坐到徐麗的對麵兒“哎,咱可說好了,輸了的得罰酒。”
徐麗挺不屑的一笑:“你看我多怎怵過喝酒啊,到這兒來不就是喝酒麼,沒事兒,來就來。”
我和徐麗兩個劃拳,艾莎莎就和小雅倆人說話,隻剩下平蓮自己一個人環抱著雙臂,翹著腿在那坐著。
我看了她一下,朝她說:“一塊兒玩兒唄。”
平蓮沒有說話,隻是朝我擺了擺手,就又自己在那兒擺造型了。
不一會兒,程燕就回來了,看到我倆在玩兒劃拳,就對我說:“哎,你還跟她玩兒啊,你玩兒的過她嗎!”
我抬頭看了程燕一眼:“怎麼了,這不是玩兒的好好兒的麼。”
“說,喝了幾罐兒了啊?”程燕問我。
我指了指跟前兒的幾瓶空瓶,說:“這不,都在這兒了麼。”
程燕搖了搖頭:“行了,跳會兒去吧,發發汗酒下去的快些。”
徐麗這時候就瞅著程燕說:“哎,我說燕子啊,跟你對象就玩兒了這麼會兒,你不會都吃醋吧。”
程燕把腦袋一歪:“你說呢。”
我站起身,看著她倆,就感覺她倆的對話怎麼突然就多了一些特殊的意味兒呢。
我跟程燕走向舞池的時候,我對程燕說:“哎我就不懂了,你不是和徐麗挺好的麼,怎麼剛才說話我聽著要打架呢。”
程燕一推我:“你知道嘛啊,你還記得上回在我家樓底下四輩兒看見的那女的麼?”
我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就說:“我真想不起來了,哪回啊?”
“四輩兒一共才跟你去過我家幾回啊,算了,你想不起來也正常。反正徐麗別的倒沒什麼,就是一見了男的就邁不動腿,跟我家樓鄰居那個差不多。”程燕說。
她說到這兒,我似乎有些印象了,上次我們和於文航他們定點兒,我跟四輩兒去程燕家找她,結果,我倆吃完飯就在她家激情了,四輩兒不是還借口買煙下樓了麼。應該就是我們下樓後,四輩兒說的那女的吧。
我想到這兒,就對程燕說:“不至於吧,不就是劃個拳,喝個酒嗎。”
程燕撇了我一眼:“你不懂,不過,我看你還樂不得的了吧。”
“行了,咱別說這個了行麼。”我說著就往舞池裏走。
這時候,離大音箱越來越近了,我的心又開始有些受不了了,我來過迪廳也有幾次了,不過,還是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回回都被這種超大的聲音弄得心髒難受。
總的來說,我來這兒有一定程度是為了耍兒的,當時,隻要是個玩鬧兒就會提MD、XB什麼的,你要是沒去過幾次,你還真不好意思說你就是個混的了。
我在舞池裏看到楊明扭著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跳的起勁了,我感覺,這時候要是配上豬八戒的音樂,似乎更適合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