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喜子的事情肯定是沒完,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喜子並沒有立刻和我們再次定點,那天我們群毆的時候,喜子也被開瓢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被人拍了腦袋就見血了,而我是起了個大包,難道是我的頭比較他的更硬些麼,難道是我鍛煉的成果?可我也沒練過頭啊,難道是天生就頭硬的緣故?經常打架被人家抓住頭發墊炮難道也能練就頭功,我不得知,但是再次見到喜子的時候,他的頭上確實纏著藥布了。
表哥的工地,自從上次和文星鬧的那場事件之後,似乎平靜了不少,事業也做得順水順舟的,好像一切都趨於正常化了,我和四輩兒倆人也去過兩次,但是沒有一次在工地上見到表哥的時候,即使我提前給他打過電話,再過去也依舊是趕不上他在那,我就不知道表哥為什麼這麼忙。平時都是石坡在那,雖然我看到石坡也是非常有親切感的,但是,我們就是和他的話不多,怎麼說呢,感覺是有代溝也罷,或是有隔閡也罷,總之和他坐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是有些不自在了。
何夢捷也依然沒有理我,我也不慣著她那個毛病,這也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對我了,往往都是給她自己獨處的時間,讓她考慮清楚後,她又會變著法子讓她們班和她一個不錯的女生找我來了,她就是死要麵子的那種女生,我也沒辦法。
待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是膩得慌,更何況還比較費錢,我也正樂得她給我放個幾天的“假”了。
徐麗和平蓮兩個人去了外地,要過幾天才回來,正好趕上周末,我正百無聊賴的時候,四輩兒就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回不回老家去,我一想,我也有日子沒看見管鵬他們小哥幾個兒了,平時電話裏也說不了多大的功夫,所以,我也答應了周六和四輩兒一塊兒回老家西郊。
其實,我也挺沒良心的,我都沒想著回去看看我奶奶的,每次都是為了找管鵬、吳強他們才順路拿我奶奶那當個落腳點的,其實,我也並不是不孝順,隻是當時的我玩心太大,加上又小,所以,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想起來,那時候還真的是少不經事了,枉費自己還拿自己事兒事兒的當個玩鬧了。
我的作業就幾乎沒有在家裏寫過,都是周一到學校再去抄艾瑞克的,以前抄眼鏡妹的時候,我還故意多寫錯點,但是現在抄艾瑞克的,我就是全抄有時候都不敢保證能對,不過,也能湊和了,周五放學的時候,滅絕留的作業不少,每次周末她都會心血來潮的突然在自習課就進教室給我們加作業,我們每次在這個時候看到她就不約而同的唏噓一聲。
這次的作業留的真不少,我感覺光靠周一上午早自習的功夫抄艾瑞克的恐怕是來不及了,所以,周六一大早,我就先去了四輩兒家,著實的把他的作業抄了不到一個小時,然後我們兩個才一塊兒到車站等車回老家的。
四輩兒前一天就給管鵬他們打了電話了,告訴他們我們周六一大早就會回去。
我們倆剛下了車,就看到道邊管鵬和吳強單腿支著自行車,在站牌等著我倆了。
“你倆來的夠早的了,是不是知道我們回來,打昨晚上就沒回去啊。”我一下車就笑著衝他倆說。
“嘛啊,我們也是剛到。”吳強說。
“誒,你嘛時候也弄了輛自行車啊?”我問吳強。
“咳,介不是我姐給我替下來的麼,我一看就湊合著騎唄,小點兒。”吳強說。
“咱上哪兒去啊?”我問了他倆一句。
“嘛上哪啊,你不先去趟你奶奶那啊?”管鵬這時候問了我一句。
“一會兒再說吧,來回折騰嘛啊。”我說。
“操,一看你就不知道。”吳強說。
我一聽,就問他:“我知道嘛啊?”
“你弟弟剛換了索尼了。”吳強告訴我。
“嘛玩意兒,換了索尼了,誰給他買的啊?”
“廢話,誰買的,你說呢,趙哥知道你那倆弟弟愛玩遊戲,上禮拜專門撇那的,機子不是新的,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遊戲盤倒是不少,你那倆弟弟都小狗掉茅坑(隨便挑)了。”吳強說。
喝,我找表哥都找不到,沒想到他還給我倆弟弟送遊戲機來了。
其實,當時我的想法還是很幼稚的,表哥為什麼去那送遊戲機啊,還不是為了看我奶奶,他的姥姥順便去的麼,而我這個家裏的長子長孫,既沒有他的那份孝心,而且還這麼不懂事,後來想想,真的我都覺得我自己特別的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