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林凡微眯著雙眼用眼角的絲絲餘光看著客廳的天花板,他的腦子裏麵卻還是在大山裏麵的生活畫麵。
自高中畢業後,沒有選擇讀大學的林凡如那些普通的打工族一樣,獨自背上行李進城打工,帶著天真和對大城市的憧憬向往。
可是沒有想到,這大城市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到處充滿了生存壓力,由於是一介書生沒有一技之長,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工作。
更可惡的是隨身攜帶的生活費更是被幾個流氓給搶走了,同時還被狠狠的打了一頓,身無分文的林凡隻能在這座城市過著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乞丐生活。
天真的他對這座城市漸漸的感到了陌生,也跟這座城市漸行漸遠了,本來以為大城市的人們有著電視裏麵的菩薩心腸,以為就算自己錢被搶了,也是還有這些善良的人們。
可是他錯了,錯的一塌糊塗,大部分人對他是白眼拋盡,沒有人會憐憫他,隻有為數不多的心腸好的人,會給一點錢他。
直到遇到了一個被自己看做擁有仙風道骨的老神仙看自己可憐,不僅讓自己脫離了乞丐生活,還帶自己走進了猶如世外桃源的深山。
林凡始終忘記不了那待自己如親生父親的師傅,雖然是師傅,但在他的心中和父親不遑多讓,自此那處外人不得而知的世外桃源就成了他的第二個家鄉。
抬眼微眯著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他喃喃自語的輕聲道:“老天為何這麼不公平,師傅這麼好的人,也會逃不出輪回的束縛離自己而去與世長辭。”
他的雙眼有些迷茫了起來,那亦師亦父的師傅慈祥和藹的畫麵又出現在腦中,想起了師傅的同時,林凡又想起了遠方的父母以及兄弟。
“幾年和家裏聯係了,感覺對不起父母,不過這一切還是挺值得,因為我跟著師傅這麼多年,學會了一身的本事,人生在世要懂得得到的同時,也會失去一些東西。“林凡開口自語的惆悵道。
想起昨天和家裏打電話的時候,父母那激動的哽咽聲音,同時聲音裏麵的沙啞,林凡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他知道這麼多年來,自己音訊全無,父母肯定以為自己出了什麼不幸。
當確定自己還好好的時候那種喜極而泣的心情,他林凡能懂得,清楚的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他們也才四十多歲,聲音沒有沙啞,而現在聲音確實沙啞了起來。
歲月在父母的聲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使他們蒼老了起來,知父母莫如子,林凡本來想要把二老以及唯一的弟弟接到這上海來住。
不過又轉眼想想還是算了,自己也是初來乍到這座被稱之為東方明珠的上海來,立足未穩的情況下,還是讓他們呆在老家,什麼時候自己在這裏有錢了,再接過來也是不遲。
甩了甩頭,拋去了腦子裏麵的思親情緒,林凡起身來到了陽台上,雙手扶在水泥製的陽台扶手平台上,雙眼打量著樓下的行人。
林凡今年二十三歲,十七歲跟隨師傅上山學藝,六載歲月彈指一揮間,他也從一個天真懵懂的少年轉變為一個行事穩重的青年小夥子。
雖然沒有上過大學,到時憑著自己的腦子聰明,硬是進了一家大型企業成為一個業務員。
裏麵的待遇很好,工資每月保底四千,當然也有要求,每月至少要成功三筆業務,他所在的這家公司是商務電子的,商品價格高自然而然的其員工待遇也會跟著水長船高。
林凡已經上了三天班,對於本部門的同事也是基本熟悉了起來,同時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業務部總監張靜怡了。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也是讓林凡狠狠的震驚了一把,若不是身邊有其他人的幹擾,他還以為自己遇上了仙女。
說是仙女其實一點也不為過,張靜怡擁有一張絕世容顏,身材那更是妙曼起伏,該凸的地方絕不凹下去,還廋的地方絕不凸出來,那高挑如魔鬼般的身材恨不得有男人遇到就想要把她給上了。
林凡也不差,擁有一張英俊帥氣的麵孔,身材也是如張靜怡那樣的魔鬼身材,當然他身材好的同時,又不失身為男人的強健。
記得頭天進公司的時候,不知秒殺了多少少婦和單身女人的眼球,對於女人他也是一笑而過,不起任何波瀾,唯獨那張靜怡才讓他起了一絲注意。
“這外麵的世界雖然到處都充滿了生存的壓力,到時依我的頭腦和聰明應該能混的風生水起,大山裏麵的生活雖然平靜,但卻是少了一些人氣,還是外麵的世界好,當然有利就有弊。”林凡嘴角卿動,平靜的說道。
在陽台外麵呆了一個小時後,天邊的夕陽已經慢慢的向西邊落下,林凡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