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就這麼“瀟灑”的帶著人走了,可以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宇文峰的身上,包括在台上的那位姑娘。
剛剛樓上雅間,那位老爺也吩咐道:“把人叫回來......”
另一間房間裏,一位威嚴的中年人說道:“這個小家夥有意思,真有意思。”
宇文峰這個時候開口對著台上的老鴇開口說道:“可以結束了嗎?”
老鴇為難的說道:“宇文少爺,這個......”
宇文峰頓時不悅,想要在開口。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不準。”
聽到這個聲音,台上的老鴇終於鬆了一口氣。
話剛剛完,就看見一個身穿錦衣的富態男子帶著人從後院走了進來,仔細一看,這位中年男子略顯福態,衣著不凡,大拇指帶著一隻扳指,兩隻眼睛已經充滿了火焰。
看到來人,人群中不少人都開口打招呼“金老板......金老板......金老板”
那位被稱做金老板的男子對著宇文峰開口說道:“鄙人金善,是迎春樓的老板......”
看見台上的她彷徨失措的樣子,宇文峰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了,這個時候聽到有人說不準,現在這個討厭的聲音又繼續響起,宇文峰頓時怒了,說道:“滾”
聽到宇文峰口中的“滾”字,那位被稱做金老板的人明顯沒有反應過來,人群中也都懵了,心裏想到這個宇文峰真的是膽大包天,真的是一條瘋狗啊。
迎春樓作為帝都最一流的青樓,做為它的老板,金善的背景深厚,任誰也不敢在迎春樓撒野,但是今晚就有了,還有人還對著他吼出了“滾”字。
金善今晚在後院陪一個重要的客人,突然聽到有人稟告說道大廳有人鬧事,還見了血,金善怒了,急急忙忙就帶著人感到了大廳......
金善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下來,對著宇文峰的說道:“迎春樓有迎春樓的規矩,你今天壞了迎春樓的規矩,在迎春樓動了手、見了血,還打壞這麼多東西,哼,還想繼續進行這場交易,真的是癡人說夢話。”
這個時候,鄭康引著韓封和何鬆帶著人進來了,看見他們進來了,宇文峰也豁出去了,今天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但是為了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宇文峰這個時候大笑了起來,然後對著金善說道:“規矩,什麼規矩,我宇文峰就是規矩,我今天一定要帶她走,誰敢攔我。”
金善聽了宇文峰囂張的話語,也是不顧身份氣急敗壞的對著宇文峰喝到:“小雜種,你敢。”
說完,吩咐道:“帶她下去。”
聽到吩咐就有兩個人向台上的姑娘靠近,宇文峰大喝一聲:“何鬆,不讓任何人靠近她。”
喝完,然後拿著刀吼道:“給我殺過去,誰敢阻攔,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
說完,便帶頭衝了過去。卻說何鬆得了宇文峰的命令,取下背上的大弓,“嗖”“嗖”就是兩支羽箭射了出去,台上準備靠近那位姑娘的兩個人都倒地。
何鬆臉色看不出有任何表情,繼續拉弓。
這個時候宇文峰已經帶著人和金善的人交上了手,金善看著宇文峰帶著人衝過來,也不禁一陣好笑。他帶來的都是好手,其中不乏有江洋大盜之類的。
宇文峰就帶著一群年輕人衝過來,不知道他們毛長齊沒有。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卻說宇文峰帶著人衝過來之後,立馬就讓了開來,對麵的人還在納悶,這個時候隱藏在後麵的十把短弩終於露了出來。
就聽到短弩發射的聲音,對麵的人一時間錯不及防,倒下一大片。
這個時候宇文峰大聲吼道:“歹人金善,敢襲擊當朝命官,殺無赦。”
聽到宇文峰吼出來的話語,很多人都表示無語。但是也隻是無語,大廳裏已經亂作了一鍋粥,都在在地方躲藏,深怕惹上禍端。
金善帶來的人雖然一時間被短弩射倒了一片,但是其他人卻沒有喪失膽氣,和敵人纏鬥了起來。
其實迎春樓不止這麼點人手,而且好手也有,但是事情發生的太快,誰也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就在迎春樓裏麵動起了手。
金善在兩個人的保護下,正在脫離這片戰場,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下破膽的書生被人擠了過來,左邊的那人沒有察覺到危險,隻是下意思的用手,想把那個書生擋開。
但是事情卻沒有那麼簡單,那個書生在他的手還沒有近身的時候,突然暴起,一劍封喉,金州右邊那人還來不及反應,喉嚨上已經插著兩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