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的慘叫聲,帳篷內的其餘軍官都是嚇得冷汗直流。
宇文峰把視線轉向了他們,開口說道:“我對你們很失望。”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地上跪著的軍官這個時候反而止住了哭聲,都是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背脊。其中
有人開口說道:“騎尉大人,我不想死的這麼窩囊,戰死疆場才是軍人最好的歸屬。”
其餘人也都紛紛附和,見狀,宇文峰的臉色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沉思一陣,宇文峰開口說道:“你
們都重新去當大頭兵去,至於職位,要看你們以後的表現了。”
聽到可以活命,跪著的軍官都是開口道謝。至於,職位,在生命麵前都是浮雲。宇文峰臨走的時候,
想了想,開口說道:“記住你們的立場。”
說完之後,頭也不會的轉身離開。等到宇文峰走了以後很久,跪著的軍官紛紛都慢慢的癱坐在地
上......
出了帳篷,宇文峰對著帳外的人吩咐道:“都撤了。”
外麵的看守的人連忙領命,然後匆匆的撤走。宇文峰卻停在了原地,等了一會,鄭康走上前來,開口
問道:“大人,是要回去嗎?”
宇文峰搖搖頭,開口說道:“走,去田齊那裏。”
一行人便向田齊的住處走去,田齊的住處外,外麵看守田齊的士卒見到宇文峰,連忙行禮。宇文峰開
口說道:“都撤了。”
聽到宇文峰的命令,田齊住處外麵的人馬立馬撤走。田齊這邊,明處看守的人不多,但是暗處,卻
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再盯著這裏。
宇文峰對著鄭康吩咐道:“在外麵等我。”
有了剛剛的教訓,鄭康自然不敢再說什麼,而是老老實實的帶著人呆在外麵。
掀開帳篷,宇文峰大步走了進去。見到宇文峰這麼晚還過來,田齊也是大感意外。但是被軟禁這麼
久,田齊是一天都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所以人也顯得更外的憔悴。
見到了田齊,宇文峰臉色也是複雜的。一路走來,田齊這個老行伍對自己,還有對餓狼軍都是有很大
的幫助的。
兩個人雙目接觸。宇文峰發現田齊的眼中隻有坦然。還是宇文峰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說道:“坐下說
吧。”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田齊也是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見到田齊坐了下來,宇文峰也坐了下來
,然後開口問道:“說說吧,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齊卻不直接回答,而是開口問道:“難道牛校尉、李校尉他們沒有向大人稟告?”
宇文峰點點頭,繼續開口說道:“他們已經稟告過了,但是我想聽你說。”
說道最後的時候,宇文峰已經用刀一般的目光盯著田齊了。田齊卻是坦然的迎著宇文峰的刀一般的目
光。
在被軟禁的這段時間內,田齊想的很清楚,也弄清楚了自己的位置。田齊知道,餓狼軍是宇文峰的根
本,任何人想要染指軍權,都會被宇文峰無情的除掉。
宇文峰年紀不大,但是心思縝密,出道一來,還沒有吃過什麼像樣的虧。而且對待敵人心狠手辣,奉
行斬草除根的策略;但是另一方麵,卻對自己人十分的好,通過一係列的勝仗還有金幣攻勢,整隻餓狼
軍已經完全是宇文峰的私軍......
這些都是田齊這段時間慢慢的想出來的,所以想通之後,田齊也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現在,田齊
得出了一個結論,不求什麼,才是最好的選擇。他相信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宇文峰不會虧待自己。
正是因為這些,田齊才格外的坦然。聽到宇文峰的問話,田齊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騎尉大人走
了以後,一開始是風平浪靜的;但是後來,宇文霽想要對餓狼軍下手,就首先派人來到軍營,表麵上說
是通知大帥要來巡視軍營,但是背地裏卻是對我許以重利,希望我能夠帶領餓狼軍向宇文霽投誠......
”
說到這裏,田齊抬起頭,發現宇文峰的臉色沒有什麼異樣,繼續開口說道:“我的原意是假意答應他
們,為餓狼軍多爭取一些時間,後來便被軟禁了。”
聽到田齊的話語,宇文峰並不做急著做評論,而是開口問道:“田將軍,老實的回答我吧,當初宇文
霽派人拉攏你的時候,你到底是真答應還是假答應?”
聽到宇文峰的問話,田齊沒有了開始的坦然,而是開口說道:“騎尉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啊...”
頓了頓,田齊繼續說道:“老實說,當初宇文霽派人拉攏我的時候,我的確動搖了,但是當場我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