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江濤假意咳嗽一聲,嚴肅的開口說道:“就事論事,不要扯遠了”。聽到江濤的話語,剛剛說話那人也覺得自己最後那一句說的有點過份,便閉上了嘴,不在言語。其餘的人卻沒有閑著,紛紛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很快,除了坐在角落一人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之外,其餘人都是發表自己的看法。有人讚成,當然也有人反對。江濤好奇的把目光轉向了坐在角落那人身上,開口說道:“劉信,說說你的看法。”隨著江濤的話語,其餘的人都把目光擊中在了坐在角落裏的劉信。
劉信跟其他的人相比,還要年輕一些。其餘的人大概都是二十多歲,而這個劉信則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誰也不敢小看這人,劉信在戰場上是出了名的凶狠,連宇文峰也知道他的名號。這個少年,在戰場上就是一個拚命三郎,身上的傷疤比在場的任何人都多。
聽到江濤的話語,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擊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劉信毫無懼意,淡淡的開口說道:“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想想,自然就明白了...“聽到這裏,江濤在心裏暗自的點點頭。
見到其餘人一時間轉不過彎,劉信輕笑著,繼續說道:“諸位,想一想,我們怎麼做,才對大人最有利?”聽到劉信的話語,其餘的人好像都是有所悟。都是埋著頭,開始順著劉信的思路,慢慢的思考著。
等了一會,眾人再次抬起頭。有的人一臉醒悟的樣子,有的人則是一臉的悻悻然,顯然還沒有想清楚。江濤開口,把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擊中在自己的身上,開口說道:“諸位都不是外人,所以我也就直說......”
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麵的人都是重新集中精神,豎起耳朵。江濤繼續開口說道:“劉信剛剛說的沒有錯,我們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想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自然就很簡單了...”頓了頓,江濤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大人既然活著,但是一直卻沒有露麵,所以我相信大人一定是有圖謀,活著說,大人一這一年來,都在默默的謀劃著什麼事情...”
聽到這裏,下麵的救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讚同江濤剛剛的話語。江濤接著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大人在謀劃什麼,但是...”江濤提高了聲音,繼續說道:“大人都是需要我們的,需要這支隊伍。你們還記得,當初大人臨走錢的話語嗎?”
聽到江濤的發問,下麵的的九人都想到宇文峰率軍北上之前,那個夜晚,那些話語。江濤慷慨激昂的說道:“大人的話語我從來都沒有話語,大人說我們是種子,餓狼軍的種子。這一年來,我也努力的在為此努力,我們把隊伍拉了起來,雖然跟之前的軍隊相比,還有一些差距,但是,這些足夠了。”
看了一眼下麵的九人,江濤繼續開口說道:“不管大人在謀劃什麼,他最後一定會需要我們。大家都知道,大人是以軍隊起家,所以軍隊就是他命根,我們隻管等待著,等待著大人的命令。一旦大人的命令傳來,就是我們寶劍出鞘的時候。”
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麵的九人也是深有感觸,不管宇文峰在幹什麼,但是最後始終都是需要他們的。江濤接著說道:“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回金州,如果胡騎圍城,我們會被困死在金州。退一步講,即使我們回去,胡騎攻來,金州一樣也守不住。”
“所以,金州一定不能回去。”最後,江濤斬釘截鐵的說道。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麵的救人都是點點頭。但是隨即最先開始的那人為難的開口說道:“但是如果不回去?坐由金州被胡人攻破,對於士氣是個極大的打擊。”
江濤點點頭,開口說道:“你說的也沒有錯,雖然我們不能回去,但是一樣可以幫忙守金州。”說完江濤的神秘的一笑,繼續說道:“如果金州的情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在金州城外,打幾場,牽住大量的胡人,這樣,也可以達到協同防衛金州的目的。”
聽到江濤的建議,剛剛開口那人也是點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辦法。見到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江濤開口說道:“等下我就回信給餘大人”。說完之後,江濤起身,臉上帶著自信的說道:“諸位也不要擔心,根據我的估計,不久之後,大人就會出現了,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下麵的人都是熱切的點點頭,在他們心中,隻要宇文峰出現了,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江濤揮揮手,開口說道:“都下去吧,記住下去準備吧。我們隨時準備出動”。聽到江濤的命令,救人都是起身領命,然後大步的走出房間。
劉信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江濤開口說道:“劉信,你留一下”。聽到江濤的話語,劉信剛剛邁出去的步子也停了下來。江濤指著麵前的位置說道:“過來坐下說話”。劉信聽言,便走了過去,坐到了江濤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