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傲沒有爽快的答應柳鶴,相反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沉吟一陣,宇文傲開口問道:“不知道伯爺要他們交什麼人出來?”聽到宇文傲的詢問,柳鶴的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眼轉轉了轉,才開口說道:“是個偷東西的毛賊。”
聽到柳鶴的回答,宇文傲眼中露出了一陣精光。柳鶴不敢直視宇文傲,隻得低下頭來。宇文傲心中敞亮的很,如果隻是的偷東西的毛賊,柳鶴怎麼可能這麼大動幹戈。但是宇文傲想到一些往事,口中便說道:“老夫盡管試試吧。”
聽到宇文傲的回答,柳鶴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謝謝老大人了。”接著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柳鶴顯然有些不耐煩。見狀,宇文傲便推脫有事,這也正中柳鶴的下懷。柳鶴笑眯眯的離開了,而宇文傲看著柳鶴離開的背影則是有些無奈。
宇文傲坐在位置走神,不一會宇文戰便來到了宇文傲的跟前。看到宇文戰,宇文傲便開口說道:“去查查,這兩天忠義伯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宇文戰聽到以後,點點頭。接著,宇文戰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東西遞給宇文傲,說道:“老爺,這是北疆傳回的消息。”
從宇文戰手中接過那疊東西,宇文傲卻沒有打開看,反而閉目眼神。見狀,宇文戰便悄悄的轉身,離開了。等到宇文戰重新出現在了宇文傲的麵前時,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宇文傲開口說道:“說吧,是怎麼回事?”
聽到宇文傲的問話,宇文戰便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雖然很多細節方麵的東西沒有打探清楚,但也是八九不離十。聽完以後,宇文傲開口嗬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宇文傲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柳鶴了
解決事情的千萬種,偏偏柳鶴選擇了最愚蠢的那種,最離譜的是屁股居然都沒有搽幹淨。揉了揉太陽穴,宇文傲開口說道:“派人去城外的軍營問問。”聽到宇文傲的話語,宇文戰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遲疑,然後開口說道:“老爺,這有用嗎?”
聽到宇文戰的問話,宇文傲冷笑的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是瘋子,相信這次領兵的主將會好生掂量掂量的。”雖然心中極不讚同,但是麵上宇文戰卻是點頭答應,然後便轉身出去,安排這件事情去了......
“衛大哥,你殺過人嗎?”聽到張君幾乎白癡的問題,衛軍咧著嘴,一臉炫耀的說道:“怎麼沒有殺過,我不僅殺過盜匪還殺過胡人。”看著張君一臉的羨慕,衛軍心中極為的得意。經過幾天的調理,張君已經能夠下地。
衛軍怕他悶壞了,便帶著他出來走走。這不,剛剛停下來休息,張君便不斷的提問。衛軍的耐心極好,對於張君的問題都是極為耐心的解答。衛軍突然感覺耳根清靜了很多,便轉過頭。張君則是一直盯著衛軍身上的佩刀,眼睛好像要噴火一樣。
衛軍笑著自己的腰間的佩刀解了下來,遞給了張君,口中說道:“來看看...”張君接過衛軍遞過來的腰刀。一入手,張君便感覺手中一沉。拿穩以後,張君才細細的打量手中的這柄刀。看著張君的模樣,衛軍也不打擾,默默的坐在一旁。
吃力的抽開了手中的刀,一陣晃眼的白光幾乎讓張君睜不開眼睛。等到適應之後,張君才發現刀鋒很利,衛軍應該每天都在磨。刀身上有很多印痕,應該是曆次的戰鬥留下的印記。輕輕的撫摸著刀身,張君閉上了眼睛。
良久,張君才睜開了眼睛,然後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衛大哥...”張君說道。聽到張君的話語,衛軍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張君的臉上。“衛大哥,教我使刀吧!”張君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很平靜。
但是一旁的衛軍的表情卻沒有這麼輕鬆,衛軍一臉鄭重的問道:“你要知道,刀是用來幹什麼的?”緊緊的盯著張君的雙眼,衛軍接著說道:“刀是用來的殺人了,你要學使刀那便是要殺人,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