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的那支隊伍有消息沒有?”宇文峰開口問道。下麵的一幹將官紛紛搖搖頭,見狀,宇文峰的眉頭皺的更深。下麵的將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當初宇文峰還沒有趕到,如果不是張君帶領那支補充兵團奇襲華城,指不定金州衛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可是現在這支隊伍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他們心裏很不是滋味。臨時的議事廳裏麵的氣氛有些凝重,但是很快便有人進來稟告道:“少帥,江大人到了。”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一幹將官們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宇文峰也是如此。宇文峰笑著說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江濤便走了進來,對著宇文峰行禮道:“少帥。”宇文峰麵帶微笑,說道:“幸苦了。”下麵的一幹將官們看著江濤,則是滿臉的高興。畢竟當初大軍北上的時候,是江濤帶著他們留了下來,金州衛也是江濤帶著他們一幹人等拉扯出來的。
雖然現在江濤的指揮權被宇文峰拿走,但是大家心裏清楚的很,這隻是暫時的,到時候金州衛的指揮權還會落在江濤的手上。看著江濤,宇文峰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後開口問道:“帶了多少新兵過來?”江濤開口說道:“三千。”聽到江濤報出的數字,宇文峰更加的滿意。
江濤開口說道:“但是新兵們隻是被初步的武裝起來,很多人手上還是拿的白臘杆子。”看著江濤滿臉的擔憂,宇文峰笑著說道:“這點不用怕,教匪們也是如此,而且我對他們的要求是能守城就行了。”聽到宇文峰的話語,江濤點點頭。對於江濤的工作,宇文峰心裏還是十分滿意的。
短時間內,已經訓練出了一萬新兵。雖然這些新兵連餓狼軍的百分之一都趕不上,但是用來守城卻足夠了。現在大股教匪已經被壓縮到了南麵,所以隻用防備小股的教匪即可。宇文峰對著江濤說道:“接下來還要幸苦你,現在我們打下這麼多地盤,沒有人值守不成。”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江濤的臉色便是一黯,但是馬上江濤便調整好了心態。宇文峰說道:“我從親衛軍裏一千親衛給你,再從金州衛裏撥一千士卒給你,待大軍走後,你務必要堅守。”本來江濤心裏還有些打鼓,如果全靠這些新兵來守城,江濤還真的不敢打包票。
但是現在聽到宇文峰的安排,江濤便信心士卒。一千親衛,一千金州衛足夠了。江濤大聲的領命道:“是,少帥。”宇文峰點點頭,然後說道:“你也幸苦了,先下去休息。”江濤點點頭,然後大步的離開了房間。等到江濤離開以後,下麵的將官們才把目光從江濤的背影上收回,然後一臉炙熱的看著宇文峰。
既然新兵已經到了,那麼他們也應該動一動了。自從打下這座城池以後,金州衛便停止了攻勢。一來是為了讓士卒們得到休整。二來則是等江濤訓練的新兵,還把駐守城池的金州衛士卒換下來。現在金州衛的士卒已經全被集中到了一起,而且新兵也已經到位,是時候該出發了。
看著下麵躍躍欲試的一幹將官們,宇文峰笑了笑,然後說道:“兩天之後,出兵。”聽到宇文峰的話語,下麵的一幹將官們大聲的說道:“是,少帥...”宇文峰揮揮手,然後說道:“都下去準備吧。”下麵的一幹將官們便依言退出了房間。
帝都,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明眼人已經知道一場風暴正在緩緩地醞釀,就等爆發的那一天。一些言官們開始不斷的竄連,上竄下跳。而一些大佬們則是開始金羅密布的開始布置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搶先發難,都在等著有人首先站出來。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首先跳了出來。一封長達萬字的奏折被送到了楊瑞的麵前。上麵詳細了羅列了宇文峰的重重惡性,其中包括私吞軍餉,謊報軍功,與敵勾結等等大罪。但是很快,這封奏折便沒有下文,楊瑞留中不發,這個態度讓下麵的人搞不清楚楊瑞是什麼態度。
雖然平靜了兩天,但是也隻是短暫的兩天而已。到了第三天,言官們的奏折便像雪花片一樣飛向了楊瑞的禦案上。但是楊瑞還是留中不發。這讓下麵的言官們心中大定,於是第二封奏折就開始了。沒有參與此事的言官們見狀,也都行動起來,並且呼朋喚友。
一來,是有些言官是某某大佬的人,得到吩咐自然叫的歡;二來,有些言官是看不慣宇文峰這個武將的飛揚跋扈;三來則是言官們的本性使然,不咬人,他們如何才能上大天聽;不咬人,他們如何能夠為自己的升遷提供資本;不咬人,他們如何能夠提升自己的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