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宮,跟以前相比,多了幾分肅殺。楊瑞已經病可很久,現在是大皇子監國。看見大皇子,門前的值守的宿衛行禮,大皇子擺擺手,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宮殿裏麵很空曠,龍床上楊瑞昏迷著,兩個太醫正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看見大皇子,兩個太醫急忙行禮,大皇子對著他們點點頭,然後走到了床前。
看著昏迷不醒的楊瑞,大皇子雖然臉上悲痛,但是眼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對著兩個太醫吩咐了幾句,大皇子便走了出去。雖然楊瑞昏迷之前讓他監國,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住在宮裏,而是仍然住在自己的府邸裏。例行公事完後,大皇子便快速的離開了皇宮。
大皇子卻沒有注意到,在陰暗的角落裏有一雙眼睛一定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另一處偏僻的宮殿裏,一個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書,開口問道:“如何?”下麵跪著的人開口說道:“和往常一樣,現在已經出宮去了。”那個老人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宇文峰如何?”下麵跪著那人沉吟一陣。
見狀,那個來人不悅的皺著眉頭,開口嗬斥道:“到底如何?”下麵跪著那人的額頭上冷汗直流,然後開口說道:“根據傳回的消息,本來宇文峰已經啟程,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走到華山郡和帝都邊界的地方,便掉頭回去了,說是染了急病。”聽到這個回答,那個老人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宣旨的太監什麼消息都沒有傳回嗎?”
下麵跪著那人聽到楊瑞的話語,卻是苦笑的搖搖頭,說道:“宇文峰此子為人跋扈,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宣旨的人恐怕已經被他控製了起來...”頓了頓,跪著那人繼續說道:“華山郡現在又是兵荒馬亂,派出去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得到消息。”這個時候,跪著那人繼續說道:“還有件事...”
看了看上麵那個老人,跪著那人繼續說道:“帝都外的一處莊子裏的麒麟衛被人殺了。”聽到這個消息,那個老人挑了挑眉,開口說道:“什麼人幹的?”跪著那人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夥人來的蹊蹺,而且手法幹淨利落,根據蛛絲馬跡可以推斷,先是莊子外的三處暗樁被人襲擊,然後那夥人又襲擊的莊子裏的人。”
頓了頓,跪著那人繼續說道:“因為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而且現場被一把大火燒幹淨了...”說到這裏,跪著那人搖搖頭,便不再說話。上麵那個老人沉吟一陣,便把心思放在了其他事情上麵。因為剛剛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隻是小事。“固州有沒有什麼消息?”聽到這裏,下麵跪著那人臉上再次露出了苦笑。
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跪著那人開口說道:“因為固州郡幾次陷入戰火所以之前的人馬已經全折了進去,現在重新派人過去布置,卻是始終打探不了軍隊的消息。”聽到這裏,上麵那個老人有些意外,開口說道:“怎麼回事?”跪著那人繼續說道:“情況跟複雜,簡單來說,有以下幾點...”
“一來,餓狼軍是宇文峰一手拉扯出來的,宇文峰的威望極高;二來,餓狼軍所有的高層軍官都是當初跟隨宇文峰早草原上呆過的,對宇文峰忠心耿耿,而且這些軍官多是金州子弟,宇文峰在金州幾次力挽狂瀾,對於他們來說,宇文峰就是他們的保護神。而且現在餓狼軍重搗騰出來一個講武堂,所有的中下層軍官都會進去回爐,他們都自視為宇文峰的門生,當然不可能背叛宇文峰...”
頓了頓,跪著那人繼續說道:“餓狼軍擴軍以後,雖然兵員的來源有些雜亂,但是經過幾次勝仗以後,下麵的大頭兵對宇文峰也是忠心耿耿。雖然成功拉攏了幾個人,但是這些人都上不了台麵。最後一點就是餓狼軍不久之前成立了個情報司,對軍隊的監控尤為的嚴密。”說完以後,跪著那人鬆了一口氣。
上麵那個老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跪著那人繼續說道:“但是餓狼軍畢竟有幾萬人,現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動。”聽到最後一句話,上麵那個老人的臉色才緩和下來。那個老人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帝都之圍被解後,宇文峰孤軍北上,一役就將胡人打的潰不成軍。那個新武器查出來沒有?”跪著這人的額頭再次開始冒汗,然後開口說道:“卑職還在查....”那個老人想了想,便揮揮手,說道:“下去罷...”跪著那人如蒙大赦,急忙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