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疼死你個死狐狸,誰叫他當時不做保護措施。
不對,這事兒不能怪他,我是現代人我都沒留意,便何況他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年代就活到現在的老古董。
總之就是莫名心裏有股氣想要發泄吧?
“女人,鬆口,鬆口。”狐狸的另一隻手掌心緊緊地推在我額頭上,疼得一張俊臉扭曲。
我張嘴放開他,眼睛酸痛想哭,看著在那邊甩著手的狐狸:“噝,真狠,你屬狗的嗎?”
這樣一隻狐狸精,我要怎麼跟他說呢?
如果把他嚇跑了,我到哪裏去給孩子找爹去?
欲哭無淚。
狐狸終於鬆緩了下來,他看著我神色一下了變得驚訝:“什麼,那姓葉的真的欺負你了,你等等,我這就去收拾他,敢欺負我的女人,還管他是什麼收割者。”
“不是。”我連忙一把拉住他。
稍晚一點他就瞬間轉移了。
“他沒欺負我,就是因為許老太公要走了,所以舍不得而已。”
不能告訴他真相,至少現在不能,否則他這一瞬間轉移地消失,從此就天涯海角了。
狐狸這八百年來都隨性慣了,你要問他什麼叫家庭責任感,他保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這事兒,得想個法子。
“哦,是這個呀,那你放心好了,許老太公暫時走不掉,我們還沒有周密的計劃不能讓他出去,否則反而會推他入險境。”狐狸笑笑,捏了捏我的臉頰。
“不用再計劃了,有一個人會幫我們送他出去。“
狐狸轉一下藍眼睛:”你說葉顯?“
“嗯!”
……
我們計劃好今天晚上就把許老太公送走。
晚飯,狐狸坐了滿滿一桌子菜,月亮姐姐和渣老板都來了。
大家坐下來舉杯,個個心裏難言,平時吵吵鬧鬧慣了,這會兒真有一個人要走,說實話每個人心裏都舍不得。
尤其是許老太公,自從他知道我們有將他送走的想法後,小老頭兒就一直鬱悶著,太極拳也不打了,電視劇也不看了,就見他要麼在臥室裏睡大頭覺,要麼支著下巴呆坐在沙發上。
可憐!
都怪我沒本事不能護他周全。
傷感歸傷感,我還是把葉顯的的情況完整地介紹了一遍。
大家都知道危險悄悄來臨,而這樣一來,北宮鳳那老太婆打死也想不到幫我們送人出去的居然會是葉顯。
小綠,我也打算讓他跟著許老太公一起走,至於等一切風平浪靜下來之後,她是想要留在許老太公身邊,還是回平竹去找竹郎,這個由她自己選擇。
我一直沒有問小綠為什麼會長得越來越像我,隻是想起以前一個故事,有個畫佛像的人,他每天對著佛像,慢慢地不知覺間,他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慈祥。
誰知小綠說什麼也不走,說著說著就要哭了。
沒辦法,隻好做罷了。
而渣老板和月亮姐姐,他們是必定不會走的,這點都不用多說。
酒過三巡,狐狸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包袋,我認得那個黑色的布袋,裏麵不是裝著收割者留下的紅眼蝙蝠嗎,他說要送給李精精做臨別禮物的,可現在,這蝙蝠居然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