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之中有一個傳聞,太子杜淳,不好女色,是因為他心中早就住進了一個女人,那個人是羌族中人,但是生的美貌,宛如月神,所以在太子杜淳的麵前,月神兩個字,是禁言。
以前曾經有女人裝扮成月神,在月下起舞,試圖引誘太子,可惜被他戳破,當場斬殺,太子行事手段狠辣,卻是獨獨心中的這一片淨地,是不可褻瀆的。
而且太子連對著親生妹妹都是從未有過親昵的舉動,更別說是抱著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了,雪惜言眼神之中的那一絲憂傷漸漸地越來越濃,越來越濃,卻是最終歸於平靜,讓人詫異的,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救不活她,你們拿腦袋來見我!”杜淳的曆喝聲中,充滿了緊張和憤怒懊悔。
……
夢中,混亂不堪的各種景象一起向著蘇晚壓製過來,阿爹阿媽的臉龐被放大了好幾倍一直在蘇晚的麵前來回的晃蕩。
“阿晚,阿晚,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蘇晚很難過很難過,她不想死,不甘心死去。
忽兒,前世裏那輛貨車再次失控般向著她撞了過來!
“啊!”蘇晚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著,胸口起伏極大。
“嘶……”蘇晚又是一個抽氣,因為起來的太急,她牽動了肩膀上和後背上的傷口,包紮起來的那些傷口,又開始冒出絲絲的血跡。
可是隨即胸口處漸漸地有暖意開始在身體裏運轉,每一次的運轉,疼痛便減少了幾分,蘇晚詫異,也不知道那杜淳給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竟然是如此的管用。
“阿晚,阿晚你醒了!”床外麵伺候的貼身婢女阿桃,一下子掀開了紗帳,小小的腦袋,便鑽了進來,看見蘇晚側過頭去看她,不由得咧嘴一笑,眼中卻是含了淚水,“阿晚,你嚇死我了,她們都說你活不過來了,可是我不信……”
阿桃邊說邊落下淚來。
蘇晚正打算勸說,卻是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通稟,“太子妃駕到!”
蘇晚疑惑的看了阿桃一眼,在阿桃的攙扶之下,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走下來,門口處那個驚豔的身姿,便這樣出現在了蘇晚的麵前。
麵若桃花,三分高雅,三分亮麗,三分內斂,外帶著一分的嬌弱,標準的美人,可惜阿桃和蘇晚都是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雪惜言上下打量著蘇晚,蘇晚因為長在羌族,身姿婀娜,凹凸有致,比著豫國這些體質偏弱的女子略顯豐滿,身材是極其的誘人,隻是她的臉上,不知道塗了什麼,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而且因為有傷在身,腰背並沒有挺的筆直。
雪惜言看著蘇晚眸光之中的平靜,眼睛一眯,在這皇宮之中,所有的人看見她,都是立馬會呈現出一種驚豔的感覺,可是這個蘇晚,卻是淡定的有些過了,這樣的女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