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冷然說道:“你們是何人,我什麼時候惹了你們?”
那些人相視一笑,為首的流裏流氣的說道:“惹了我們不要緊,惹了我們大哥,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今天不褪層皮,別想走。”
說著,那為首的便一揚手要讓眾人上去揍他。
夏寒急忙說道:“哎,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呢?”
“我看跟你這小子好好說不了。”為首的人一冷笑,看見他的那幫兄弟也全部停了下來,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然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說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那些人才恍然大悟,忙又張牙舞爪的要撲上來!夏寒忙說道:“我可是律師,你知道你們今天打了我的後果是什麼嗎?你知道律法故意傷害罪要判多少年的有期徒刑嗎?”
其他一些小弟都是沒主見的,聽聞此言,微微有些怕了,左顧右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那為首的見狀,陰冷一笑,隨手提起地上的酒瓶子,幾個快步上前,很快就來到了夏寒的麵前,抬手便狠狠的將酒瓶子砸到了夏寒的頭上!
瓶子應聲破裂,碎片沾著血跡碎了一地,鮮血從額頭流下來,夏寒隻覺得視線一片模糊,頭也有些暈,幾個後退,靠在牆上,緩緩的滑下。
那為首的哈哈一笑,陰狠的說道:“老子就討厭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律師了,哥幾個今天就揍你了又怎麼樣,哥幾個有後台,都給我上,不把他揍得鼻青臉腫,都別下來。”
那些小弟見大哥都動手了,也沒什麼顧慮了,一窩蜂的上去,出拳頭的出拳頭出腳的出腳。
都是在道上混的,拳頭自然是很硬,一下一下的捶在夏寒的身上,像是在捶沙包一樣,夏寒隻覺得自己喉嚨一甜,鮮血從嘴中噴出。
暴虐和鮮血混了一地,夏寒記不清自己被打了多久,身上挨了多少下,隻覺得頭暈,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有一個小弟首先發現了下行的情況不對,忙勒令他人停下了手,一臉擔憂的對為首的說道:“別打死了吧,這樣行了吧大哥,打死了,咱們可就背了人命了,性質完全就不同。”
那為首的聽聞此言,也微微有些慌張,忙擺了擺手,說道:“別打了,去看看他情況怎麼樣?”
“是。”一個小弟道了一聲,慢慢的靠近夏寒,伸手探了探夏寒的鼻息,氣息很微弱,但到底還是活著的,小弟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回稟道:“沒死。”
“去拿他的手機打一個急救電話。”那為首的終究不敢鬧出人命!許是看夏寒的情況實在是不好,所以才會做此決策。
“哦,明白了。”小弟此時也因為沒有鬧出人命而鬆了一口氣,忙從夏寒在身上摸出一個電話,給急救中心打了一個急救電話之後,轉過頭來問為首的說道:“現在怎麼辦?”
“帶著兄弟們跑啊,還能怎麼辦?”那為首的打了小弟一巴掌,其他幾個人恍然大悟,忙一溜煙的四散逃跑,為首的又狠狠的踢了一下倒在牆邊的夏寒,冷聲說道:“兄弟,這就是你搶別人老婆的下場,可記住了。”
說完,為首的也不敢多作停留,騎上一輛摩托車,在暗巷中亂竄。
夏寒微微有些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到有幾個人正在把他往擔架上麵抬,他睜了睜眼,發現眼睛腫得隻能睜開一條縫,120中心的急救車閃著微光。
他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昏沉睡去。
蘇碧瑤在醫院裏住了幾天,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麻醉藥效退了之後,她便收拾東西,回家了。
剛打開家門,卻看見保姆一臉高興,看見蘇碧瑤回來了,忙說道:“喜事臨門啊,我要去買點好菜。”
“什麼喜事?”蘇碧瑤不解的說道。
“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保姆說完,笑嗬嗬的提著菜籃子走了!
蘇碧瑤一頭霧水,剛走進去,卻看見客廳的沙發上,童童正在和陸振宇玩著。
童童一臉的高興,他正麵對著蘇碧瑤,正好看見蘇碧瑤走了進來,忙大聲喊道:“媽媽,你快看,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蘇碧瑤微微的笑了笑,放下手提包,走過去對陸振宇說道:“你怎麼會回來?”
陸振宇看了她一眼,雖臉上有些許憔悴之色,但整個人卻是光鮮亮麗,看來他不在的這幾天手臂要過得很好,並不曾為他擔心。
想到這兒,陸振宇便覺得一股氣上來,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你是不想讓我回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