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薛濤淫笑一聲說道:“本大爺就喜歡別人看上的女人,本大爺就喜歡橫刀奪愛,就喜歡逼良為娼。”
字字句句,一句比一句刺耳,蘇碧瑤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如果在以前,她穿的是高跟鞋,他肯定會用鞋跟狠狠的踩對方一腳,讓他不要再輕薄於自己,可是如今因為懷孕,她換上了平底鞋。
雖是如此,蘇碧瑤也抬起腿狠狠的往他的襠部踢了一腳,許是因為這一腳的威力還不夠大,薛濤隻是輕呼了一聲,並沒有倒下。
蘇碧瑤就想趁他彎腰的那一瞬間逃走,但是薛濤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縱是弓著身子,也把整個門給堵死了:“小妞,爺就喜歡你這種烈性的馬,你的今天還非騎你不可。”
說完,薛濤也緩過了勁,正想朝蘇碧瑤撲過來,手腕卻被一個人給握住了。
薛濤不悅的朝後看去,還沒看清來人,便罵罵咧咧的說道:“誰呀,誰那麼不長眼?敢擋大爺的路,不想活了是吧?”
蘇碧瑤也驚訝的看著來人,正是陸振宇,她輕輕挑了挑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陸振宇沒有說話,隻是一把將薛濤拖過去,厲聲說道:“我警告你,別胡來。”
“陸振宇,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我爹可是官,民不與官鬥,你懂嗎你,惹怒了我,我讓你混不下去。”薛濤氣急敗壞的說道。
從小到大,他都比別人高一等,自然沒有受過這樣的滋味。
陸振宇皺了皺眉頭,他顯然是很討厭這樣的威脅。手指也在不停的發力,捏的薛濤連連呼痛。
“陸振宇!”蘇碧瑤驚呼一聲,忙說道:“行了。”
她不想讓陸振宇為了他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她隻是陸振宇人生過客而已,比起她,更重要的東西多的是,蘇碧又不想讓陸振宇為了自己放棄那些。
陸振宇聽聞此言,蹙了蹙眉頭,冷酷無情的說道:“若是以前我碰到這種人,我定是會把他的手腕擰下來。”
“你敢?!”薛濤聽了,不由麵紅耳赤的說道。
陸振宇聞言,眯了眯眼說道:“若遇上那種不知道懺悔的,我肯定要把他的、命、根子斬下來。”
薛濤聽了,臉色早已嚇得慘白,但是猶自不肯服輸:“你要是敢這樣做的話,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陸振宇微微一笑,在暗夜下笑得那樣冷酷,眼睛裏的寒光,讓周圍的溫度都驟然下降了幾度:“那你就試試看好了?”
說完,陸振宇放開他,拍了拍手!
外麵立刻進來了兩名黑衣保鏢,蘇碧瑤依稀記得這副打扮都是陸振宇身邊的人。
那兩名黑衣保鏢之後,衝著陸振宇點了點頭,從腰間抽出一把刀來。
饒是心理素質再強的人,見到這種陣仗,也嚇得腿軟,薛濤的酒也醒了幾分,忙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乞求道:“算了算了,陸總,您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陸振宇側了側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蘇碧瑤。
薛濤看了一眼,極其不情願的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蘇碧瑤皺了皺眉頭,抱著以和為貴的態度便說道:“醉酒之後神誌不清是常有的事情,陸振宇你把他放了吧,我不用你為我出頭。”
“如果你不服的話,可以叫你爹親自來跟我談。”陸振宇冷冷一笑,在h市官場上,商場上,他怕過誰?他的人脈之廣,是薛濤想不到的。
若非是因為這件事情正好卡在這個關卡上,他才會有求於他爹,但是沒有他爹,他照樣能夠通過其他的渠道來完成這件事情,隻不過要花費的時間和人力更多而已。
他不怕這些,隻怕沒能好好保護蘇碧瑤。
薛濤此時不敢說話了,隻是盯著保鏢手裏的刀,哆哆嗦嗦的,生怕自己的命、根子真的保不住了。
“滾吧。”陸振宇看他這副模樣,冷冷的說道。
薛濤也不敢再多言,忙翻起身子,跌跌撞撞的朝外麵跑去,跑到門外,才敢轉過頭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等著!”
保鏢揚了揚手,薛濤立馬嚇得屁滾尿流,甚至在地上摔了個趔趄也不敢停下,一溜煙兒便跑得沒影了。
蘇碧瑤真是沒想到陸振宇會來救自己,輕輕的笑了笑感激道:“多謝你啊。”
“不用謝我,事情也是因我而起。”陸振宇淡淡的說道,說完,看了蘇碧瑤一眼:“早點回家吧,你懷著身孕就不要到這種地方來。”
“我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家吧。”蘇碧瑤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