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郭曉正沿著山坡緩緩而行。落日的餘暉灑在綠樹紅花的山坡上,倒是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
忽然,山下傳來一陣車馬的嘈雜聲。郭曉順著聲音向下望去,隻見一批兵戈戎馬的士兵押著一輛載著一個巨大的箱子的車輛在緩緩前行。最前方的是一個普通裝束的中年人,大概就是他們領頭的了。
竟然是一群官兵!郭曉看著,不由地笑出了聲來。管你哪來的官兵,隻要從我這山頭上過,我管保讓你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想著,郭曉慌忙回去召集了幾個兄弟,又趕了回來。幸好,那群人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也沒走多遠,郭曉等人很快就趕上了。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郭曉從一個斜刺裏忽然跳了出來,將一把鬼頭刀抗在了肩膀上,惡狠狠地說。
那為首的官兵一看這陣勢,馬上明白是遇到打劫的了,還沒等郭曉說完,就勒住了胯下的戰馬,哆哆嗦嗦的說:“有山賊,快,快撤!”
說完,便首先勒過馬首,向後退去,那官兵們也戰戰兢兢地向後退。
“想跑?你也太小看爺爺了吧!”
郭曉微微一笑,就在那夥官兵的退路上,又冒出來幾個兄弟,正凶神惡煞地晃著鬼頭刀。
為首的當官的一看退路被封死了,慌慌張張地又退了回來,他明白郭曉是這夥人的頭,當下便哀求道:“好漢,好漢,你饒了我們吧,我給你五百兩,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你也太小看你爺爺了吧!”
郭曉爆喝一聲,“你這一車,爺爺都要了!”
“不行,不行!”為首的當官的緊勒了一下胯下的馬,神色緊張地說:“這個不能給你,你要了這箱子不就等於要了我們幾個的小命嗎!”
“哈哈,小命?爺爺就是要你們的命!”郭曉張狂地笑著,便衝那為首的衝了過去,其他弟兄們一看狀況,也跟著圍了上去。
官兵大約有十幾個人,而郭曉隻帶了七八位弟兄,從數量上看無疑是占小風的。那為首當官的四下看了看,料想到對方不會再有伏兵了,便壯了壯膽說:“好漢爺,我們十幾個人,你們隻有七八個人,打起來你們未必能贏,識趣點,收下這五百兩銀子,放我們過去,以後還可以做個朋友!”
“哈哈哈……”郭曉又是一陣大笑,“未必能贏?那你就試試看吧!”說完,臉色陡然一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攔住他!攔住他!”
郭曉的速度讓那當官的心下大駭,慌忙向後退去,一邊喊著一邊用手擋住了眼睛。
“好快的速度!”
下麵的官兵也露出駭然之色,隻是當官的下了命令,又不敢違抗,隻是裝著膽子畏畏縮縮地衝了上去,但隻是幾秒鍾的光景,就有兩位官兵倒下了。
官兵人數雖多,但他們軍紀渙散,平日裏隻是欺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哪裏見過這陣勢,戰鬥力明顯比不上郭曉的兄弟們。
那當官的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仍然沒有放棄求饒,一邊戰戰兢兢地往人堆裏退,一邊哆嗦著說:“好漢爺,好漢爺,有話好好說嘛,是在不行,這箱子就給你了,隻要你放過小的。”
“哼,放過你?”郭曉冷哼一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弟兄們誰不知道郭曉與官府的仇恨?當下一個個殺氣衝衝地衝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官兵們打得落花流水,死的死跑的跑。那當官的一看大事不妙,調轉馬頭就向人群外衝去。
“想跑?”郭曉冷哼一聲,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腳便踹在那馬腹之上。而那匹棗花大馬,竟應聲而起,猶如一座大山一般轟然倒地,那當官的也被掀翻在一旁。
“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
那當官的掙紮著爬了起來,再也不想著逃跑了,隻是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腦門上甚至都磕出一絲血液來。
“饒了你?哈哈!”郭曉大笑一聲,他本想著一刀結果了這當官的,但轉念一想,看他這慫樣,或許能從他嘴裏得到些有用的情報,當下轉頭對兩個弟兄說:“你們倆押著他,把他押回去,聽候發落!”
說完便向那載著大箱子的車子掠了過去!叫了兩個兄弟,撬開了那箱子。
“哇!”
箱子“嘎吱”一聲應聲打開,郭曉向箱子內望去,忍不住地大叫一聲。那滿箱子的珠寶散發著點點光芒,頓時讓天地都安然是死!
“郭大哥,發財了啊!這麼多珠寶,夠我們用上一陣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