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為何跟著在下?在下定是從未見過姑娘的。”狄言隻是隨口問了句,哪知道這姑娘聽了這話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身形搖搖欲墜,她瞪大了眼睛,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你,你不記得我了?我的聲音你都不記得了?”狄言皺了鄒眉,對於這個姑娘,他確實有很熟悉的感覺,可是明明從來沒有見過,見他不說話,黑衣姑娘聲音更加淒涼了,“狄言,你真的太狠心了,你可以不顧姓命的去救一個陌生人,都不會記住我,狄言,在你眼裏,我果真什麼都不是!”狄言被這一頓話說的更加糊塗,這人知道他的名字不奇怪,可是這語氣,到像是自己曾經許過她什麼似的。
狄言看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她剛才的話說的倒不像假話,可是,自己真的不認識這樣一個人啊,狄言自認記憶力算不上過目不忘,也可以清楚的記住見過的每一個人,他低頭想了想,說道:“姑娘可否說的清楚一些,在下定會好好想想。”見他說的認真,黑衣姑娘也說道:“花城,求緣大會!”“求緣大會?”狄言的聲音猛的提高,他突然明白為何自己會有熟悉的感覺了,雖然相貌不同,但是無論是性格還是武功路數,她分明就是在花城認識的錦承憐!狄言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他深吸了口氣,胸口澎湃的情感讓他無法自持,他轉身看著一襲黑衣,滿麵淚水的錦承憐,輕輕把她抱在懷裏,低語道:“對不起,憐兒,我,我太蠢了,居然一直沒有發現!”
錦承憐這才在他懷裏放生痛哭,她的確受了太多委屈,離家出走費勁力氣想找到狄言,卻沒有被認出來,她一直認為那怕她換了容貌,換了聲音,狄言也會立刻把她認出來的,可是當他看到自己視若無睹的時候,錦承憐感覺世界都塌了,她甚至一度認為狄言曾經是因為她的美貌家事才願意照顧自己的。本來心灰意冷的想要放棄,可是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狄言不是那樣的人,再試一次吧,於是,錦承憐還是找來了。
“憐兒,發生什麼事了?”狄言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心中暗暗惱怒自己,連憐兒都設有發現,他和道以錦承憐的性格如果不是頂天的事是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而且自大他發現憐兒都過了好多天,他根本沒辦法去想憐兒這麼不經世事的姑娘受了多少委屈,狄言想著自己當初還和她說自己會想哥哥一樣照顧她,現在呢,連妹妹都認不出來的哥哥麼。
“狄言哥哥,我現在不想說話,先送我回去吧,我在城南的迎客來住,”錦承憐搖搖頭,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她現在隻想安靜的呆一會兒。狄言默默的點點頭,天已經亮了,兩人回到城裏的時候正式小販們開始擺攤的時候,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而狄言和錦承憐這對外貌出色的人,在人群裏分外的安靜。狄言隻覺得憐兒定是遇到了什麼變故,不然曾經的錦承憐最喜歡的就是熱鬧了。
待得送回錦承憐,狄言得道了一句“明天上午來我!”他隻能摸摸鼻子,認命的往衙門走,身後的傷口疼的不行,狄言卻覺得沒什麼,他習慣這樣的傷痛了。衙門和這裏離得很近,進了衙門一打聽才知道郭曉已經被抓到大牢裏去了。他趕到大牢就看到郭曉一臉我是大爺的坐在那裏,狄言吩咐牢頭開了口,郭曉明明看到他了,卻故意的的不開口,狄言見他這副模樣也是分外的火大,今日因為錦承憐心情本就不好,見郭曉不開口,狄言也就不說話,氣氛就這麼疆了下來!
藍舒怡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幕,她不由得的笑出了聲,那兩個那男人也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剛才疆硬的氣氛消失無蹤,狄言隨言的坐在地上,對牢頭說道“去準備些酒菜,”又轉頭對郭曉說:“我們就在這,一醉方休!”藍舒怡也席地而坐,她帶著淡淡的微笑,那怕在大牢裏也有獨一無二的人神聖氣質。是三人均是人中龍鳳,可居然在一間牢房裏,毫不在乎的談笑風聲,周圍的犯人都以詫異的目光看著他們,還真設見過在牢裏這麼高興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