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別生氣,隻要四年後一揚哥哥做出成績,不管他打不打得贏女兒,女兒都願意當他的小老婆,哪怕他的成就隻是一個鏢局的總鏢頭,女兒也認命了,這樣可好?您別生氣了好嗎?”李雪晴傷心的說道。
“是啊,老爺,女兒都這麼說了你就別生氣了好嗎?”劉詩英心疼的說道。
“總鏢頭?如果你覺得林一揚的成就隻有總鏢頭這一點的話,我會把你嫁給他?隻怕他將來成就遠在這之上,他將來甚至可能比你爹還厲害!”李源怒道。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證明給我們看啊,可他現在什麼都沒有,讓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啊?老爺你就別罵我們的女兒了。”劉詩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一般的說道。
“無知!”李源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兩個正在哭泣的母女……
其實林一揚今後的成就究竟有幾何誰也不知道,而李源的判斷他將來會比他強的依據又是從何而來呢?自然是林一揚出生時天上的異象,那黑壓壓的烏雲,以及射出來的橙光,都讓他感覺到這是一種極不尋常的預兆,並據此認為林一揚絕對不止劍客的水平。
再說林氏山莊這邊,自從林一揚拒絕了李雪晴的婚事之後,林向山也不再對他抱有任何的幻想,他知道4年之後,也就是林氏山莊比武大會之時,便是自己莊主之位到頭之日。而且也知道弟弟林向平是一個報複心極重之人,一旦自己從莊主之位退下來,往後的日子決計不好過,不過他怕的並不是這個,憑借著藍劍體的天然資質,他在山莊裏怎麼樣都是第一高手,別人要想殺他隻怕比登天還難,唯一的擔憂就是林一揚這個白劍體,封頂最多高級靈劍士的成就是無法在劍修門派呆下去的。
因此在拒婚之後的第七日,林向山便與夫人楊於鳳商議,認為與其讓兒子在山莊裏呆上四年,且四年之後還有性命之憂,倒不如把兒子送到宋國西部的水寧鏢局處當一名普通的鏢師,雖然很平凡但至少可以躲開劍修門派之間的仇殺,加上水寧鏢局的總鏢頭駱先正與林向山又曾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楊於鳳對這個提義並不反對。
而林一揚自打李雪晴走後,失落的心情、傷心的淚水以及家仆的議論也差不多讓他萬念俱灰了,所以當父親要他去當鏢師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有了一種破罐破摔的感覺。
臨走之時,林一揚除了帶上楊於鳳給他準備的衣物和盤纏之外,就隻帶了那柄李源贈予他的飛瓊寶劍。同時林向山特意安排了一個極為忠心的老臣與他一起上路,並囑咐其一路上多加小心。在送走馬車後,林向山無奈的回到了山莊,意誌開始有些消沉。而林向平則麵帶微笑的走進了林義的房間。一進門便笑著說道:“義兒,這都是你幹的好事麼?”
“是又如何?怎麼樣爹爹,我幹得不錯吧!”林義得意的笑道。
“真不錯,事情超出我的預想,你不旦把人家的婚事給攪黃了,還把人家給逐出了山莊,幹得真漂亮!”
“爹,你說得有點過了。把婚事攪黃了是我幹的,可讓林一揚離開山莊的事,卻與我無關哦。”林義冷笑道。
“哦?”林向平聽後有些意外,但思索了片刻之後笑道:“你大伯真不愧是聰明人,這麼早就把兒子給送出去保命了。”
“保命?爹,你覺得林一揚還有命活到四年後與李雪晴比劍麼?”林義一臉陰沉,冷冷一笑說道。
“怎麼?你打算去水寧鏢局把人家幹掉?”林向平問道。
“水寧鏢局?隻怕這一輩子永遠到不了水寧城了。”
林向平聽後忽然起身說道:“義兒,你想幹什麼是你的事,但不要扯上我,這一切與我無關!”言畢便離開了房間。
林義心中冷冷一笑後想道:“爹,你就是因為太膽小,所以到現在還是副莊主。不過一揚堂弟啊,如果不是因為李源非要你娶李雪晴的話,我這個堂哥還真不想殺你。”
林一揚的馬車正快速的往宋國的西部駛去,護送他的家臣叫李老頭,雖然隻有高級靈劍士的修為,但對林向山卻極為的忠心,因此才會被派來護送林一揚去水寧城。
一路上,情結低落的林一揚一句話都未說,李老頭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這種事要走出來全靠自己,他人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二人就這樣走了三日之後,突然發現前方有大隊人馬正沿著車隊一側擺開架勢,其中一輛車上插著的黃色旗幟,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鏢”字,以此來看,應該是某個鏢局押送的鏢車,但這個架勢明顯是有人想劫鏢,鏢局之人正在防範。
由於此次出門隻有林一揚和李老頭二人,勢單力薄,不宜卷入過多的江湖紛爭,二人隻得將馬車停在遠處靜靜的看著。
劫鏢的人均蒙著麵,人數雖然不多,但從那嬌健的身手來看,至少都有中級靈劍士的水平。其中為首那名黑衣人吼道:“水寧鏢局的人聽著,我們不想傷人,隻要交出你們車上的天仙玉露,我保證你們所有人均毫發無傷,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了。”